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無瑕微微一笑,回答的不緊不慢,沒有一絲破綻流露出來。
那綠色的眸子之中更是古井無波平淡如水,沒有絲毫對阿涼挑釁的意思。整個人都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樣子,引得各路姑娘再次直直的將目光投了過去。好似下一秒就會留出口水般!
而對麵的阿涼眸中卻沒有一絲善意。
得知自己理虧,阿涼悶悶咽了一口氣,現在這個場景,她留下也不再適合,便用力瞪了玉無瑕一眼,拉著身後的燁華沒好氣的道:
“我們走。”
這樣沒禮遇的事情就直接在眾人眼中發生,按照平時,玉無瑕肯定會為了挽回皇室一點尊嚴而叫人將那位姑娘留下的。
可。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 她身邊的那位男子,竟然讓他意外覺得有種燁華的感覺。
眸子裝作不經意的掃向花璿璣。心中默默的歎了口氣。
“璿璣,對不起,這一次,無暇又要食言了。”
揮手召集了所有剩下的兵力,吩咐他們將棺材整理好,又將懷中的花璿璣交給了前來的輕歌。有些紛擾的隊伍便在人們或敬佩或疑惑的目光中返回了皇宮。
翌日的竹林中,伴隨著清晨的清脆鳥叫,還有無數唉聲歎氣的聲音。
“真是憋屈。”阿涼用手用力的撕扯著手中鮮花的花瓣,恨不得將那嚼碎咽下肚中一般,眼神充滿了憤恨。
“竟然沒讓花璿璣見到他的麵龐,我們的計劃又得推後了。”
“不過,讓所有人得知燁華沒有死去的消息也夠了。”女人用手撫摸著金蛇,不緊不慢的沉聲說道。
“嚇一次讓她看見他要等什麼時候啊。”阿涼無力的托著腮,眼角劃過了一抹仇恨的目光。
“你之前和花璿璣是不是有過什麼過節。”阿涼眼中的恨意全部被女人收入眼底,話雖不緊不慢,但也有著威脅的聲音。
“怎麼會。”阿涼連忙訕訕道,眸中恢複了往日的平淡。“我跟她,昨天也是第一次見啊。”
知道阿涼不會給自己什麼真話,女人幹脆放棄了發問。反正她也明白。阿涼來找自己的目的也並非最開始自己了解的那麼簡單。
反正,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心中沒有些過節的女人,自己用起來也不是那麼舒心。反正,隻要最後不破壞自己的計劃,就什麼都好。
自顧自的坐到了阿涼對麵的躺椅上,女人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搖著。有些瘦削的身軀慢慢起伏著。
“其實你也不用那麼太著急。無論怎麼說,燁華現在我們手裏,不是麼?主動權還在我們這裏。隻不過我們還需要一些時間而已。”
“去吧。”眸子微微向上挑了挑,望向了一旁爐子上已經燒好的藥,沉聲道:“算一算他也快醒了,把藥端給他吧。”
“還需要多久。”阿涼將手中的花灑在地上順帶重重踩了一腳,沉聲發問。
“至少要一年的時間。”女人好像被他問住一般。
頓了頓,掐指一算。
抬頭便迎上阿涼疑惑的目光,於是便無奈接著解釋道:
“雖說這個藥隻要聞一聞就有可能會沾染上,不過那算輕的,隻要忍住一兩個月不吃便過了,如若想要讓他對這藥產生完全的依賴,至少還是需要一年的時間。”
說著,女子臉上浮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不知道他知道自己孩子竟然到了自己手中會是一副什麼麵容呢。真是很期待啊。
“那......”看著手中這碗蒸汽騰騰的藥,阿涼再次出聲問道:“這藥......會不會對人體產生不好的影響。”
“是藥三分毒!”女人回答的十分痛快,“隻要算作藥對人體都是有一定害處的,更何況是這種藥?服用長了,難逃一死。”
“那......這個藥有沒有解藥?”阿涼將碗放的離自己遠了一些,好似生怕聞到這藥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女人的笑聲狂妄中帶著一抹不羈。最後眸光變得狠辣無比,突出的字個個清晰:“這藥,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