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那是不小心撞到啊,你這分明是狠狠的踩到我的腳了!”一個人說著直接把腳伸了出來,他穿著一雙波鞋,看起來非常的拉風,眾人的目光一下子就擊中在了他的鞋上,不少人特別羨慕的樣子。
元曆年皺了皺眉頭看著勾偉業:“你道歉了嗎?”
勾偉業連忙點頭:“道歉了。”
這個時候丁勝利和柳金茹也走了過來,看到眼前的情況頓時明白過來,那人看到柳金茹和丁勝利的時候,臉色微微的變了變:“怎麼著,你們人多想欺負人少啊,這麼多同誌都看著呢。”
元曆年看著他沒有吭聲,拉著勾偉業就走,但是那人立刻不高興了,伸手就來扯元曆年,誰知道他的手還沒有伸到,忽然吃疼的叫出聲來,眾人連忙看去,隻見重數一道黑光直接拉住了那人要拍元曆年的手,使勁兒的往外一擰,就聽到嘎嘣一聲,好像骨頭碎裂的聲音。
“啊啊啊,斷了,斷了,我的胳膊呦,啊啊……”那人痛苦的叫出聲音,所有人都是一愣,連忙轉頭看向他
柳金茹不由的捂了捂眼睛,而丁勝利已經兩眼放光了,勾偉業聽到聲音看到這一幕頓時驚得瞪大了眼睛……
元曆年隻覺得身子一顫,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等到他看到重數的豐功偉績之後,他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隨即艱難的拿下了手看向重數:“你就不能消停點?”
“他想要抓你,怎麼著,老子幫你還有錯了?”重數不高興的看著元曆年,元曆年頓時語塞,知道一時半會兒的跟重數講不清楚,連忙上去扶住了那人:“送醫務室……”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督導員不耐煩的聲音響了起來,等到他撥開眾人看到地上哀嚎的那人,頓時臉色驚慌:“陳靜波,你怎麼了?”隨即他就看到了扶著陳靜波手的元曆年,還有旁邊站著的丁勝利,他整個人都炸了,大瞪著看著元曆年他們伸出手:“你們,你們,怎麼又是你們!”
“沒事,沒事,就是脫臼,脫臼。”柳金茹連忙站了出來,立刻蹲在了那人的身前,伸手慢慢的搖著他的胳膊,緊接著猛的一擰,就聽到哢嘣一聲,那人立刻疼的呲牙咧嘴的大叫了起來。
“好了,好了,沒事了。”柳金茹笑的一臉輕鬆的看著督導員。
督導員的臉色這才有一分好,但是很快伸手指著他們:“等我把這件事情報上去之後再做定奪,你們現在全部都給我去禁閉室,一天禁閉好好反省!”
“別啊督導員,我們這不是還要做任務嘛。”柳金茹立刻跑到了督導員的麵前,可憐兮兮的看著督導員。
然而督導員並不買賬,瞪了他們一眼:“沒有紀律,怎麼做任務,全部給我去禁閉室!”
他說完就走,丁勝利不由的摸了摸他清潔溜溜的腦袋,疑惑的看著元曆年:“咱這也沒做啥啊,怎麼就又要禁閉了呢?我覺得這督導員有問題,他一定看咱們……”
他話未說完呢,元曆年已經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歎了口氣:“走吧走吧,禁閉室。”
禁閉室都是單間,一人一間的,饅頭白水就是一天的口糧,而且還不能大聲喧嘩,四個人各自走進了一間之後,元曆年靠在牆上,頓時覺得鬱悶。重數開始還有些好奇的在禁閉室和裏轉悠了一圈,之後就有些無聊了,飄著坐了下來,看著元曆年:“我覺得你這個組織一點都不好玩,咱們出去玩好了。”
元曆年無語的看著他:“我來是幹工作的,不是來玩的。”
“這工作一點都不好玩,咱們撤了算了,之前聽你說的,你們山上好像挺好玩的,咱們去玩玩?”重數說道這裏,立刻兩眼放光的看著元曆年。
元曆年歎了口氣看著他:“我要幹活吃飯,還要除魔衛道。”
“不在這裏,一樣可以看除魔衛道,幹活兒吃飯啊。”重數看著元曆年。
元曆年想了想,看著他:“你已經是鬼了,不受這紅塵的束縛,但是我還活著,我需要為自己活著這件事情負責你知道嗎?”
重數聞言撇了撇嘴:“你們人,真複雜。”
元曆年一陣無語:“你死之前不也是人嗎?”
重數聞言撇了撇嘴:“總之你就是還要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待下去了?”
“我們出任務的時候就能出去了。”元曆年忽然想到任務,隨即臉色一正看著重數:“以後再碰到今天這樣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重數聞言眉頭立刻皺了起來:“怎麼著,老子幫你還成了多管閑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