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又見戰王(1 / 2)

池君墨垂頭喪氣地從百裏府出來對馬夫說:“去玉明苑。”

池君墨真的需要去玉明苑求法子,他不可能再做出那樣的事情。簫卿顏給他造成的陰影讓他一輩子也下不去那個手。

簫卿顏此時正指著小白的腦子罵,郝叔哭笑不得地一邊安撫著將自己拳成團的小白,一邊向簫卿顏求情:“我的主子,小白都四歲了,也是一個大姑娘了,這類事情很正常啊。”

簫卿顏喝了一口茶,好不容易降下來的心火又被這句話點燃了,她戳著小白的腦袋說:“你趕快說,那條野蛇是誰養的,把我的蛇睡了還懷上了崽,我的麵子往哪兒擱?”

簫卿顏很確定這條蛇一定是在蠱聖教被一條臭不要臉的公蛇給勾搭上了,因為小白的發情期是在初春,那時候他們還在蠱聖教。

郝叔實在是對簫卿顏這番做法無語了,而就在一人一蛇對峙的時候,宮婢便過來傳話了:“主子,戰王爺求見。”

簫卿顏皺著眉頭:“還沒有問出野蛇是誰,這一個臭不要臉的男人又來了。”簫卿顏沉著臉換好衣服出了門。

郝叔拍了拍有一些委屈的小白的腦袋:“小白,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和小青……”

回答郝叔的是害羞的小白輕輕地用尾巴打了一下郝叔的手臂。郝叔心道,完了,這下青蜈要慘了。

簫卿顏看了一眼麵色青白的池君墨,通常這樣的人不是縱情聲色就是失眠過度了。簫卿顏涼涼地開口:“戰王爺請用茶,這杜仲茶保肝補腎,最適宜王爺這種人。”

池君墨剛抿了這一口茶,聽到她這樣說,這一口茶水含在嘴裏吐也不是喝也不是。最後還是強忍著尷尬將茶喝下去了:“這茶葉的味道確實是和尋常茶葉不同。”

簫卿顏劃動著茶蓋抿了一口果露,早上她可不喜歡茶葉。簫卿顏看著端坐在那兒的池君墨放下了手中的茶盞:“戰王爺這是下定決心了是麼,想要拔蠱?”

池君墨搖了搖頭:“我隻想問有什麼延命的法子,不多隻要一年就好。”

簫卿顏笑了,以她的觀察,那宋玉煙中了龍血珠之後絕對會刺激毒素發作,活不過三個月。如果真的按她的法子來辦,最好的結果救過就是能活到六十歲。七十尚且古來稀,六十已經算是宋玉煙賺到了。

簫卿顏看著池君墨故作疑惑:“順妃與王爺之間的愛情可是苦口香川的,怎麼如今卻隻想為她延壽一年?”

池君墨張了張嘴,自己的糊塗家事還是不願意說,隻好這般說:“郡主的法子,太過殘忍,順妃無法接受,所以能續命多久是多久。”

簫卿顏心道這能做出血嬰一案的女人還會覺得法子殘忍,這池君墨現在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是越來越厲害了。簫卿顏敲著扶手最後吩咐宮婢拿來紙筆。簫卿顏很快地用瘦金體寫下了一個方子交給池君墨。

池君墨就算是知道簫卿顏的字,看到這字跡還是不由得失望,這並不是那剛勁有力的字。池君墨對池君鄑拚了命模仿的字並不感興趣,不過還是小心收好,正準備告辭的時候,簫卿顏又開口:“王爺,本郡還有一事要提醒你。”

池君墨疑惑地看著簫卿顏。簫卿顏輕輕一笑:“本郡雖是蠱術行家,但是對於醫術也是頗有心得的,北梁這邊我記得芙蓉膏是禁止吸食的,可是太後卻好像實用多年了。”

池君墨心中咯噔一下:“你是怎麼知道的?”

簫卿顏撥弄著自己的手上的玉串子笑眯眯地說:“望聞問切,這望就可以看出來很多事情了,也不知道太後是怎麼想的,想要用秘法回春,可是骨子裏卻開始爛透了,不得不用芙蓉膏鎮痛。本郡真的很想問問堂堂太後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的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