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者,權也。龍者,皇也。池君墨終於想起了這個玉佩在哪裏見過了。在池君塵的抓周宴上,父皇當時將這個玉佩掰成了兩半,其中一半放在君塵的百日長命鎖之中,另一半竟然在虎符之中?
這件事情母後大哥都不知道,他當時還小隻以為是父皇得了一個有趣的小玩意,給了池君塵。再到後來池君煜登基之後池君墨才知道那是怎樣的重要的虎符。
為此池君煜派出了大量的人在池君塵那兒翻了一個底朝天,也沒有查出來,就連那長命鎖也沒看出來任何端倪。害得池君墨都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池君墨太清楚這個龍形玉佩意味著什麼,那是調動乾字衛的虎符。當今大哥矯詔登基那些家夥雖然也是盡職盡責的,可是確實是不聽大哥吩咐。
池君墨看著那半塊玉佩腦子之中產生了一個念頭:這東西難道能調動乾字衛?
池君墨看著那龍形玉佩坐了下來,這東西怎麼會在他的手中呢?還是父皇當初將另一半放在了虎符之中?池君墨不得不佩服父皇的心思機巧,虎符是一直被藏在另一塊虎符之中誰能想到呢?池君墨歎息一聲,另外一半是否在池君塵那兒還真是一個迷,不過這一個卻實打實地落入自己手中了,為了確認一下效用還是試一下吧。
乾字衛,這個衛隊可不是不容小覷的存在,他的殺傷力不亞於一萬精兵啊。
池君墨沉思了片刻眼珠子終於轉動了,不若讓他們查一下十年前的事情,比如簫卿顏當年究竟為池君煜做了那些事情?畢竟消災池君煜所有的做法還是簫卿顏的衍生版,說不得還能找出一些蛛絲馬跡出來。
乾者,天也這樣的隊伍的領頭人竟然還是翰林院一個資曆較深的編修,這實在是讓人感到驚訝。老翰林看著池君墨驚訝的眼神笑著拱拱手:“老夫韓休見過戰王爺。”
“韓先生!”池君墨笑著行了一個拱手禮然後拿出了那塊龍形玉佩,“韓先生可認識這個?”
韓休看到龍形玉佩笑了:“沒有想到最後還是落在了留著楊家血的人手中,當真是造化弄人啊。”
“韓老先生是不想承認這虎符的效力麼?”池君墨笑著問,心中頗有忐忑,楊家做的那些混賬事情池君墨早就知曉了,乾字衛的忠心愛國池君墨更是清楚。他是流著楊家血的王爺不知道這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乾字衛認符不認人,不過這隻有半塊,所以王爺您也隻能指揮乾字衛五年而已。”韓休笑著說,“不知道王爺滿不滿意呢?”
池君墨第一次聽說這東西還有使用期限的說法,不過隻有半塊,效用也確實是大大降低了。池君墨點了點頭:“這沒有什麼,不過在此之前想問問老先生,為什麼您會在翰林院呢?”
池君墨以為這怎麼也該是一個高人,不鎖隱於野,起碼也要隱於市才對。卻不想竟然在朝為官的人物。
“小隱隱於野,中隱隱於市,大隱隱於朝。誰能想到這默默無聞的六品編修會是乾字衛的人呢。”韓休漫不經心地回答,“仙子啊保護陛下的都隻是乾字衛的外圍人員。”
“原來如此是小子魯莽了。”池君墨笑著說。
“戰王爺不必刻意與老夫套近乎,你有了虎符就是老夫的半個主子,您讓老夫做什麼老夫就要做什麼。”韓休毫不客氣地說,“還請戰王爺示下。”
池君墨真是第二次見到這麼不客氣的人,第一次是簫卿顏。池君墨隻好開口說出了自己的目的:“不知道老先生願不願意做一件事情呢?”
“沒有想到王爺就這般迫不及待了?”韓休好笑地看著池君煜,“不知道王爺想讓下官做什麼呢?”
“本王想要查查三年前簫卿顏究竟為陛下做了什麼?”池君墨誠懇地看著韓休,“不知道老先生能做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