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天下第一預言師真不是浪得虛名,說過她是燁華的劫,就真真的印證了。
那自己......
眼底的笑意在一瞬間化作一抹陰霾,白焰目光一寒,輕柔的手指忽的用力,在啟兒光嫩嫩的小肌膚上用力的擰了一把。
頓時,啟兒的呼喊聲就再破舊的寺廟中十分清脆的響了起來。
兩隻如星星般的眸子猛然睜開,啟兒飛快的止住哭聲,人小鬼大的毫不懼怕道:“壞叔叔,你掐我做什麼?”
白焰沒有作聲,隻是眉頭微微一皺,沒想到這個小孩竟然沒如他打算中的大聲哭喊,連忙再次用力的在啟兒的小屁股上重重又擰了一把。嘴角的笑意帶著令人生畏的陰寒。
“啊。”白焰這次用的力度可能是在太大,啟兒雖不是什麼嬌生慣養,但從小哪受過這麼痛的打擊,啊的一聲痛呼出聲,兩隻小手連忙捂住屁股,淚水在眼眶中來回打轉著。剛想大哭出聲,餘光卻看到了自己被綁在地麵上的娘親。
頓時所有疼痛都化作了委屈,踉蹌著向著花璿璣的方向掙紮著爬去。一麵大聲呼喊著:“娘親,娘親,您怎麼了,怎麼被綁在這裏了。壞叔叔,你對我娘親做了什麼?”
白焰又怎能讓這個小家夥逃脫自己的手掌心,一把揪住啟兒的衣領,將他直接提了起來。
嘴角噙著一抹笑意看向花璿璣,冷冷的笑道:“花璿璣啊,花璿璣,你還要睡到什麼時候,如果你再不趕緊起來的話,你的孩子,可要死在我的手中了!”
緊閉的眉眼突然忽閃了一下,花璿璣隻覺得四肢流逝掉的力氣再慢慢返回,然而,卻是極其的疲憊,一個想就這樣睡下去的念頭在腦海中回蕩著。
然而,就當花璿璣準備就這樣貪戀下去的時候,一個清脆的哭喊突然傳到了她的耳裏。
是啟兒!
四肢像是觸電般的猛的一顫,花璿璣的拳企圖著去慢慢攥緊,逼迫著自己睜開眼睛。
耳邊屬於啟兒呼喚之聲越來越重,一聲聲的打在花璿璣的身上,心上。酸痛無比。
隨著呼聲一次一次的努力著,花璿璣在心裏一下下的數著啟兒呼喚自己的聲音,用來在每次自己腰沉淪在這安逸之中時敲醒自己。
終於,在啟兒呼喚到第十八聲的時候,花璿璣猛然掙開了雙眼,墨色的眸底洶湧著層層怒火,當看到白焰放在啟兒身上的那雙大手時,花璿璣冷冷的抽了一口氣,咬牙切齒的大聲道:“白焰,你欺負一個小孩子,算什麼本事!放開我的孩子!放開!”
“娘親!”得到花璿璣的回應後,啟兒哭的如核桃般的眼睛猛然睜開:“娘親,你終於醒了!”
“啟兒別怕,娘親,娘親這就來救你。”花璿璣猛的向前衝去,然而卻被緊緊捆住的繩子硬生生的拽了回去,整個身子不受力的向後重重一撞,一股腥甜立刻蔓延在花璿璣的口中。
而那由粗麻繩捆綁的如凝脂般的皓腕上,也出現了一條重重的血痕。
看見花璿璣蹙眉的樣子,啟兒一驚,雖領子被白焰拽著,還是用力的擺著手:“娘親,娘親你沒事吧,娘親是不是受傷了,那娘親就不要管啟兒了,啟兒,啟兒隻是有一點點痛,一點點痛而已。不不,是一點都不痛。”
盡管被白焰弄得瓷牙咧嘴,啟兒還是堅定的搖著頭,一次次說著不痛,卻殊不知這一次次的搖頭都重重的打在花璿璣的身上!
“傻孩子,我怎麼可能不管你!”花璿璣隻覺得自己的肌膚都是一抽一抽的疼痛,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隨著緊繃起來。深吸了一口氣,朝著白焰怒聲吼道:“你有什麼氣就對我發好了,你又何必對一個孩子下手,你還是不是人!”
“哦?”白焰皮笑肉不笑的淡淡勾唇,伸出一隻手放在耳側故作沒聽清的樣子,眉眼高高的挑起:“我可記著,花璿璣小姐曾經在太子死去的時候,就說過我禽獸不如,既然這樣,我對一個孩子下手又有何妨?”說著,白焰緩緩的轉過神器,修長的手指緩緩的將剛剛玩弄的小罐拿起,微微晃了晃,將一旁的一根細稻梗拿了起來,臉上帶著一抹得意洋洋的笑意,一麵斜著眸子有意無意的瞄著花璿璣,冷冷一笑,聲音突然捏了起來,變得極其蠱媚,手指在稻梗的頂端微微撥動:“寶貝兒,上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