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律!”一聲馬鳴聲響在了北梁的皇宮門口,隻見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倒在了地上,他努力爬向宮門,他的身下是蜿蜒的血跡。守門的兵將立馬上去攙扶可是那人卻掏出了一個竹筒子斷斷續續地說:“快去稟告陛下,南楚,南楚挾持了端華郡主。”
這一幕的發生是怎麼回事呢,不若將時間推到簫卿顏出了西北的第二天。沒有了顧慮的一行人等自然將那些會拖慢行程的家夥們送到最近的據點安置然後一路輕車簡行的前往錦城。京都如今也是水深火熱的地方,簫卿顏和林鑫自然不會往哪兒去,那麼這樣沒有了地頭蛇的錦城就是最好的地方。尤其是簫卿顏手頭上還有百裏嬛留下的五千私衛。
說到這五千私衛就是林鑫這個家夥也會羨慕,他手頭上在北梁能用的人與簫卿顏的相差不大,可是簫卿顏的私衛是能提起刀砍得了人的兵,他那些放在簫卿顏的人麵前就不夠看了。就好比一個能文能武的人與一個隻會做生意的人對砍,誰能贏還用說麼?林鑫笑著調侃簫卿顏:“這也是你這家夥藏得緊,要是你那時候沒逃出來這些東西都已經姓池了吧。”
簫卿顏瞪了一眼林鑫,如果她沒有過來說不得這些東西還就成了池君墨的,亦或者她當時真的被池君煜給迷住了這些底牌便成了池君煜的。簫卿顏想到這裏忍不住搖了搖頭,自己和池家還真是八字不合。說不得在不知名的哪一世自己就是刨了他家祖墳的混蛋,不然也不會來這樣折騰自己。
銀蛛見簫卿顏不願多提起此時便彎起了迷人的唇瓣,一副溫柔可人的樣子。她的樣子本來就是清麗佳人,這樣一笑更是能好好唬人。不過林鑫看到銀蛛這樣的笑容便知道這家夥絕對是打了一肚子的壞水。也不知道這些女人和誰學的,每一次想要做壞事的時候亦或者是生氣的時候都會滿麵笑容,看著就讓人害怕。銀蛛柔柔地開口了:“林鑫,你要不要...”這時馬車開始劇烈的搖晃打斷了銀蛛的說話。
簫卿顏的眼中立刻迸出了冷意,在北梁的地盤上對明顯有著東晉皇族標誌的馬車動手,誰有這麼大的膽子?簫卿顏沒有掀開車簾,銀蛛將林鑫當成肉墊子牢牢地壓在了身下。簫卿顏與青蜈對視了一眼,馬車外郝叔的聲音傳了進來:“沒有想到南楚的連將軍竟然能會出現在這裏,還真是出人意外呢?不過老朽記得這裏是北梁腹地,將軍怎麼能帶兵進來呢?”
簫卿顏聽到這心裏立馬沉了下來,她現在的內力恢複了八成,但是帶著的護衛隻有二十人,再加上郝樹,林鑫以及青蜈等人,也不過隻有二十五人。一個二十五人的小車隊遇上了南楚的連將軍還真是凶多吉少,這家夥的殘忍名頭可是不遜於她的。簫卿顏閉目仔細聽著外麵的動靜,聽著那馬蹄聲就有八十多,這還隻是騎兵。看來南楚應該是和池君煜打好招呼了。
簫卿顏為什麼這麼肯定是池君煜呢,因為池君煜擅長做的就是兩麵三刀,再加上簫卿顏讓他堅定了不管過程如何結果才是最重要的這一理念,拿著家夥做事就更加的無所顧忌了。衝今日這場景看來是想將她給綁了作為人質逼迫東晉達成一項協定,至於誰背鍋可不就有那個背鍋俠池君墨麼。
如果簫卿顏的身邊就是她和郝叔兩人說不得那還輕鬆一點,兩人的武功都高不用瞻前顧後地直接跑了就行了,可是現在她的身邊卻有林鑫這個家夥,那麼一切就變得麻煩了。林鑫現在手還沒有恢複,經脈也受傷了,再者林鑫這個家夥的身份....簫卿顏想了想眼神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