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血濺(1 / 2)

池君煜見到此情此景,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很清楚如果自己想要一個安靜的後宮,那麼鳳印就必須掌控在楚蓉手上。俄式在外人麵前還是不能表現出他的不滿。池君煜隻好衝簫卿顏溫和一笑:“端華郡主,這裏是朕的家事,請您回避一下可以麼?”

簫卿顏點了點頭,在池君煜趕來的時候,這結局就已經注定了。她隻不過是來拖延時間罷了。簫卿顏和郝叔走了出去,而池君煜原本溫和的麵具一下子陰沉了下來了:“母後年事已高,應該在佛堂好好吃齋念佛,修身養性,威威北梁國暈祈福才對。這裏的事情應該有蓉皇貴妃處理。”

太後聽到池君煜這樣說,臉也開始板了起來:“這麼說,陛下是信任蓉皇貴妃了,如果不是她的疏忽,哀家的小皇孫在五個月後就要與哀家見麵了。”

池君煜聽到這話笑了:“看來母後是非常希望抱孫子咯。”

池君煜本身對簫卿雪的孩子並沒有太大的期待,畢竟是被人算計出來的孩子,是個男人都會不舒服。

“那是自然,哀家這個年紀本就該是含飴弄孫的年紀了,可是你們兄弟根本沒有滿足哀家的願望,你們難道不是不孝麼?”太後倒是沒有任何心虛,反而極力證明自己的正確,“況且哀家處罰失職的蓉皇貴妃並無任何過錯,若非是她懲戒過度,哀家的小皇孫也不會早早地夭折。”

池君煜聽到這個強詞奪理的理由,隻覺得太後當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如果母後非要這麼說的話,那麼是不是也要給三弟安一個不孝的罪名?三年前他可是想方設法,要把你的第一個孫子煮了給宋玉煙解毒呢。”

池君煜一向是在簫卿顏的事情添油加醋,恨不得將池君墨的心反複檢查直到爛成一灘泥才罷休。簫卿顏小產一事都是說成因為害怕池君墨為給宋玉煙解讀,不得不瞞報懷孕消息,避居簫府,憂思過度導致小產的。其實真相是什麼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該相信的人會不會相信。

簫卿顏當年立墓碑求助池君兮這一點就已經是佐證了,再加上紅藥的證詞,池君煜看著當時池君墨被折磨的吐血的情形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很高興。

聽到池君煜的譏諷太後的臉一下子就綠了。太後想到池君墨做的荒唐事,真覺得有可氣又可恨。太後忍著脾氣說:“陛下何必舊事重提?如今因果循環,墨兒吃的苦頭已經夠多了不是麼?而且你覬覦簫卿顏的事情已經讓所有人都知道了不是麼,墨兒已經夠丟人了。”

池君煜原本陰沉的臉複歸原來的溫和:“母後既然已經知道丟人了,就該知道自己當時在三地的後院桑做得有多失職了,母後如果真的想要插手後宮也可以,先把三弟的後院管好如何?朕尚在壯年,皇子以後還會有,可是三弟的身子越來越差了,難道母後就不操心麼?”

楚蓉一直跪在那兒,膝蓋雖然有一些酸疼,但是聽著這精彩的對話反而覺得有趣極了,這樣的好戲還是多看看好。當年這對模子子啊必死自己爺爺的事情上可真是夠齊心協力的。

池君煜見太後變臉就笑了:“既然母後已經知道自己能力不足了,年紀也大了,那就不要再來找蓉貴妃的麻煩。您都這一把年紀了,好好休息才是您這個年紀應該做的事情不是麼?”

池君煜和太後在爭辯的時候,池君墨則是陰沉著臉看著他腳下跪著的那一圈女人。池君兮端著茶杯一臉悠閑地喝著茶,他可沒有想到拔出蘿卜帶出泥,宋玉煙沒有抓出來,反而把所有的小三嫂子給抓出來了。

池君墨看了一眼池君兮薄唇輕輕地勾起一個弧度:“四弟離開了京都卅年,沒有想到你的本事還真是一點都沒有退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