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納蘭楚平息的紅臉蛋再次火紅起來。
“難道你不想貂哥離不開你?隻要有了你,就對其他女人沒興趣,今生今世隻獨寵你?”玉珠開始誘惑。
納蘭楚咬了咬唇,想到仙女也得拉屎,毅然決然點頭,“想!”
“那你學不學?”
“學!”
“好嘞,那我就教你,首先你的花樣多,要……”
還沒等玉珠說完,房內就傳來一聲不小的幹咳。
是貂蟬的聲音。
玉珠縮了縮脖子,伸手一指,“貂哥在房裏?”她以為既然納蘭楚站在房外,房間裏就沒人呢。
納蘭楚的臉都白了,大腦一片空白,點了點頭——怎麼辦,貂蟬大人都聽見了?會不會認為她是不守婦道的女子?糟了,貂蟬大人會不會對她是失望?怎麼辦?
“呀!楚楚你怎麼哭了?”玉珠手忙腳亂。
納蘭楚越想越傷心,她深深自責,怎麼就著了道?這下徹底糟糕了,貂蟬大人不會喜歡她了。
“別哭了,楚楚,這麼冷的天,會把皮膚哭壞的。”玉珠開始手忙腳亂地哄了起來。
房內,再次傳來聲音,“納蘭楚,進來。”
是貂蟬。
實際上,兩人的位置距離貂蟬的房間還有不短的距離,兩人聲音也不算大,正常人是聽不清的,而貂蟬能聽見,隻能說明,其催動內力故意偷聽。
納蘭楚整個人石化,除了簌簌而下的眼淚,僵硬得如同石雕。
“納蘭楚,還用我說第二次嗎?”貂蟬的聲音帶著威脅。
納蘭楚終於緩過神來,“……是,貂蟬大人。”說著,也不顧玉珠的阻攔,轉身回了房間。
人走了,隻留玉珠在風中淩亂。
玉珠看著消失的背影,終於意識到其和她們不是一路人,喃喃道,“我覺得呀,楚楚不用學什麼禦夫術了,應該學被禦術,明明被貂哥禦得死死的,悲哉!悲哉!”而後一拍額頭,“哎呀,我在這做什麼,我要趕緊把這個消息告訴主子,哎……可憐的楚楚。”
玉珠就這麼跑掉了。
房間內。
無比尷尬。
納蘭楚站在門口,緊緊咬著唇,眼淚如同小溪一樣流淌。
平躺在床上的貂蟬終於無奈地緩緩睜開眼,“你哭什麼?”
納蘭楚搖頭,依舊無聲的哭。
貂蟬掙紮著坐起,故意裝成吃力,本以為納蘭楚會不顧一切地來扶,但發現納蘭楚除了哭之外沒做任何反應,便知曉這丫頭是真害怕了,“過來。”對方不來,他下命令總可以了吧。
納蘭楚點了點頭,一邊哭著一邊走了過去,“貂蟬……大人……您……渴了嗎?”
又聽見這熟悉的話語,貂蟬非但不覺得厭煩,反倒覺得熟悉又舒服。“不渴,聽說你要學禦夫術?”
納蘭楚終於哇地一聲哭起來了,更是噗嗤跪下,“貂蟬大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貂蟬嘴角抽了抽,伸手將其像拎小雞一樣拎起來,“你和誰學的說跪就跪?你是官員之女,我隻是個暗衛,你用不著跪我,隻是……”聲音頓了一下,“什麼禦夫術和青樓老鴇教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許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