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鑫聽到這話立馬笑了:“沒有想到戰王爺,一個百戰百勝的名將也對自己的軍隊這麼沒有信心了?你是低估了你自己呢還是高估了我百寶閣呢?”
“百寶閣獨立於三國之外,其實力不遜於一個實權親王,而隱王殿下更是超品親王,兩廂身份加持小王也不得不慎重。”池君墨笑著說,“難道隱王殿下認為我是太過謹慎了麼?”
“不不不,你十分的好,是小王我看錯了戰王爺。”林鑫抖落抖落那兩條鐵鏈子,伴隨著那鐵鏈敲打著地麵的聲音他繼續說,“沒有想到戰王爺竟然也是一個觀察入微的人。”
“戰場上要縱觀全局,小王是全軍統帥自然是要做到這一點的。那麼既然隱王殿下都已經這樣說了,不若解釋一下這爐火為什麼會熄滅吧。”池君墨假笑地看著林鑫。
林鑫還是那樣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為什麼要會熄滅,一個水杯子砸過去不就行了,就算小王被你困住了手,用不得內力但是扔杯子還是做得到的。戰王爺是不是要看看你這軍營之中的粗陶杯子有沒有摔碎呢?”
池君墨順著那香爐看果然見到了林鑫所說的粗陶杯子心中微微放鬆了一下:“是小王莽撞了,不過隱王殿下這兒似乎多了一絲脂粉味,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林鑫聽到這話更笑得開懷了,這池君墨的鼻子還真是靈了,狗鼻子不成竟然還聞到了脂粉味。林鑫誇張地嗅了一下笑了:“脂粉味?不得不說您的鼻子還真是挺靈的,可是我怎麼聞到盡是這些糙老爺們的難聞的氣味呢?”
池君墨淡笑不語,軍營確實是一個不大講究的地方。不過為了不委屈這個大少爺,池君墨可是派人每天打掃的,雖說有些不好聞的氣味可是也隻比大帳差上一籌,更別說味道還被香爐之中的香氣給壓製住了。饒是如此那淡雅的香氣還是鑽進了他的鼻子之中,這就是女人的脂粉味,而且還是一個出手闊綽的女人。池君墨當年為了討好宋玉煙,胭脂水粉沒少研究,這樣的都能聞到的高級貨隻有一等世家女子才能使用得上。
池君墨掃了一眼營帳之中的擺設然後朝著床邊走去,可就在快要接近的時候他停了下來,隻見撫琴跌跌撞撞地爬了進去:“王爺不好了,郡主她...”池君墨聽到這個哪裏還忍得住也不管其他立馬衝了出去。
銀蛛其實聽到這種情況也是擔心不已但是青蜈卻衝著她搖了搖頭:“大姐沒事的,你放心。”
銀蛛點了點頭,轉而又諷刺池君墨:“嘖,還說什麼對大姐癡情,脂粉氣一下子就聞出來了,沒少在風月場上混吧。”
“誰知道呢?”青蜈想到簫卿顏在營帳之中的場景就沉下臉來。
簫卿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呢,其實也並不是什麼大事,老毛病了。隻見她臉色青白甚至有一些地方已經發紫了,這遺留的寒症本來隻要呆在有地龍的屋子裏,保證那正常的飲食便沒有事情,可是這幾天下來簫卿顏不僅沒有進食內力也是少得可憐,就是這一點點內力還要用來維持自己的體溫,這一來二去自然是出事了。
池君墨看著簫卿顏那模樣沉下臉抓著軍醫:“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軍醫看到這樣的情況也是束手無策的,簫卿顏的體製特殊,就連用藥都要斟酌再三,更別說如此棘手的情況了。再者軍醫擅長的可都是斷手斷腳的外科活計這樣的病症還真是沒法子啊。不過從表麵上看這簫卿顏更像是是凍著了,可是池君墨的大帳之中爐火一直是不斷地,外麵寒冷這裏麵雖說不能說是溫暖卻也是讓人暖和地打了一個哆嗦。
軍醫不解,池君墨卻已經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了,他握著簫卿顏的手隻覺得像是握著一塊冰塊。池君墨看了一眼那香爐決定給簫卿顏解藥說不得簫卿顏自己就能緩過勁來,這時候一個大夫闖了進來。池君墨一看那人便皺起了眉頭,這人是百裏世家門下之人,醫術高超,不過卻不願診治他,沒有像今日這家夥倒是冒出頭來了。隻不過他軟禁簫卿顏的消息一隻都是封鎖著的,這個大夫怎麼會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