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什麼東西?少的東西還真是不少,池君墨的軍事布防圖,沙盤,手劄全部見了,最主要的是財物。這打仗之中除了一張石床沒有被搬走之外還真不剩下什麼了。池君墨看著空蕩蕩的打仗歎息一聲,人走茶涼很正常。可是這洗劫一空是在死後太讓人驚訝了。池君墨看了一眼池君兮:“撫琴何在?”
“你的那個婢女算是聰明的,在你一離開答應就去了烈風堡,保留住了你私兵,至於你旗下那些將軍到死後分成了兩派不過封山在即誰都要休養生息,因此不會有人傷亡,等到開春了...”池君兮沒有再說下去,誰都知道此間的結局,隻不過多說無益罷了。池君兮雖說聰明,可似乎戰場不是一個聰明就能將戰場搞定的,還要就是豐富的經驗,這也是他急切地想將池君墨找回來的原因。
沒有一個人成為名將是全部處於偶然的,這裏麵包含了太多的機遇。池君墨一開始的起點就很高,可是曆史上起點高的將領不計其數,做到像池君墨這樣少年成名的百戰百勝更是少之又少。池君墨能做到常勝不敗,他的才華就沒有人能夠否認了。池君墨直接伸手:“既然你說了你要這家國天下,好,你把你的法令交出來。”
這明晃晃的奪權,理直氣壯的語氣是個人都會感覺到不開心。池君兮皺了皺眉頭,朱丹卻開口了:“想要法令可以,郡主本來就不願意德王爺多摻和此事,戰王爺先將百寶閣的欠款給換了,法令一定如月奉上。”
池君墨聽到這話眉頭一皺:“保護四弟,這究竟是你朱丹的意思還是顏兒的意思?”
“自然是郡主的意思,要將軍權整個牢牢抓在手上,怎麼可能不付出一些代價呢?隻要戰王爺將欠款風尚,德王爺今生今世都不會出現在你你與梁帝陛之間。不知道戰王爺願不願意做這一項賣買呢?”朱丹開口說。
池君兮聽到這話周進了眉頭:“誰給你的權利做出這樣的承諾?”
“自然是郡主咯。”朱丹輕笑一聲,一陣粉色的迷煙直接撲上了池君兮的麵。池君兮冷不丁被這樣攻擊一下,腦袋隻覺得一陣暈眩,昏昏沉沉間就砸到了地麵上。跟著他的私兵見到這情況紛紛亮出了兵器,卻不想朱丹直接拿著一把鋒利簪子擱在了池君兮的脖子上:“如果你們輕舉妄動,這枚簪子可就不長眼睛咯。”
私兵麵麵相覷,朱丹繼續笑著說:“我可知道你們部署梁帝,戰王任何一派,隻忠於你們這個德王爺。為了你們主子的安全還是忍一忍的比較好。”朱丹眼睛尖一眼就看出了私兵頭子的憤怒了,她輕笑一聲連道幾聲放心:“放心放心,這個男人對郡主而言可是不舍他受到一點傷害的。作為郡主的下屬我自是有點分寸,你們的主子絕對會沒事的,隻要你們將法令交出來。”
私兵頭子忍不住罵道:“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東晉郡主,有何本事能夠插手北梁一事。我等雖說是忠於德王爺,可也是保家衛國的漢子,怎麼能聽你這東晉狗賊的擺布。”
朱丹聽到這話隻能歎了一口氣:“沒有想到奴隨主,這倔強的脾氣還真像你們的主子呢?可惜了,隻能我自己親自去拿。”朱丹說完猛地一吹口山那白夜咻地一下就沒影了,私兵警惕四周可是白夜卻撲棱著翅膀用利爪將一個錦囊扯了開來,粉色的粉末撒了那些人一頭,就連池君墨也沒有幸免。
朱丹看著到了一大片的男人不屑地笑了:“男人,嘖嘖,這些男人還真是夠廢物的,這一點警惕心都沒有。”
池君墨醒來的時候,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圓頂,他恍惚了一下這才想了起來自己已經回到西北大營了,如今在這裏也不知道是被軟禁還是...。他撐起了自己有一些虛軟的身子慢慢地踱步到一枚銅鏡前,那一枚銅鏡很漂亮,雕花極為精致,比尋常那模糊不清的銅鏡要精致許多,人的樣子也不會扭曲不清。這一件銅鏡是他攻打南楚時候的戰利品,沒有想到會在這兒出現。池君墨這樣想著一抬頭就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不過不是他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