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墨點了點頭,他看著簫卿顏離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好像永遠都是這樣,簫卿顏每一次給他的都是一個背影。
次日清晨,池君兮的營長中開始忙碌起來。簫卿顏先起身給自己穿好衣服然後拍了拍池君兮的臉:“起床了。”池君兮嘟噥一句,眼睛還沒有睜開,身子卻立馬起來了。簫卿顏看著這樣的池君兮笑了,她將溫熱的濕帕子放在了池君兮的臉上,為他清理。
一陣洗漱過後,池君兮的耳邊就傳來簫卿顏的絮叨聲。“軍營的飯菜不好吃,可是你又不能自己準備廚子,所以我給你留了幾大包的肉幹,大概夠一個月的嚼用了。”簫卿顏一邊為池君兮整理好衣領一邊說,“還有衣服,別為了一套鎧甲就和池君墨強上了,我給你準備了三套備用。”
“是是是,都聽妻主的。”池君兮笑眯眯地在簫卿顏的唇瓣上偷香了一個。簫卿顏也笑著回了一個吻,她繼續道:“你的醫藥箱子我已經放好了藥,還有.....”
簫卿顏的話沒有說完就被池君兮堵住了嘴,簫卿顏愣一下眼神也開始柔軟了。兩人的唇舌慢慢地糾纏再一次許久才分了開來,簫卿顏笑著拍了拍池君兮的腦袋:“有進步麼?”
池君兮趁機摟住了簫卿顏道:“還不夠,等事情辦好了,我和你一起練啊。”
簫卿顏聽著池君兮耍流氓的話語,眉眼都是彎的,她笑著道了一句好,便靠在了男人的胸膛上聽他那有力卻開始慌亂地心跳聲。相比於歡好,簫卿顏更喜歡接吻,而且是帶著情意的纏綿,池君墨那一次的粗暴讓她對歡好總有陰影。簫卿顏想到這兒就有一些害怕了,要是和池君兮在一起犯了老毛病該如何是好?
簫卿顏強壓住了內心的慌亂繼續給池君兮交代事情:“對了,我還給你留下了淬毒的袖箭和特製的連弩,你...”
簫卿顏的嘴巴被池君兮的食指閉住了,池君兮笑著說:“妻主,你再嘮叨下去就變念經和尚了。”
簫卿顏笑了,池君兮憐愛地在她的額角上落下了輕吻:“我一定會沒事的,我可是你的夫郎。”
“嗯。”簫卿顏笑著應了一聲,她給池君兮整理好衣冠便拉著池君兮往外走,“時間到了,送送我吧。”
簫卿顏和池君兮告別的時候,她眼角的餘光掃到了不遠處的池君墨,不過她沒有太在意。畢竟她來這兒都需要保密,池君墨在這兒也好至少能夠壓製住嘴碎的人。
池君墨看著簫卿顏的背影,陷入了沉思。那一年,她鳳冠霞帔,背負著祝福來到他的身邊,現在他卻隻能看著她的背影,看著她與情郎依依惜別。池君墨諷刺一笑,當那一封信石沉大海他就明白了,他還是要向簫卿顏低頭了。
池君墨捏緊了手中的錦囊,他笑著看了一眼尺素:“虢國夫人,不,司情使,百寶閣留下的人在哪兒呢?”
“隻要王爺一簽字,百寶閣的人自會退出。”尺素笑語盈盈道,“還望王爺早做決定。”
池君墨的心沉了下去,他將錦囊小心翼翼地放在懷中,隨即他用盡了全身力氣讓自己的手不要顫抖。池君墨沉聲說:“當真要如此麼?”
尺素笑了,她看著池君墨道了一句:“王爺這不是明知故問麼?”
“是啊,本王的確是多此一舉了。”池君墨苦笑著說。
“王爺,等到雪化之時就是您與陛下交鋒之時,若是火炮再不就位,這其中的風險....,王爺身經百戰應當比我們這些情報販子要清楚才對。”尺素笑著提醒一句。她說完便轉身上馬了,簫卿顏可是與池君兮說完話了,她要是再拖遝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