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能說會唱(1 / 2)

赫連姒看了一眼故作無辜的玉蟾,再看了一眼掛著一臉漫不經心的簫卿顏,便知道這兩個家夥可不會乖乖認罪的。赫連姒咳嗽了一聲:“這似乎怎麼了?”

“怎麼了,晉帝,就算北梁與東晉宣戰,哀家也要討一個說法。”太後麵沉似水地看著赫連姒,“哀家想問問晉帝是不是執意要了三王爺的命。”

赫連姒聽到太後這樣說就知道這老太太是不會善罷甘休了,不過也是人之常情,誰叫太後就隻有三王爺池君墨一個兒子呢。赫連姒將自己額劍的碎發挽到耳後語氣十分平靜地說:“太後先不要激動,在還沒有弄清事情始末的時候,還是不要早下結論的好。”

赫連姒對太後說完這句話便轉向了南楚的諸位大臣:“朕想問問當時是發生了?”赫連姒也知道這件事不好詢問玉蟾,南楚作為第三方應該會說清楚一些。

可是那些文人都被馬蜂嚇怕了,吱吱嗚嗚地說不清楚,就在這時候簫卿羽走了出來朝赫連姒行禮:“晉帝,這件事臣妾作為旁觀者看的最清楚,不若讓臣妾來說。”

太後看了一眼簫卿羽作為警告,可是簫卿羽卻不慌不忙地開口:“端華郡主與順庶妃比試,端華郡主因為太後傳喚所以寫了一幅字就走了,可似乎沒有想到順庶妃不承認這一場比試結束,反而提出讓明元郡君代替端華郡主進行比試,隻不過比試的內容從書法變成了笛子,這一吹就招來了馬蜂,之後我就不知道了。”

簫卿羽的話的確是在陳述事實,可是落在太後的耳朵裏不僅僅是在說宋玉煙自作自受,甚至還有洗脫東晉的嫌疑。太後很顯然是對這一結果不滿意的,而此時池君墨和宋玉煙已經被太監們給撈上來了。

簫卿顏下的蠱毒見效快但是好的也快,等到池君墨被撈上來的時候那加厚除了嗆了水臉色蒼白之外還真看不出有什麼奇怪地地方。宋玉煙一開始還死活哆哆嗦嗦地靠在池君墨的懷中。待到她見到太後的時候,就見她眼淚汪汪地衝著太後跪下來:“請母後為臣妾做主啊。”

簫卿顏揉了揉耳朵,此時她已經回到了赫連姒的身後順帶將玉蟾給擋住了,赫連姒看了一眼宋玉煙涼涼地開口:“既然順庶妃和王爺都沒有什麼大礙那麼請順庶妃說說你為什麼要與玉蟾比試笛子。”

宋玉煙聽到赫連姒這樣問,故作害怕地打了一個哆嗦,眼淚汪汪地看了一眼太後又看了一眼池君煜,最後委屈巴巴地朝池君墨看了一眼。那委屈的小模樣,不知情的人還以為赫連姒把她怎麼了呢。

宋玉煙哽咽著說:“臣妾不過似乎想完成比試,端華郡主被叫走了,臣妾不想讓比試黃了。”

這一番話說的倒是平常,可是語氣怎麼聽怎麼讓人覺得不舒服,黃了就黃了,那鬥文的部分又不是從你和玉蟾的比試開始的。一來簫卿顏和玉蟾都沒有參加鬥文,二來鬥文主角還沒有開始比鬥呢,就算是你是鬥文的參賽人員那也要按著流程來,何況還在預熱階段。

太後瞪了宋玉煙一眼,宋玉煙大聲抽噎了一聲:“臣妾是好勝了一些,可是為什麼明元郡君要臣妾的命呢?”

宋玉煙直接點出了這件事情的關鍵了,並不是鬥文,或者是自己自作自受,而是好好的比鬥為什麼會變成殺人現場了?誰都知道馬蜂是有多毒啊!

玉蟾從簫卿顏的身後鑽出了一個小腦袋:“誰要殺你了,我就隻會那一曲,我怎麼知道會有這樣的效果啊。”

簫卿顏內心翻了一個白眼,玉蟾這家夥真是說謊也開始不打草稿了,張嘴就是這麼一句也真是厲害了。簫卿顏開始反思自己的教育是不是出現了問題,怎麼一個一個教出來的都是湯圓,不過想到哥哥在教育他們的世間上比較多簫卿顏便釋然了。這一定是哥哥教的,跟自己沒有半點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