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焰又怎會這麼輕易的讓花璿璣得手,冷冷的哼了一聲,狠狠的將花璿璣的身體撞飛至牆角。
“我不會讓你碰到他的,怎麼樣,愛人就在眼前被人折磨是不是很難過啊?花璿璣啊,你真是本啊,我怎麼可能閹掉他呢,這麼多人還在等著享受呢。”他咯咯的笑著,臉色卻變得蒼白無比,大滴大滴的汗珠在他的額頭上向下滑落--那是血蠱發作的前兆。
此時的花璿璣,任憑身體被撞擊著,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
她明白的,她知道的,她疼,燁華,比她更疼。
“我真的不知道那個女人為什麼要讓我把你劫來,又讓我折磨燁華,不過,這正合我意,可,她千不該萬不該對我施了血蠱,對,不瞞你說,我現在很疼,所以,我讓你們比我更疼!”
花璿璣的整個人被他踩著,側臉隻看到了燁華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身子,他身上的皮肉在收縮顫抖,紅色的血痕暈開,從肌膚上滑落,一滴一滴的落在地麵上,就連每根發絲上都沾滿了血汙。
白焰開始放開了花璿璣,手上的穴道還沒點上,但是筋脈卻被蜘蛛,根本沒有什麼力氣控製,沒動一次,都要用盡全身的力氣。
剛才的動作更是打斷了他的肋骨。
人被踩著,花璿璣隻感覺那骨頭好似紮穿了肺,每一次的呼吸間吐出來的都是血沫,粘稠的滴在她麵前的地麵上,手指也是一分分一寸寸的在移動。
花璿璣根本已經忘了疼是什麼,也在無所謂了,一心想著,往前一點,往前一點點,隻要一點點,就能抓住燁華的手。隻要一點點。
他一腳才上了花璿璣的後背,碎裂的骨頭刺得更深了,當花璿璣重重的咳出一大口血後,臉上竟然露出了微笑。
再疼一下吧,再多疼一下吧,就讓她自私的為他付出一點。
就算疼,也要一起的啊。
白焰冷笑了一聲,腳用力的踢上了她的手臂。
一刹那,骨骼斷裂的聲音在花璿璣的耳邊響起,手軟軟的攤下,落在了燁華的手掌邊。
就差一分,真的,隻有一根手指的距離。可,花璿璣卻在無法控製自己的手,再也無法前進這最後的一分。
花璿璣的手心下一片溫熱,她明白那是燁華的血,從溫熱變涼,再變得粘稠。
“行了,你們看夠了也忍夠了,上去玩吧,盡情的玩弄他,最好是玩死他,花璿璣,你告訴我,這樣的他,你還愛麼?”
白焰的狂笑在花璿璣耳邊回蕩,溫熱的血順著花璿璣的唇角留下,眼皮早已被血緊緊糊住,沉重的壓根無法睜開,可花璿璣知道,她不能閉上。
她要將燁華手的委屈一點一點的全部記住,就算死,就算是輪回轉世,她也要帶著燁華的這份屈辱,去報仇。
“我的好二哥,好皇兄,我知道你是不願意的,但是,有時候時由不得你的。今天,就被他們好好的伺候吧。”
一個女人的手迫不及待的掐上了燁華的那個部位,另一隻手狂亂的撕扯著自己的褲子,沒有絲毫女人的樣子,更像是一條瘋狗。
花璿璣用剩下的一隻手臂撐著地麵,摩擦拖拉著,仿佛感覺不到任何疼痛。
星亮的眸子直直盯著燁華,口中的血沒有任何控製的漸漸噴湧,帶出一條長長的血痕。
花璿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艱難的抬起頭,“白焰,你剛才問我,還愛不愛這樣的他對不對?我現在告訴你,愛,我愛!無論他是什麼樣子,無論他是不是缺了鼻子少了眼睛,我愛他,我會一直愛他,如果他少了一隻眼睛我就剜掉一隻眼睛,少了一個鼻子我就割掉自己的鼻子。
就算他今天被他們搶占了又怎樣,在我心裏,他還是幹淨的,永永遠遠,都比你這隻禽獸,幹淨的多!就算此時,你也不及他的萬分之一!”
“胡說八道!”他抄起鞭子,一鞭一鞭的抽向了花璿璣的身體。火辣辣的疼卻讓花璿璣笑的更加歡快。
盡情的咧著嘴,血沫子順著嘴角一直留下,所有的身體感覺在慢慢的飛離,花璿璣狂亂的笑著:“你知不知道為什麼到最後,皇上寧可選擇燁華這個不是他兒子的人做太子也不選你麼?因為你不配,皇上那種閱人無數的人,怎麼會看不出你禽獸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