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姐姐夏兒(1 / 3)

第二天,發現母親神色不大好,便問:“怎麼了,媽,這麼魂不守舍的。”

母親望了我一眼,唉聲歎氣的,卻不說話。我連連追問,她這才慢吞吞地道:“你爸爸來香港了。”

我呆了呆,然後恢複鎮靜,輕聲問她:“你想見他?”

她神色閃了閃,低頭望著某一處出神,“是有點。不過,我克製了。”她抬頭望我,“冬兒,我是不是很沒用,這麼多年過去了,明明知道他心裏沒有我,我卻還傻傻的愛著他。”

我安慰她,“愛一個人沒有錯。”錯的是,她愛錯了人。

不願母親如此消極,我特意把燦燦丟給她,讓她有事可做,也就沒時間去想東想七的了。

這個成效還不錯,至少母親在傷感一會兒後,便恢複正常。

*

這個月雜誌社派給我兩個任務,一是去整理中東地區的風景、人物風俗、地方景色,因為最近旅遊版塊大熱,各地方的美景幾乎都采遍了,準備朝外國進軍。夏威夷,馬爾代夫這些都已經有其他雜誌出了新刊了,便獨劈奇徑,去中東一躺,了解沙漠國家的風土文化。

另一任務便要要我弄一篇主題策劃,雜誌社讀者全是女性顧客,每期開篇都會有這麼一篇的,可謂是重中之重。主題策劃都由數位輪流負責。我隻負責廣告版麵及旅遊版塊,這主題策劃倒也輪不到我頭上。

但沒法子,前陣子走了兩名,一時還沒請到人手,們為忙審稿子已忙得眼睛生花,其他看我成天過得小日子悠哉,便也心下不忿了,紛紛在Madan麵前告小狀。這不,悲崔的我便被派來頂槍。

我從來沒策劃過主題刊目,苦思右想都找不出個頭緒,把別家雜誌都拿來翻爛了仍是腦袋空空如也,在家裏恨不得撞牆,母親見我如此,便黑著臉把我趕了出去,要我在外邊找靈感。

來到一間規模較大,布置清雅的咖啡廳,要了杯卡布其諾,苦著臉冥思苦想,

隻可惜,錢花了,時間白費了,靈感沒找著,卻找來了尊慍神。

我被四個神色嚴肅的黑衣男子堵在咖啡廳裏,前進不得,後退無路,咖啡裏其他客人見事不妙,紛紛給錢走人,而老板和服務員也縮在櫃台裏邊不出來。

我又氣又怒又懼,冷下臉瞪著眼前的男人,說:“你們是誰派來的?”看他們的架式,應該保鏢之類的人物,就是不知是誰派來的。

“梁小姐去見了我家主人便知道了。”其中一個男人*著不大流利的普通話道。

我皺眉,感覺不大對盡,這些人,看起來不大像本地人。

自從那天於淺樂母女替我出麵與成夫人說情後,成夫人後來又接連約了我幾次,說要當麵淡,可惜她打電話打的全是座機,接電話的都是我媽,也不知我媽是怎麼回複的,之後便沒有再打來了。

眼前這幾個黑衣大漢,該不會就是她派來的吧?

但聽口音,好像又不大像,成家所有保鏢,幾乎都是本地人,就算說普通話,也是帶著濃濃的鄉音。而這幾個人,卻是異腔異調。

“我不認識你們,再擋著我的路,我就報警了。”正待掏手機,提包卻被對方搶走了,對方冷著臉對我說:“梁小姐,請別為難我們,我們也是奉命行事。”說著伸著手來捉我的手,被我打開,我怒道:“你是再敢碰我一下,我就剁了你。”我學著前些日子於淺樂對付對她言語不敬的兩個流氓的語氣。

於淺樂生起氣來,就是麵色含威,威風凜凜,殺氣騰騰,可我怎麼也學不來她那種不怒而威的本領,同樣的話說出口,收到的效果卻適得其反,越讓他們得寸進尺。

我趁他們不注意時,飛起一腳踹中其中一人的麵門,然後趁他下意識捂臉時提了椅子就砸過去,再慌不擇路往處邊奔去。

運氣不大好,奔出去時,又撞上欲進來的人,那人身材很是高大,我撞過去後沒撞倒他,反而把自己撞得反彈回去(其實有一半原因還是這男人推了我一把,王八蛋的,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眼看就要往後仰去---後邊追來的男子接住了我,聲音冰冷,“梁小姐,請別作無謂的抵抗,要是把你帶不回去,我們會倒黴的。”

我望著眼前高大的男子,身著輕便的休閑服,神色深sui,一看便知是外國人,他身後還跟著好多名神色肅殺的高大男子,這男人一看就知道身份不凡,我忙朝對方呼救,希望他能救我。

可惜這男人視而不見,我大急,又用英文求救,他仍是不肯搭理我。我又氣又怒,真是士風日下,人心不古。

不過,抓我的四個男子卻明顯神色緊張,對那男人沉聲道:“朋友,道上自有道上的規矩。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多謝朋友肯給咱們兄弟麵子。”說著拖著我便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