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當簫卿顏接到消息的時候,那池君墨正與她談論如何攻占皇宮,簫卿顏將那密信打開就忍不住笑了。池君墨看到簫卿顏的笑容頗有一些不是滋味,他冷著聲音問:“怎麼了,有什麼喜事不成?”
“確實是喜事,你看。”簫卿顏這樣說著便將那密信推到了池君墨的眼前,“他連繼承人都給你準備好了。”
池君墨一目十行地將那密信看完,他強壓住了怒火直接將密信扔進了火盆之中:“當真是荒謬,難道我就非要選一個奶娃娃不成?”
“可是你無子?”簫卿顏笑著支起下巴,“不過也不一定,說不定你有私生子呢?”
池君墨聽到簫卿顏這話蹙起了眉頭:“你拿我當什麼人了?”
“很可能有不是麼,你池君墨守著宋玉煙的時候也沒少偷腥啊?”簫卿顏抱著火爐一臉戲謔道。簫卿顏這話是實話,這皇子到了年紀就會有專門的宮女引導,池君墨也不例外。這嚐了美妙的滋味,怎麼可能會忍住不嚐第二次呢?再說這軍營生活枯燥乏味,戰爭的壓力又大,有時為了疏解,也會去爽上一把。池君墨作為主帥,那紅帳中最好的姑娘都是由他享用的,有時候還會有人劫掠胡族的女兒家給他嚐嚐鮮。
若是遇到宋玉煙之前,那也無話可說,畢竟年輕氣盛,對這些事情難以把持不住。不過遇到了宋玉煙之後,池君墨也隻是稍稍收斂一些,宋玉煙的身子太弱根本經受不住池君墨的折騰,再加上她又時常撩撥池君墨,遭殃的便是宋玉煙的身邊的侍女了。不過這也是為什麼宋玉煙身邊的侍女都一個一個和副主子沒什麼兩樣的緣故。
如畫就曾經與簫卿顏說過,這池君墨在宋玉煙那兒洗漱完畢,這整個浴室中,幾條腿在那糾纏著,唯獨池君墨那條腿最為明顯。這林林總總算下來,也有二十幾號人了,有中標的也說不定不是麼?
池君墨被簫卿顏戳破了往事,麵上浮現了一片病態的紅暈:“簫卿顏,你這是什麼意思?”
“明麵上的意思,怎麼敢做不敢認了?”簫卿顏懶洋洋道,“你難道不去好好查一查,若是真有遺珠在外,那你的選擇就沒了限製不是麼?”簫卿顏的建議倒是真心實意的,畢竟親生兒子和收養的兒子還是有很大的不同。
池君墨聽到這話直接紅了眼睛:“簫卿顏,朕在你眼中就是好色饑渴之人麼?”
簫卿顏聽到這話樂了,她明明說的是實話,怎麼這池君墨一副她簫卿顏誣陷於他呢?簫卿顏輕笑一聲:“陛下說這話當真是誤會了,外臣說的難道不是事實麼?”
“簫卿顏!池君墨實在是忍受不住了,“你就非得讓朕難堪不成?”
簫卿顏見池君墨急了,便笑了,本來就是事實何苦做出一副守身如玉的模樣?真不讓人作嘔麼?簫卿顏懶洋洋地說:“陛下不願意探察就算了,隻不過這先皇一脈就真的要斷了。”
“二哥還有幾個庶子!真要選擇繼承人,也該是從二哥那兒選。”池君墨硬著聲音道。
“嗬嗬,幾個生母僅是侍妾的庶子,你認為能夠服眾麼?”簫卿顏捂著唇笑了,“更不要說這最小的那個都七歲了,是一個七歲懂事理的孩子好親近還是一個奶娃娃好親近呢?”簫卿顏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將池君鄑所有兒子都否決了。
池君墨盯著簫卿顏忽地笑了:“你這麼積極地推薦池泓,是不是有什麼目的?還是朕被刺殺這件事情是你和池君煜一起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