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該怎麼麵對他?
其實我應該嚴正拒絕的,與他發生關係也隻能算*,以後也不可能再有交集。他是高高在上的聶氏總裁,而我隻是一離異帶有孩子的單親母親,天差地別的身份,*過後,便不可能再有任何交集。
對於*,我倒是沒什麼好抵觸的,如今性開放的社會,男未婚,女未嫁,*普遍至極,還不至於被他用強就尋死覓活的。
隻是,對像是聶辰,心裏又有點不自在,一來他的身份擺在那,二來他常被媒體追逐的*形像,要是讓媒體知道我和他曾有過一腿,不被口水淹掉才怪。
他有那麼多的紅顏知已,與他上過床的女人何其多,光想就有些惡心的,我也是人潔癖的人,一想到他有可能與別的女人上了床又與我*,那種感覺,像吞了蒼蠅一樣難受。
唉,腦袋亂死了,不去想他了。就當是*吧,也沒啥大不了的。他瞧不起我就讓他瞧不起吧,討厭我的人多了去,他又算個啥?
*
因為聶辰就住在隔壁,我不想再與他見麵,那樣會非常尷尬的。於是,第二天一大早便起了床,下樓吃早餐。
亞龍灣酒店的早餐還算豐盛,不到一百元便能吃得精飽。這在習慣了高物價的香港,這個價位真令人滿意。
不過,對於內地消費來說,仍是貴了點。但在香港生活了多年,那邊的高物價與內地的消費水平,也覺得內地過日子要輕鬆一些,盡管內地有諸多不足的地方。
我沒料到,前來度假的熟人還滿多,昨晚的聶辰不算,此刻出現在我餐桌上的張董倒令我意外了。
張董,曾經是《俗愛》雜誌社也是我的前任東家的顧客之一,因為廣告事宜,與他接觸良多。這老男人,表麵道貌岸然的形像,實則賊眉鼠眼,每次總愛拿著雞毛蒜皮的公事約我出去吃飯,美其名曰吃飯,談公事,實則找機會吃我的豆腐。
身為能幹的現代都市女性,對付心懷不詭的色狼,我自是有高招,這姓張的老家夥
倒也沒占到我任何便宜。
這次還真是巧到家了,他居然也來度假,按照香港的“國際慣例”,我想應該是和情婦一並來的,隻是不知情婦被他支哪去了,居然一個人饞著臉跑來與我一同吃早餐。
可能他認為我一個離了婚的女人又被成家責令滾出香港,可以隨意*的,隻需稍稍勾上手指頭就會爬上他的床似的。
切,老娘確實是想找個男人炒飯,但對像也不可能是你吧。與我炒飯的男人就算不大富大貴,至少也要看得順眼吧,決不會你這樣的滿身銅臭的暴發戶味。
又想到聶辰,好吧,我承認,昨晚之所以讓他得呈,不是我真的掙紮不過他,而是,那家夥雖然也不是好東西,但至少生了副好皮相,聞起來幹淨,便半推半就地讓他得呈了。
隻是這張董,唉,再昂貴的衣裝都包裹不出貴族男人的風範,還真是讓“BOSS”這個牌子蒙差。
好吧,雖然你惡心了點,但並不影響我的胃口,我的胃口一向好。趁勢狠狠地點了好多餐點,慢條欺理地吃,反正這男人喜歡扮紳士,就讓你扮過夠吧。
“梁小姐也來度假?也是一個人嗎?”
這老家夥坐下來後,就開始找話題,我也如實回答,與他談得倒是投機,笑得也非常開心,估計這家夥以為我對他也有意思了,手腳開始不規矩了。
我不動聲色地躲開他的手,見吃得差不多後,叫來侍者付賬,想當然,他馬上把錢付了。我與他客氣了一番,便讓他當冤大頭了。
正想笑,忽然發現一道視線灼熱地盯著我,側頭,看到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