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地蘇銜聽了,驀地跳起:“擦,你丫直接上雞毛撣子,一下一下往死裏打,誰能挨得過十招!”
蘇希悠悠抬眸:“不然,現在讓你嚐嚐,拳頭的味道,是不是沒有雞毛撣子疼?”
蘇銜:……他果然不是親生的吧……
“很好,要是骨頭不硬,怎麼配得上小九,”溫溪冷笑,“不過,想要娶我女兒,可不會這麼容易……”
點點頭,蘇希毫不避諱地攔住自家老婆的肩膀:“要為小九爭取最好的條件,不然容月白欺負她怎麼辦……”
溫溪雙手環胸,嘴角一點點彎起:“容當家,請坐吧,恭喜你還活著。”
聽到這話,容月白表情平靜地坐下,實際上,隻這麼一個平日裏無比簡單的動作,就牽扯著他每個細胞都生疼生疼。
“你對小九是真心的嗎?”溫溪說著,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一把銀色的木倉,笑容溫柔。
“可要想好了再說,要知道,看出一個人有沒有撒謊,對我來說不過輕而易舉的事情……”
眸底沒有一絲波動,男人抬頭,不緊不慢地開口:“聽聞您自斷手筋,以示和以前生活的隔絕和贖罪……”
“按扳機這麼危險的動作,不太適合您,不如把東西給蘇三少,我也跑不了。”
愣了愣,溫溪冷笑:“調查得還挺清楚!”
“關於小九的事情,我都很清楚。”
“你當真為了她,不怕死?”溫溪說著,突然站了起來,邁動步子。
冰冷的金屬感在太陽穴蔓延,容月白抬頭,毫不畏懼地和滿臉殺意的女人對視著。
一秒鍾……兩秒鍾……三秒鍾……
溫溪一直觀察著男人的表情,笑容突然收斂:“藏得真好,我竟然沒有看出來撒謊的痕跡。”
“我對小九是真心的,願意為了她死去,自然不會露出害怕的表情,或者一絲閃躲。”
不知道過了多久,溫溪才慢慢地收了手裏的銀色木倉支……
“如果你以後敢對她不好,”溫溪一字一頓,語氣認真,“我不介意,重拾金牌殺手黑玫瑰的身份……”
玫瑰之所以為黑,不過是因為沾染了鮮血,凝固幹涸,變了顏色……
“媽,你這麼容易就把妹妹嫁給他了啊!”蘇銜雖然高興,卻是說著反話,“還想著看你們再虐虐容月白呢……”
“誰說了,要把小九嫁給他的?”
聽著自家老媽的話,蘇銜臉上的笑容一陣僵硬……擦……還要玩?
之前看著老爸上拳頭,一下一打在容月白身上,雖然打的不是自己吧,但蘇銜隻覺得身上一陣一陣戰栗……
唉,希望自己以後娶媳婦兒,可不要這麼山路十八彎……簡直太痛苦了……
容月白雙手放在膝蓋上麵,頎長的身軀筆直修長,坐姿端正,活像在老師麵前的小學生一般。
“不知道,您還有什麼條件?”
“條件?”溫溪漂亮的眸子彎起,像是天上的月牙一般,很是好看,“娶我女兒,容當家這是準備空手套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