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墨有著朱丹的掩飾很快就對池君兮這個角色適應了。他的手中拿著那一張北梁的詳盡地圖,如獲至寶。有了這樣一個地圖,比什麼都好,雖說這些軍隊便動了許多但是險峻,要塞,小路醫改沒變。隻要掌控了地形,一切都搶到了先機。池君墨這樣想著,看著那烈風堡眼神輕輕地一眯,攻占城池,最好的便是摧山弩。
池君墨看著那一條暗道嘴角勾起了輕柔地笑意:“顏兒,等著我。”
大帳之中,池君墨那一派的漢子們聚在了一起,各個都是麵麵相覷,互相打探著消息,池君兮這個人他們實在是搞不懂。自從這個主帥來了之後除了大營之中的瑣碎小事,其餘的什麼事物醫改不管。就是兩派發生了衝突也是各打五十大板了事,這個人的出現就不像來統帥的反而是來當一個誰都不敢得罪的和事老。
隻不過這個和事老明麵上雖是各不沾邊,可是他與自家王爺的糾葛那是他們所有人都知道的。這個德王爺可是城陽郡君的入幕之賓,說不得早就在城陽郡君還沒有與自家王爺和離的時候就給自家王爺戴上帽子了。今日召集他們這些屬下過來說不得就是來警告羞辱他們這些人的。正在他們百般思量的時候,池君墨頂著池君兮的皮囊出現了。
這副模樣的池君兮他們是沒有見過的,池君兮自從入了軍營也是一副風流佳公子的模樣,一直都是華衣錦服,狐裘披身,從來不穿盔甲。如今這個男人竟然身著盔甲手持佩刀,行走之時竟然給他們一種戰王爺回來的錯覺。
池君墨掃視那群漢子一眼開口了:“我知道你們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你們,想讓我走可以,今日出軍營比試一番,內容就是得到一顆雪狼頭。你們贏了我滾,我贏了你們就得乖乖聽我號令。”
池君墨這話就是一塊石頭砸進了小池塘,直接將那池塘裏的水全部往外濺了一通。眾人紛紛詢問此事為真?池君墨隻打了一個手勢他們就安靜下來,池君墨拿出了法令:“本王以法令為賭注,諸位可敢參戰。”
蒼茫的雪地上,一群狼群在狂奔著,追隨著他們的是無數的箭矢。池君墨的武功不怎麼樣,但是這家夥箭術極好,而且每一次都是在打落別人箭矢之後再進行射殺,一群不小的雪狼群漸漸地就隻剩下了零星幾隻了,僅剩的幾隻是懷著幼崽的大肚子母狼還有一隻油光水滑的雪狼王。雪狼王停下了腳步它看著同伴的屍首見到不禁發出了悲鳴,它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它張大著嘴巴接連咬傷了好幾匹戰馬甚至將一個將領的手掌要去了大半。這隻雪狼機器靈活,這些精通騎射的漢子仿佛就成了笨拙的呆頭鵝,被這隻雪狼耍著玩。
雪狼王看準了一條縫隙,朝池君墨撲殺過去,卻不想一道寒光滑過了它的頭顱,一顆狼頭高高地拋上了空中,轉而落在地上,狼血濺了那寒光主人一臉。就在眾人看清那人暗罵一句後,池君墨看著那雪狼王的頭顱沉下臉來。為何?因為那幾隻懷孕的母狼已經跑沒影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雪狼頭的眼珠子還瞪著前方,似乎是希望他的妻子能夠跑的越遠越好。池君墨沉默著拿起雪狼頭,布滿血腥的臉上露出了可怖的笑意,隨即他扯下來自己的假臉。眾人看到自己許久未見的主子驚呼了一聲,池君墨大喝一聲:“兄弟們,本王回來了!”
眾人在驚疑之間,池君墨又拿出了自己的虎符:“諸位,還不相信麼?”
看到那一枚虎符,那些漢子的疑心都去了大半,不過池君墨為了讓他們的疑心更加堅定直接說出了這些人當兵時侯隻有他才知道的醜事,鬧的一些粗莽大漢子恨不得鑽到雪地之中把自己的腦袋給埋住了。一個受不了臊的漢子粗啞著嗓子大叫:“王爺,王爺,求求您老人家別說了,我相信你是真的了,我相信了。”
池君墨這才斂起了笑容一臉嚴肅:“我這一次回來,可以說是九死一生。諸位兄弟,你們也看到了,當今陛下容不得我,更容不下西北軍了。來年開春,他就要將我們辛辛苦苦手下的飛雲十三鎮送給南楚,這口氣你們忍得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