“熱,好熱。”晶瑩的汗滴慢慢在額頭上顯現出來,將柔軟的頭簾弄得透濕,一雙小手不斷的胡亂摸著,一麵想要將身上燁華的衣服拽掉。
“別動。”燁華連忙摁住她亂動的小手,依舊冰冷的聲音,卻難以掩飾眸子中那點點柔情。
不知為何,今日一聽到她偷偷帶著太子出去的消息,第一預感就是她肯定會出事,幾乎連大腦都沒有經過,就帶著小九衝了出來,甚至沒有想過這件事情會惹出多大的麻煩,。
這幾日,深夜比以往更加難眠。以前失眠是因為小時候那些噩夢來襲,然而這幾日,更多的是她那或天真或俏皮或倔強的麵容。
在那隻不安分的小手湊到他身下之時,最後的一絲理智將她的手用力攥住。看著她越邊越紅的臉,好似明白過來似的,連忙朝著小九催促道:“快點。”
小九也明白裏麵發生了什麼,連忙快速的將馬車趕到王府。
燁華將衣衫往花璿璣身上緊緊一裹,抱著她向內室奔去。
小九吃驚的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著麵前顯得有幾分慌亂的燁華,有些不敢相信的揉了揉頭發,將馬車交給門口看守的家丁,慵懶的打了個哈欠。
看來今晚,他能睡個好覺了。
在不遠處的樓頂上,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在皎潔的月光下顯得及其耀眼。一頭墨發慵懶的隻用一根白玉簪子束起,銀白的麵具閃爍著刺眼的光芒,一雙桃花眼微微眯起,手指有意無意的慢慢撫摸著手中的匕首。
“主上,他怎麼處理?”身後的黑衣男子指著腳邊的一個已經昏迷的男子問道。
“殺。”冰冷的聲音好似漫天飛雪,讓人聽了不忍顫粟。將手中的匕首揣入懷中。伴隨著一股血腥之氣,那襲白衣幾乎在眨眼之間就消失在了月色之中。
如果不是那具猙獰的還在往外流著鮮血的屍體,沒有人能看出,這裏,曾經有人來過。
花璿璣的臉色已經慢慢恢複白皙,一頭墨發完全的散落在寬大的床榻上,驀地,剛剛還火熱的身子此時卻像是躺在一塊冰上,那長如蝶翼的睫毛微微顫了顫,,那次自己中毒的感覺再次襲來,花璿璣不由得害怕顫粟了一下,迷迷蒙蒙的睜開眼,卻被眼前的景象嚇得微微一顫,額頭上瞬間冒出來一排冷汗,卻又被那寒氣止了下去。
記憶中明明是被死棺材下了媚。藥,然而,此時的她卻不著寸縷的趴在一個同樣光。裸的腿上,雙臂緊緊環住對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