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卿羽隻感覺渾身很熱,迷迷糊糊之間有一股清甜的水從唇舌間湧了過來。簫卿羽試著探了探舌頭,感覺有一條軟軟的,彈彈的東西。她試著勾起來,嗯,香香的。
簫卿羽感覺好,簫卿顏感覺可不好,這毒煙入體要將毒吸幹淨,隻能將蠱蟲放進去然後從口中吸出來 ,這簫卿羽不僅不配合還玩上了。簫卿顏翻了一個白眼,點住了簫卿羽才將那一股泛著紫黑色的毒血吸出來。
簫卿顏將那毒血吐了出來,隻見一條紫黑色的小蟲子重新鑽進了簫卿顏的手臂之中。簫卿羽的麵色明顯好了許多,簫卿羽迷瞪瞪地說:“阿姊,你剛才給我吃了什麼,挺好吃的,再來一個。”
簫卿顏聽到簫卿羽這樣說,真想敲開她的腦殼看看裏麵裝的是不是水。這家夥是以為有她在就沒有問題了是不是?簫卿顏也懶得理會先對池君墨冷聲說:“戰王,今日之事本郡就記在心上了,如若你再踏入了本郡的玉明苑一步,休怪本君不客氣了。”
簫卿羽拉住簫卿顏的手衝池君墨得意一笑:“戰王爺,聽清楚了沒有,玉明苑不歡迎你這個負心漢。”
簫卿羽說完就拉著簫卿顏走了,池君墨咳嗽一聲,坐在了地上。他的穴位還要半個小時才能解,根本攔不住簫卿顏他們。池君墨心中懊悔不已,這一次是真的將簫卿顏惹火了,自己的那三個部下說不定是真的沒有救了。
在馬車上簫卿羽抓著簫卿顏的手笑眯眯地問:“阿姊,你剛才是怎麼救我的,那甜甜的東西是什麼,能再吃一次麼?”
簫卿顏聽到簫卿羽這樣說直接瞪了過去:“不能,這件事情你還是不要想了,現在你給我乖乖的,還有餘毒沒有清呢。”
“哦!”簫卿羽有一些不高興地應了一句,隨即蹙起了眉頭,“阿姊,清餘毒是不是要喝藥啊?”
簫卿顏搖了搖頭掐著簫卿羽的臉頰說:“不是,它這毒要用藥浴,反正你這丫頭有苦頭吃了。”
這一次的出遊當真是不愉快的,可是簫卿顏沒有想到這不愉快的事情還在後頭,郝叔帶給她的消息實在是不容樂觀。
“噬魂蠱?”簫卿顏聽到這消息就驚訝了,“這天蛛老賊還真有本事,自學成才不說,還將那種害人的玩意給弄出來了。”
噬魂蠱這玩意和太後吸食的芙蓉膏差不多,隻不過後者是害自己,前者是害別人,都是上癮的玩意。噬魂蠱惡心的地方就是隻願意吃子蠱,而子蠱全都要寄生在人的心髒處,一開始隻吃一個子蠱就好了,後來的量就會越來越大。雖說這蠱蟲可怕,但確實不入流的東西,也因為害人不淺所以這方子也沒了,隻不過破解的法子還是在的。
簫卿顏撥動一下發髻上的流蘇感歎一句:“天蛛老賊真是可惜了,這樣的天賦絕對不比爹爹差,隻可惜心性不定。”
簫卿顏是說的真心話,畢竟芝人,噬魂蠱這類玩意雖然說是害人的東西,可是能夠將早就已經銷毀的東西重新複原出來真的需要天賦了。畢竟蠱蟲這玩意多一分不行少一分功虧一簣,可是天蛛老賊就這樣做到了。
簫卿顏自詡自己也算是一個學習能力,創新能力都算不錯的人,可是在蠱術方麵也不過是小小的突破罷了。這些小突破還是借著現代醫學的理論作了一個弊,而天蛛老賊僅憑醫書上隻言片語的幾句話就能將東西完全做出來,這實在是令簫卿顏傾佩不已。
郝叔聽著簫卿顏這樣感歎,也不禁為天蛛老人可惜起來:“主子說的是,可惜了。這也是沒辦法,老天爺總是公平的,郡主打算如何處置那三個中了蠱的人呢?留著那些家夥不動可是又有無數人死了。流言蜚語不管真假,萬一這帽子要是扣在了蠱聖教頭上,我們可是有一百張嘴都是說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