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鑫和簫卿顏來到了一間密室,這密道之中諸多設計都是許久之前的,楊蛟也不能全部摸清楚,反倒是拿著藏寶圖的簫卿顏和林鑫占了便宜。簫卿顏拍了拍昏過去的楊武:“臭小子起來。”
林鑫嫌棄地看了一眼楊武,其實這孩子長的不錯,比起那讓人惡心的楊威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隻可惜在林鑫和簫卿顏這兩個見多了美人的人眼睛之中這楊武也是醜的可以了。林鑫朝著簫卿顏抱怨一句:“端華,本來兩個人不知道何時能夠逃出去你還帶著這樣一個累贅?”
“這是人質,更何況我可不會將楊家父子處決了,這件事情改由池君墨處置,隻要他將這事辦成了那麼西南的軍權就全部是他的。”簫卿顏懶洋洋地說,“上趕著送上門來做墊腳石就不要怪自己命不好,這要怪他自己腦子不夠。”簫卿顏說完這話直接掐住楊武的人中,林鑫看著那青紫的一塊都替楊武趕到了疼痛。
“啊!”楊武剛一叫出聲來就被簫卿顏點了啞穴,那口氣讓他憋得臉都已經漲紅了。簫卿顏看了一眼楊武輕嘖了一聲:“這就是傳說之中頗具楊老將軍遺風的楊家大少,楊老將軍好歹被砍了胳膊還在上陣殺敵呢,怎麼到你這兒就是這樣一幅鬼德行了?”
林鑫看著那氣得又快昏過去的楊武忍不住搖頭,這家夥還真是可惜了,十五歲應該是讀書或者是訓練的時候偏偏遇上這樣一個女魔頭,上輩子也不知道是早了多少孽了。林鑫看了一眼四周,這修建暗道也不會多安排屋子隻會是一些匠人們的臨時住的地方。就比如這兒就是臨時挖了一個坑裝上了一個門而且門上還拿著一堆腐朽的稻草鋪著,簫卿顏和林鑫還可以聽到那些搜尋的人的腳步聲。
這坑中的空氣很是沉悶,簫卿顏就算會龜息功也有些遭不住,那楊武的嘴巴還在一張一合的也不知道在叫嚷著什麼不過他很快就不叫嚷了因為這家夥被那灰塵嗆得直咳嗽根本沒有法子叫喚了。
簫卿顏揉了揉腦袋也不顧髒不髒就在牆壁上靠著了,這她也沒有想到是這樣的情況,她原本以為遇上的對手是悍勇之徒或者是謀算過人的家夥沒有想到遇上的是這一類的敵人。這就好比你有一身屠龍之技,外人奔走宣告一個怪獸正在害人,你準備展現自己的屠龍之技提著刀去迎戰到了那戰場上一看,好嘛,竟然就是一條不足三米的蟒蛇?這種落差那是一個天一個地了。
簫卿顏隻覺得自己真是一把宰牛刀結果卻被人派去殺雞了,簫卿顏瞪了一眼林鑫:“林鑫你說這是不是我們最吃虧的一次,我們什麼時候這麼狼狽過?”
“有啊,不過不是我們一起狼狽罷了?”林鑫咳嗽了一聲,“我們曾經不就是一個狼狽的家夥麼?”
簫卿顏沉默不語,看來真的是站高處站得久了都忘了曾經那個落水狗一樣的自己了。簫卿顏笑了:“是啊,我倒是忘了,兄弟,看在我們也算共患難的份上以後對我客氣一點。”
“知道了,兄弟。”林鑫笑著拍了一下簫卿顏的手掌,“不過生意還是生意喲,分紅我可不會多給你一分。”簫卿顏聽到這話直接在林鑫麵前揚起了一把土。
山火是沒有那麼容易停歇地,不過池君墨卻著道了線索。到底是西南的戰王爺,經營了西南多年丟了這麼大的一個麵子怎麼會查不出真相。池君墨是真的怒了,楊家曆代守著西南,不過這些年來人員盡數撤出本以為這個離山虎已經沒有什麼爪牙了誰想到還能藏得這麼深。池君墨本以為池君煜娶楊蕊陽一是為了錢而是為了培養楊家人搶奪自己的兵權,現在看來隻要想方設法弄死自己整個西南軍都會歸屬於楊家名下了。如今池君煜沒有動手隻不過是為了讓楊武揚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