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盈雪惡心得想要吐,顧不得身體的虛弱滑下床就要逃。梟闊禮怎麼可能給她這個機會,上前一把抱住她就親下來。江盈雪東倒西躲,扭動著身體不肯屈服。梟闊禮從來沒被人拒絕過,她的扭動和拒絕反而給了他更多的新鮮感,身體亢奮,迫不及待地想要將她征服。
力量懸殊,麵對強大的梟闊禮,江盈雪幾乎沒有招架之功,她盡管很努力,衣服還是被撕破。江盈雪無比著急,誓死不從,扭動間搜尋著室內,希望可以找到解救自己的辦法。
被床頭櫃一拌她倒下去,坐在了櫃子上。冰冷的東西硌著她,江盈雪伸手抽出,竟是一把明晃晃的尖刀。
她想也不想,對著梟闊禮的後背就紮。
"媽的!"梟闊禮看到了紮進背後的刀,眼睛瞪圓,惡狠狠地看著江盈雪,吼了起來,"竟然敢暗殺老子!"
他的鐵臂抬起,江盈雪隻覺得頸部一陣劇痛,軟軟地倒了下去。
雪白的床上,躺著一具美麗的身體,細滑的皮膚雪白粉嫩,隻穿了短短的幾乎蓋不住身體的小裙子,大多數皮膚露在空氣中,因為氣溫低而微微顫動。
一頭長發散開在兩側,襯托出一張嫩白誘人的臉,有如粉蓮,媚而不妖,美不勝收。短小的吊帶裹著小巧緊致的胸,突出女性的柔美。吊帶沒有完全貼合,敞開處露出了白色的細膩的胸側肌膚,惹人遐想。
裙下擺剛好蓋到大腿,纖長如玉的腿被分開綁在床上,看不到裙底風光卻已經能讓人浮想聯翩。手同樣被捆,整個身體呈大字形躺著,煽情極了。
床上的人悠悠醒來,發現了自己的處境,用力地扯繩子,繩子卻紋絲不動。由於她太過用力,腳上和手上立刻被繩子勒傷,顯出紅紅的圈圈。
"來人,來人,快放開我!梟闊禮,你這個流氓!"
門啪一聲打開,進來的並不是梟闊禮,而是一個打扮妖豔的女人,她扭著寬臀站在江盈雪麵前,幾根丹寇指不停地翻看,對著江盈雪一一比對,滿意地點頭。
"快放了我!"江盈雪吼道。女人鼻子吼了吼,極不屑地道:"勸你還是別叫了,沒用的,你差點殺了梟老大,他沒殺你已經算不錯了。"
江盈雪頓下來,呆呆地看著女人,她濃重的脂粉味弄得自己很不舒服,江盈雪蹙下了眉頭。女人卻並不在意,繼續扭著腰肢走來,叭地甩一疊照片在她麵前。
目光落在照片上,她看到了無數光滑的腿和粉嫩的胸,還有的是和一個男人全裸出鏡,大膽狂放的動作讓她不敢再往下看。
"看到了嗎?這些照片裏的人全是你,你看,這張……"
江盈雪終於看清了照片裏的人,真的……是她。她膽色發白,根本不敢相信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她明明暈過去了,怎麼會……
"你裝什麼清純呢?吃了藥還不是一樣的騷?"
吃了藥?江盈雪悠悠的眸子落向櫃頭,那頭確實擺著藥碗。
所以……
"看到了嗎?……"
女人用心地一幅一幅地展示著麵前的照片,江盈雪已不敢再看下去。那是她嗎?為什麼她可以那麼大膽,開放?
"你看,這件衣服和你身上的衣服是不是一樣啊?"
照片裏的人穿的正是她此時穿著的衣服……她真的和梟闊禮……
江盈雪不想接受這個事實,卻不得不接受。她覺得心被刀割了一般,疼得無法忍受。
為什麼每個男人都這樣,為什麼她的身體要輕易地被藥力所控製,為什麼她連一點點的印象都沒有?
淚水,滑落,她對著自己的舌狠狠地咬下去……
江盈雪依然被綁在床上,因為舌頭咬傷了不能進食,她隻能靠打營養針活下去。蒼白的小臉上沒有一絲光澤,憔悴得就像一朵謝落的殘花。
無神的大眼呆呆盯著前方,對於身邊來來去去的人毫無反應。
梟闊禮氣咻咻地踢門進來,指著江盈雪一陣氣結,最後無可奈何地吼:"你這個娘們,怎麼這麼倔!老子碰了就怎麼啦?哪個女人不能讓人碰?"
江盈雪清冷地抬頭,幽怨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無毒,卻足以融化所有堅硬的物體。梟闊禮罵了一半,突然罵不下去,狠狠地擰嘴咬牙,卻莫可奈何,氣衝衝地轉身走遠。
照顧她的還是那個打扮妖野寬臀的女人,勾唇對著她似笑非笑,極盡諷刺,掀唇冷冷地問:"你知道那些照片要寄到哪裏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