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卿顏看著橫鼻子豎眼的池君煜懶洋洋地打了一個哈欠:“這大晚上的你跑過來幹什麼?”說完簫卿顏就掃了一眼池君煜,不得不說池君煜還是托了那一具皮囊的福,要是普通人擺出那一副怒氣衝天的模樣誰看了都會覺得醜陋不堪。可是這家夥做起來竟然還有讓人覺得霸氣的一麵,這還真是好皮囊其中一個好處呢。
池君煜看到簫卿顏這一副懶散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看來沒有朕來看你,你一樣是過得很好啊。”
“還好吧,畢竟安瀾照顧起來也是很累人的一項事情。”簫卿顏的聲音還帶著剛睡醒時候的疲倦,“不過陛下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召妃嬪侍寢麼,怎麼跑到我這兒來了。”
看到簫卿顏對他全然不在乎的模樣,這無疑是在池君煜那燃燒正旺的怒火上澆上了一桶油。池君煜直接扯住簫卿顏的衣服,簫卿顏為了不讓池君煜發現她的內力已經恢複了不得不做出一副無力掙紮的模樣。她的腳上本來就帶了鐐銬,掙脫之間那鐐銬直接讓簫卿顏絆倒在地,而虛罩的一層衣服直接被池君煜扯落了,露出了大半的春光。
池君煜看到如此情狀隻覺得焦渴難耐,他沙啞著嗓子說:“你說朕要召妃嬪侍寢不是麼,難道顏兒忘記了你也是後宮之一麼?”就在池君煜伏下身子的時候,簫卿顏的一句話讓他僵住了身子。
簫卿顏一臉輕鬆地模樣:“如果陛下想要暴斃而亡做一個牡丹花下死的風流鬼,妾身肯定是能成全陛下的。”
池君煜看著簫卿顏那全然不在乎的模樣腦內響起了警鍾:“你這是什麼意思?”
“陛下應該知道,臣妾的身子是三陰聖體不僅血液有毒,就連指甲,唾液,汗水都是帶著毒性的。陛下情急之間如果弄傷了臣妾,恐怕...”簫卿顏揚長了聲音。
池君煜被這一句話駭得直接從簫卿顏身上怕了起來,他轉頭一看那些宮女太監們已經識趣地退下了。池君煜看著眼前的美人沒有一點羞澀地穿好衣服,心中怒火更甚:“也就是說朕碰不得你咯?”
“不,還是有法子的,隻不過要用蠱。”簫卿顏支起下巴,“不然那祁無雙怎麼還好好地活著呢?隻不過我手頭上沒有材料罷了。”
池君煜看著這個自己好不容易弄到手的美人心頭除了怒火之外還有一種小貓抓撓的饑餓,這個毒美人真是碰不得,要是朕得了她?池君煜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是朕唐突皇後了,不過皇後能不能解釋一件事情呢?”
“何事?”簫卿顏漫不經心地玩弄著自己垂在胸前的銀發問。
“連峰之死。”池君煜冷聲說,“你蠱聖教的人把連峰殺了,作為蠱聖教金蛇上使的你難道就沒有一點責任嗎?”
簫卿顏聽到這話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她輕笑了一聲:“這事情是在我進宮之後吧,與我有何幹係?若是陛下找我要解藥呢,說不得我還能出宮給連大將軍解了毒,可是現在呢,人都已經死透了我還能讓人複活不成?陛下這一聲怪罪真是好沒道理。”
池君煜聽到這話差點被氣到背過氣去,他當初也動過這個主意,可是簫卿顏的部下跟泥鰍一樣抓都抓不住,要是再把簫卿顏放出宮了說不得他就要賠了夫人又折兵了。不過就衝如今的情景,簫卿顏是斷然不會讓東晉背這個罪的,池君煜終於忍住了怒氣,這簫卿顏吃軟不吃硬,自己還是語氣柔和一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