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卿顏對聲音很是敏感,這聲音她隻聽到第一聲便知道是誰了。瑾妃,這個最近被池君煜碰上來的新寵,一個肚子裏麵踹了一個四個月球的寵妃,如今竟然跑到他這兒了。簫卿顏聽到這聲音還第一反應就是德妃那點齷齪心思被這個女人知道了,不然怎麼會叫的這般淒慘?
簫卿顏衝著趙公公笑道:“你看看,你看看,我都要快成這些人的活菩薩了。這我一出事,他們就冷嘲熱諷,這他們一出事,就第一想到了我?我何時成為她們眼中的聖人了,隻會想著以德報怨了?”
趙公公聽到這話笑而不語,他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軟綿尖細:“娘娘還是讓瑾妃娘娘進來吧,不然這要是在您的大門口出了什麼事情,那您就是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了。”
簫卿顏的麵上露出了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可不是麼,這皇後還真是一個苦差事,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多的女人對它趨之若鶩。”簫卿顏嘴上隨時抱怨著,可是如畫卻明白了簫卿顏的意思,笑著將瑾妃拉了進來。
簫卿顏看著昔日的桃花美人,如今卻是披頭散發,狀若瘋鬼的模樣。隻見她死死地抱著那個已經顯懷的肚子,簫卿顏蹙起了眉頭,她的眼睛往下隨即便看到了小李氏那泛著烏青的指甲。簫卿顏的眉頭微微舒展,露出了一絲古怪的微笑。隨即她抬手就將小李氏的手腕抓住了。
簫卿顏一把脈就笑了:“瑾妃,你還真是膽子大,龍種也敢這樣弄?你也算聰明,這藥你也就吃了一匙,要是全吞下去,你這孩子保得保不住是一說,你這個人能不能生會不會瘋又是一說了。”
瑾妃聽到這話瞪大了眼睛:“不可能,這東西....”瑾妃看著簫卿顏那似笑非笑的模樣她開始害怕了。簫卿顏也不想與這瑾妃多廢話她的手上突然冒出了一隻漂亮的碧色蝴蝶,瑾妃來不及躲避,就見那碧色蝴蝶撲在了她的腦門上,隨即化成了粉末不見了。
趙公公看著這神奇的招數有一些疑惑,簫卿顏則是笑笑便柔聲問:“你用這藥做什麼?”
“我要當貴妃,阿姐說了,隻要我這一胎出一點小事故賴在了皇後娘娘身上了。那麼皇後娘娘就會被陛下貶斥。”瑾妃的眼神呆呆的,活像是一個體現的木偶。
簫卿顏聽到這話笑了,池君煜又不是傻子,他確實是要防著她,可是這京都的布防,軍隊的調配可是全靠著她呢?為了一個還沒有成型的小娃娃就敢對她下手,究竟是德妃太天真了,還是她簫卿顏太弱了。
趙公公與如畫對視了一眼,他咳嗽了一聲開口:“娘娘,陛下絕對沒有這個意思。隻不過這次恐怕...”
“我知道他沒有這個意思,池君煜最想要的可不是與我站在對立麵。”簫卿顏笑吟吟道,“隻不過這一次真是讓我惡心了。”簫卿顏可以肯定池君煜絕對沒有這個心思,但是這一次他卻是故意用的非對她進行試探,她想要知道簫卿顏究竟對皇後的寶座是什麼態度。一直以來,簫卿顏在後宮事物上是盡心盡責的,與其說她是後宮的張權人,倒不如說她是後宮的總管。可簫卿顏的工作沒有出現紕漏,但是簫卿顏的態度卻又是一個謎,簫卿顏永遠不在意皇後寶座這個位置。
雖說池君煜已經與簫卿顏做了約定,戰事一定,池君煜走他的升龍道,她簫卿顏過她的獨木橋。可是池君煜卻有一個私心,那就是用皇後寶座將簫卿顏牢牢地捆住。簫卿顏一隻知道池君煜這一想法,隻不過一隻都沒有捅破這一層窗戶紙,可是現在卻有必要。
池君煜這一次的舉動可不是在試探而是明晃晃地說出來了他的懷疑,簫卿顏苦笑一聲,自己這是傷悲做多了俄式才惹來池君煜和池君墨這兩個攔路的夜叉。簫卿顏趁著藥效沒有過,便細細詢問了瑾妃一切事宜,瑾妃清醒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傻子了,沒有想到重要之後更傻了。當簫卿顏問瑾妃,與池君煜的相處細節,這家夥竟然大談特談床第之事,語言之露骨直接讓如畫羞紅了麵龐。簫卿顏無可奈何地笑了:“我還以為李家,百年世家,怎麼也該是一個書香門第。沒有想到瑾妃真是放得開,難怪陛下喜歡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