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鎧甲不錯啊,你池君兮還真是好命呢?”池君墨看到池君兮試穿的那一套鎧甲眼中就閃過了一絲嫉恨。在裝備上,他池君墨一向都比較敏感,池君兮那一套鎧甲是一身輕甲,不過那硬度絕對比那些重甲要強上一倍更不要說這請假還具有靈活的特點。
不過池君墨再仔細看一眼那鎧甲心中的怒火更是燃燒的旺盛,為何?池君兮這一套開價的設計與東晉軍隊的極為相似,而且在品質上更勝一籌。這鎧甲的來源呼之欲出了,池君墨就算子啊極力擺脫對簫卿顏的癡戀可是當看到這一身開價的時候還是坐不住的。
“四弟,你就這麼喜歡給你的哥哥們帶綠帽子麼?”池君墨開口嘲諷說,“先是我,再是大哥,你還真是....”池君墨還未說完就被一個拳頭砸在了地上,他的臉上很快出現了一片青腫。
“不要把顏兒說成一個不知廉恥的女子。”池君兮的眼睛之中閃著怒火,“池君墨你還不配。”
池君墨站起身來,他摸了摸嘴角上的血跡然後笑了:“嗯,我是不配,我從來沒有承認我配過。不過池君兮,人在做天在看,你好自為之。”
池君兮聽到這話直接捏緊了拳頭,他冷聲說:“三個,如果你真的愛國顏兒就不該拿話這樣這樣汙蔑她。”
“愛?”池君墨的聲音有一些模糊,不過他還是笑了:“我連我對她的唉都不知道是真是假呢,你比我強。我與她的相遇全是重重算計的,我都不知道我當初愛上的是我的臆想還是那個人了,而你,你至少還愛的是一個真人不是麼?”池君墨說完就掀開了簾子走了,池君兮看著池君墨的背影皺起了眉頭,他看著池君墨的背影被那光線吞噬卻不知道池君墨這話說得究竟是什麼意思。
池君兮轉過頭來看著那一把與鎧甲一起送來的佩劍,他的心中有一種莫名的酸澀,明明對他那樣好,明明對他有情,為何顏兒就是要斷了與他的聯係呢?
懷遠一帶的兄弟爭鋒在如畫的刻意隱瞞下沒有傳進簫卿顏的耳中,不過簫卿顏的生活因為這一場戰事也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來的簫卿顏隻需要看看書,繡點花帶帶孩子就好了,可是現在卻變得忙碌了。上午要和池君煜一起處理針對池君墨的軍事人員調動,下午還要處理宮中的瑣事,她整個人都忙得像是一個陀螺。
隻不過忙得像陀螺一樣的簫卿顏在處理瑣事上也十分的不耐煩,這一應的宮妃俸祿都已經發下去了怎麼還有諸多妃嬪的抱怨。不過當她看到盧靈兒的俸祿時她忍不住皺緊了眉頭,盧靈兒如今已經不是淑妃了,不過俸祿也是二品昭容她再怎麼也能過得舒服。可是這一本賬冊是怎麼回事?盧靈兒從二品的昭容的俸祿比同一級的要低不說,就連那一應用度也減半了?
簫卿顏拿出這帳冊來,她看了一眼如畫:“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沒聽說過後宮還有這規矩了?明目張膽地磋磨一個剛生過孩子的女人?”
如畫看到那賬冊便明白簫卿顏說的是誰,她笑著說:“小姐,這不是很正常麼,陛下擺明了對她的厭棄那麼那些撞紅頂白的人不久撲上來了?當初您在戰王府不也是如此麼?”如畫說到戰王府他的眼中就冒出了一道凶光,糖糖王菲,一應用度還不如一個侍妾,甚至還拘在一個下人房中,如此看來這陛下和戰王爺當真是一堆好兄弟呢。
簫卿顏一眼就看出了如畫所想,她淡淡一笑:“傳我的懿旨,不準虧待了盧昭容,還有將我的茶點藕粉桂花糕送到昭容那兒去。”
如畫聽到簫卿顏這樣說忍不住了:“小姐,你對那家夥這麼好做什麼,人家說不定還不領你情呢?”
“隻不過是感同身受罷了,而且她還是一個母親。”簫卿顏搖著頭說,“我不會對一個帶著幼子的母親下手,這是最後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