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馬海青依戀那個女人的懷抱,明明知道,她是一束罌粟花,但是他上癮了。他們之間的事情被父母撞見了以後,她被父母攆出去家去,他就像吸大煙上癮,戒不掉了。
此時,馬海青躺在墨蘭雪的腿上,享受墨蘭雪輕柔撫摸,馬海青再一次淪陷了,馬海青微微閉上雙眸,忘記了,他要做什麼,靜靜地享受著墨蘭雪的愛……
墨蘭雪的指尖輕輕劃過馬海青的臉,順勢走到脖頸,直至前胸,最後達到小腹下麵,隔著睡褲,她的手輕柔著敏感之地,就鬆手了。
馬海青微閉雙眸,低聲呢喃道:“雪蘭,別停下來,再來一次。”
墨蘭雪的手輕拍著馬海青寬厚的胸膛,每一次她的撫摸,馬海青都這樣愜意,男人也有撒嬌的時候?怎麼越來越依戀你的懷抱了?
“青,你怎麼像一個孩子呢?”墨蘭雪搖搖頭,不是要告訴你什麼不堪的事情嗎?哼,享受,就忘記了嗎?
馬海青拽住墨蘭雪的手,放到他的小腹下,指引她的手,低喃道:“嗯,不是有一句話嘛,無論多大的男人,躺在心愛女人的懷裏,都是孩子嗎?”
墨蘭雪臉色緋紅,哼,臉皮越來越厚了,哼,你可養不起這麼大的孩子,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馬海青撩起墨蘭雪的睡衣,他的頭探進去了,尋找到製高點,他的嘴不再鬆開了。
“哦,嗯唔……。”
唉,墨蘭雪不再掙紮了,雙眸迷茫了,馬海青的心理比你還脆弱啊,也許正是這樣,他才喜歡和成熟的女人玩嗎?那你呢?那你在他的心裏算是他的又一個玩伴嗎?
幾分鍾以後,馬海青滿足了,微微睜開眼睛,直視著墨蘭雪那雙迷離的雙眸,祈求般地詢問:“雪蘭,以前,無論我做了什麼,你都能原諒我嗎?”
“青,說吧,隻有說出來,我才知道,我能不能原諒你呀!”墨蘭雪整理一下衣服,伸出右手輕輕戳著馬海青的鼻頭,心裏咒罵道:“討厭,弄得人家心猿意馬的,他卻停下來。”
馬海青從墨蘭雪的懷裏坐起來,兩個人並排坐在地板上,馬海青攬過墨蘭雪,臉色尷尬地詢問:“雪蘭,你知道我為何喜歡成熟豐滿的女人嗎?”唉,還是從你的第一次說起吧?墨蘭雪對你玩女人,好像並不在意,你的名聲在外,她的心裏已經接受了事實。
“嗬嗬,戀母情結?”聽悅鳴說過,馬海青並不得父母的寵愛,但沒想到父母百年以後,王氏多虧馬海青支撐了,否則,隨著他父親的去世,王氏就會麵臨破產了。據說,馬海青不惜放棄心愛的女人,幾次解救王氏在危難之中。
墨蘭雪調侃的神情,馬海青並沒感到輕鬆,他的心情更沉重了。馬海青緩緩地站起來了,他再一次跪坐在墨蘭雪的麵前,兩個人剛剛溫存,也許墨蘭雪放鬆了警惕,她能放過你?
唉,說出來,從他的嘴裏說出塵封在心底深處的故事,就像用刀割在他的肉上那麼難受,難以啟齒嗎?
哼,真是沒有出息,男子漢大丈夫,怎麼那麼沒有骨氣呢?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又跪下來了?在人前,那冷漠霸氣的馬海青怎麼消失不見了呢?
此時,馬海青唯唯諾諾的神態,讓墨蘭雪的心裏燃起莫名煩躁,她的拳頭落在馬海青的肩頭,撇撇嘴,又玩什麼啊!她冷哼道:“切,馬海青站起來,有話好好說,男子漢怎麼能輕易給女人下跪呢,多丟份啊!”
“雪蘭,我十七歲那年,家裏發生了變故,父親和家庭教師,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發生關係了,她逼父親離婚,父親沒有同意,她有意安排了一次,她和父親在一起的,被母親撞見了,母親卻視而不見。她不甘心,她的魔爪伸向父親的兒子。那個兒子就是我。”
馬海青的雙眸迷離,正是因為他屢次觸礁了母親的心理底線,才會讓母親一病不起,最後撒手人間的,其實媽媽的心裏,還是愛你的。一個女人,承受太多的東西,心力交瘁了,沒有心情示愛了,愛的激情淡去了,隻有一顆受傷的心。
那天下午,他和那個女人被王夫人帶人堵在她的家裏,王夫人站在門外,等待她的兒子和那個女人穿戴整齊了,她才緩緩地走進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