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他的女人!"她極力否認。
梟闊禮嘿嘿怪笑:"那更好,用心地做我的女人!"
"我不要!我不要做任何人的女人!"她用力掙紮,倔強地拒絕。梟闊禮惡惡狠狠地偏過臉來,紅色的刀疤幾乎要沾到她臉上,她不斷地往裏縮,魔鬼般的聲音帶著陰冷的風落入耳膜:"我要做的事沒有人可以阻止!江盈雪,你老老實實地跟著老子,老子不會讓你吃虧!"
"不,我不要!"
叭叭!兩巴掌甩了下來。梟闊禮邊把著方向盤邊吼:"不是因為你我能跟黎寒磊幹起來?我能受那麼大的損失,要你一副被人玩過的身體怎麼啦?老子告訴你,不聽話老子就玩死你!"
他的巴掌有力極了,打得江盈雪的臉迅速腫起來,耳朵裏嗡嗡地亂響。
車子最終在一棟小樓前停下,這是位於偏僻市效的一幛房子,比旁邊的房子要華貴寬大許多,高高的圍牆和濃密的植物擋住了外麵的視線,寬厚的鐵門豎著尖尖的防盜刺,像在炫耀它的實力。
高牆頂端是一排排的電網,從牆頂伸出無數的監控攝想頭。
車子直接開進了大鐵門內,停在院子裏。梟闊禮滿意地拍拍手,嘿嘿地怪笑,偏頭過來看著江盈雪,道:"看到了吧,這是我的新窩,除了你看到的這些防護措施還有更多的先進防護設備安裝在四周,哼哼,黎寒磊若是來,必定有去無回!"
說完拽著她的臂將她拖了出去。
江盈雪倔強地不肯移步,不肯屈服,怒視著梟闊禮,顫抖著嗓音喊:"我跟黎寒磊一點關係都沒有,你拿我來報複他是不可能的!"黎寒磊都已經打算放棄她了,怎麼可能會發現她失蹤,就算發現,也不會來救她吧。
"不準提他!"梟闊禮生氣地吼,走過來用力拍著她的臉頰道,"好好伺候老子。"
緊接著她身子一輕,被他扛了起來。江盈雪用盡所有的力氣在他肩頭用力扭打,嘴裏一個勁地喊著:"梟闊磊,你不可以這樣,不可以!"
叭,身子被甩到了床上,梟闊禮的衣服因為她的急劇掙紮而掉落幾粒扣子,露出一副危險的胸膛。
他咬咬牙,大疤通紅,扭動在臉上恐怖至極。嘴裏哼哼地吐道:"不可以這樣?那你覺得我需要怎樣?"
他勾起一角唇角,若不是臉上的那道疤太過猙獰,也應該是一個極帥的人吧。江盈雪望著他臉上的疤,微微有些心痛,竟忘了剛剛的害怕,努力撐高半個身子,輕聲道:"你的疤……"
一道這麼長的疤,會給他落下多麼大的後遺症?
"當時痛嗎?"如果不是身體被縛,她一定會伸手去撫他的傷疤。
梟闊禮怔愣地看著她,微微扭了扭臉。沒有被人關懷過,突然被她關心,他很不習慣,馬上扯掉了自己的外衣,狠狠地道:"別給老子耍小手段!"
"我真的……跟黎寒磊沒關係了!"終於發現了自己處境,她盡可能地後退,"聽我的話,不要跟他鬥了,你每次都輸,不值得……"
脖子一緊,她的衣領被梟闊禮用力揪起,不知道說錯了哪句話,他氣得滿麵通紅,疤就像一個熟透的柿子,無比恐怖,他用地地吼起來:"老子就要跟他鬥,鬥到底!老子輸了就怎麼啦?你就看不上了嗎?隻有老子要不要,沒有你肯不肯!"
叭地再次將她推倒,他的身體壓下來,扯掉了她身上的繩子的同時扯向她的衣服。
"不要!"江盈雪揪緊自己的衣服拚命地往裏縮,不肯屈服。臉部紅腫,幾個紅紅的指印突出,眼裏泛著倔強。
梟闊禮瘋了般壓著她扯,她急得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
"媽的,又是這一套,你是狗啊!"梟闊禮將她狠狠地甩下床,身體碰到了房間的桌子背被撞得生痛。
梟闊禮看到了自己肩上的一排牙印,一張臉扭得完全變形,指著背吼起來:"江盈雪,不是用刀就用牙,你以為老子真拿你沒辦法!"
江盈雪痛得爬不起來,身體被梟闊禮拾破布般拾起來再度甩出去,呯呯之下又撞倒了不少東西,她覺得背和腰疼痛無比,就像斷了一般。
原本紮起的發散開,掩蓋住一張蒼白狼狽的臉,楚楚可憐,柔弱無助,然而,眼底卻射出了不屈服的目光。她忍痛,好半天才低弱地出聲:"梟闊禮……你要敢碰我,我……死給你看!"
"哈哈哈哈!"梟闊禮反倒笑了起來,攤手道,"好哇,你去死吧,不過老子告訴你,就算死,也要先做了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