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猛的睜開眼睛,花璿璣剛想再次叫嚷,赫然對上了一雙碧綠的眼眸,默默閉緊眼睛再張開,花璿璣這才發現,自己所處的是一個簡單的房間。
“做噩夢了吧。”玉無瑕小心翼翼的端過了一個藥碗放在花璿璣的旁邊,伸手拂去她額頭上的汗滴連聲安慰道:
“沒事兒的,他們說,夢和現實都是相反的,別想那麼多了。剛剛我找了醫生給你看了下,他說你肚子裏的孩子很健康,隻是有點虛弱罷了,我準備了些飯菜,你先把藥喝了,再去吃好麼?”
花璿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在夜翎瓏手裏被玉無瑕救了過來,原來剛剛隻是做夢,隻是,自己無原由的怎麼會做那種夢。那拿刀之人又怎麼會是燁華。這實在太不正常了。
疑惑的咽了口吐沫,微微側頭避過了他給自己擦汗的手,花璿璣淡淡道:“謝謝你,我自己來就好。”
說著就要用手去端那個藥碗,誰知出手時卻呆在了那裏。
這哪還是那隻小手啊,整整被包成了一個大包子,不知道還以為收了多重的傷呢?
“這......”花璿璣看著自己的手,無力的扯了扯嘴角,隻聽玉無瑕道:“不好意思,當時太醫走的太匆忙,忘了你手上的傷,我沒學過醫術......"
“謝謝你。”花璿璣隻覺得眼前微微有些模糊,臉上冰冰涼涼的滑下幾滴淚,這種溫暖,自己好像好久都沒享受過了,這種受關懷的感覺,竟然讓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在現代的家。而對於對麵這個,剛剛認識連一個星期都沒有到的絕美男人,竟然對自己如此的關懷,且又出手相救,花璿璣除了謝謝,真的想不出什麼該說的話了。
“你真的好愛哭。”玉無瑕的笑意直達碧綠的眼底,伸手抿去了花璿璣臉上的淚滴,端過一側的藥碗緩緩道:“看來隻能我喂你了。”
花璿璣隻覺得嗓子幹幹的,沒有說話,剛剛的夢還讓她有些驚魂未定,便朝著無瑕微微一笑,沒有反抗,安靜的喝著玉無瑕手中的藥。
她低頭的時候,密長的睫毛微微掃動,蒼白的麵容更為她平添了一分冷然,從未對任何女子動過心的玉無瑕,竟在那一瞬,莫名的緊張起來,遞出去的手都微微抖動著。
想起她在獄中那樣的堅強,玉無瑕如櫻桃般的嘴角就不自覺的勾起。由衷的在心裏暗暗讚歎道,真是個與眾不同的女子,每一次見都能讓你感受到她的不同,吸引著你不斷地探索。
“朕記得,朕是讓愛卿去把這個女人給朕帶回來吧,怎麼就帶到了你的屋子裏。”猛然間,外麵突然傳來了漠皇粗厚的聲音,那緊閉的門被吱呀一聲用力打開。漠皇那張滿是威嚴的臉赫然出現在了花璿璣和玉無瑕麵前,帶著難以掩蓋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