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剛出虎口又進狼窩麼?花璿璣無奈的勾唇一笑,看著落下的鞭子竟然不躲半分。
許是被她這副毫無懼怕的模樣虎到了,夜翎瓏甩下鞭子的手不自覺的滯了下來,磕磕絆絆道:"你怎麼不躲?怎麼不喊?你......"
"喊了躲了你就會放過我了嗎?"花璿璣高高仰起頭,因為疼痛而發白的臉龐更加徒添了一抹惹人憐惜的感覺。
密長的睫毛微微忽閃著,嘴角噙著的一抹笑意將夜翎瓏僅剩的理智全部震碎,用力晃了晃頭,夜翎瓏不在顧慮那麼多,用涼水將手中的鞭子浸了一浸。
對著花璿璣狠命的抽了下去。
肚子的疼痛還在一波波的繼續,花璿璣用力的抿緊嘴唇不做出任何軟弱害怕的表現,她沒有忘了曾經的麵對惡勢力絕不低頭,此時自己越是軟弱就越會給她帶來蹂躪的快感,自己遭受的則是更多。
幹脆抿緊了唇硬是不讓自己坑出一聲。
鞭子帶著涼水很辣辣的沒有絲毫餘地的落下,清脆的聲音讓在場的小廝都不敢直視,一鞭子下來,花璿璣剛剛還是白若凝脂的肌膚上愕然出現了一道血紅的長痕,夾雜著破碎的衣衫,真真是皮開肉綻。
"求我。"夜翎瓏嘴角勾起的狠戾笑容與她那看似純淨的臉龐極為不同,也許這就是女人的嫉妒之心,足以讓一個幹淨的人陷入泥潭。細長的手指狠狠覆上鞭子上那沾有花璿璣血跡的地方來回磨蹭,夜翎瓏居高臨下的看著花璿璣"求我,求我我說不定就會放了你。"
"妄想。"花璿璣此時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身子雖是軟趴趴的好似發了高燒,肚子也是一抽抽的痛著,然而那慘白如紙的麵容卻依舊傲氣的笑著,"你好可憐。"話中難掩譏諷之意。
"你說什麼?什麼可憐?"夜翎瀧伸手緊緊抓住了花璿璣:"到現在了你還想負偶頑抗麼?花璿璣,都是你,都是你這個賤。人,如果沒有你,我早就嫁給了燁華哥哥,也早就當上了二皇子妃,都是你,全部都是你,都是你勾。引燁華哥哥。"
"放開。"花璿璣用僅存的力氣推開夜翎瀧,冷聲道:"什麼賤。人,什麼勾。引?夜翎瀧,如果你的真實麵目就是如此的話,那麼我還真為燁華的舉動感到高興,而且,就算沒有我,他也絕對不會愛上你。"呼,所謂總裁世家,唯一該強的能力就是辯論,花璿璣很有信心,如果光耍嘴皮子,眼前的女孩,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
"你胡說,燁華哥哥一直喜歡我的。"說道後麵聲音越弱,像是自己直接將自己的話否認一般。一張小臉憋得通紅,到最後,幹脆揚起了手中的鞭子。"你給我閉嘴。"
"知不知道,你現在很幼稚。"一道道鞭子落在身上,花璿璣卻提不起絲毫力氣去與她對抗,肚子的疼痛越來越加劇。花璿璣用力的抿緊了唇,一下下數著身上鞭子的數量"夜翎瀧,你今日給我的鞭子,有朝一日,本姑娘一定都會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