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華身上的感覺很奇怪,忽涼忽熱的。
涼的像冬月的寒冰,熱的像是灼人的大火。
當花璿璣小心翼翼的伸手觸碰他胸膛的時候,一種無名的電流順著指尖流傳遍了全身,讓花璿璣忍不住的隨著燁華的身體一同輕顫著。
因為治療的關係,燁華隻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單衣,領口開至胸膛,而燁華出了那麼多的汗,導致那間薄衫緊緊的貼著燁華的身子。甚至可以看見燁華雪白如凝脂帶著點點細汗的胸膛在上下顫抖著。
燁華帶著點點薄荷香氣的氣息甚至直接噴到了花璿璣的麵頰之上。
這種怪異的親密讓花璿璣既期盼,又不安。
靜靜的審視著燁華的麵容,花璿璣甚至不敢想下去,如果燁華真的離開了自己會怎麼樣。
那種一年之前的生不如死……
她真的不想再來一遍了。
可是現在感傷又有什麼用呢,還不如好好把握現在。
輕輕的抿了抿唇,花璿璣再次挽了一點藥膏,準備往他裏麵探一探,可那衣服卻是緊緊的貼著他火熱的身子。
花璿璣有些著急,因為燁華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了。
可是越著急越是伸不出手,許是這藥膏的作用發了,失去神智的燁華突然抖著身反抗了起來。
看來是不能再等了。
自己又不是沒和他做過。
花璿璣咬了咬牙,紅著臉滑向了燁華的腰間,抖著小手解開了他腰間的帶子。
果然是皇上,穿的料子都是極好的。
白皙的綢緞順著花璿璣纖細的手指滑向地麵。如墨的長發因為花璿璣此時有些匍匐的動作完全垂下,與燁華的層層交織了起來。
清幽的發香讓花璿璣不由得亂了呼吸,心裏像裝了隻小兔子般,撲通撲通的跳著。
果然預言師那老家夥的藥是極有用的,不多時,燁華的臉龐便漸漸恢複了原有的顏色。
身子也不再像之前一般變化無常了。隻是熱的有些灼手。
“熱。”喃喃的話語從燁華的口中吐出,飛快的將身上的被褥一起丟到地上,密長的睫毛輕輕的顫著。
望著那張近在咫尺的俊朗臉龐,鬼使神差的,花璿璣輕輕伸出手,而是撐著身子,吻上了燁華的唇。
這絕對不是一個嫻熟的文,甚至淺的不能算是一個吻。
隻是兩片唇貼在一起,短短數秒而已。
然而,這短短的幾秒鍾讓還在處於朦朧意識的燁華的心不由自主的跳快了幾拍,熟悉的感覺牽動了每一根神經。
像有什麼東西在胸口破繭而出。那來自於唇上柔軟甘甜的滋味緩緩的流遍了全身。
心中無法抑製的熱血沸騰。
“當。”手中的藥盒應聲落地,在花璿璣收回唇的那一刻,燁華忽然反手握住了花璿璣為他塗抹藥膏的纖細小手,用力一扯,花璿璣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再睜開眼時,兩人的方位完全掉了個個。
身下的身體為他帶來的是一種莫名的熟悉,迷迷蒙蒙的睜開眼,一個聲音莫名的從他的嘴中擠出。
像是隔了好久……聲音因為疼痛顯得有些沙啞,卻依舊帶有磁性。
“璿璣……”
“唔。”這一聲讓花璿璣不由自主的睜大了眼睛,然而還沒來得及反應,那殷虹的唇瓣就以被燁華重重的含在了口中。
花璿璣很開心,來自心底的開心。
因為燁華剛剛叫了自己的名字,他知道,此刻和他在一起的人是自己。
燁華,還是記得自己的,
再說,那麼深的記憶,怎麼會忘……
“璿璣。”一種十足的占有欲湧遍了燁華的全身,不知道為什麼,想起她之前曾經在玉無瑕的懷抱裏他的心中就鈍鈍的痛,容不得她的任何抗拒。
真光之中,燁華的雙眼竟然格外漆黑。望著花璿璣時褪去了白日的那抹不削:“告訴我,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