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瞠大眸子睜眼看著床上的黎寒磊和地上淩亂的衣服,還在床上明顯的一灘夜體,臉色突然變得極端難看。
"江盈雪,你無恥!"她大步走過來,對著江盈雪就是一巴掌。江盈雪的掌一抓,將她的手製服,冷冷地甩了回去。
"你!"韓晴兒簡直不敢相信她會如此反抗自己,一張臉又怒又氣,一陣陣地發白。
"看好你的男人!"她一步走出去,用力地帶上了門。走下樓,早起的傭人正在準備早餐,她沒有感情地吩咐:"去給我買一包避孕藥。"
傭人得到過黎寒磊的吩咐,每次完事都會給她送上避孕藥,聽她這麼說,聽話地走出門到半裏外的藥店去買藥。
韓晴兒望著被關緊的門一陣陣扭指,轉臉看到了床上安然入睡的黎寒磊,不自覺地撫上了腹部,腦子裏卻響著醫生的話:"黎太太,您這不是腸胃的問題,而是懷孕了。"
沒有跟黎寒磊上過床卻懷孕了,她該怎麼解釋?該死的梟闊禮!這無疑於滅頂之災,如果有一把槍,她一定會將梟闊禮狠狠地穿透!
隻是,她不僅沒有槍,還根本不知道梟闊禮去了哪裏。
本想打掉,但卻再次接到了黎母的電話,給她下了最後通牒,兩個月之內沒有懷孕就會將她掃地出門。
韓晴兒知道,如果沒有一個孩子穩固她與黎寒磊的關係,不用黎母,黎寒磊也會自動將她甩掉的。
所以,才會在今晚,逼著餘少為給黎寒磊下藥。
她知道,對於自己的要求,不管是什麼,餘少為從來不會拒絕。
本以為必定會成功,不想……
黎寒磊竟然跑來找江盈雪解決!
這對於向來自傲的韓晴兒來說,無疑於一種變相的侮辱。
她真想把黎寒磊叫醒為自己失去的公道討個說法,更恨不得將江盈雪掐死!
隻是……
她現在有資本嗎?黎寒磊收走了她指揮保鏢的權利,江盈雪,更是被他保護得滴水不漏。現在,唯一能做的,隻能想盡辦法把這個孩子扶正。
看一眼什麼也沒穿的黎寒磊,她緩緩解除身上的衣服,皺眉看著他背上劃下的屬於江盈雪留下的印跡,一閉眼躺了下去。
黎寒磊微皺了皺眉頭,感覺到一雙冰涼的臂膀環住了自己,以為是江盈雪,大臂伸過來將韓晴兒往懷裏帶。
韓晴兒貪婪地吻他的唇,主動地扭動身體往他懷裏貼。黎寒磊眉頭鎖得更緊,大掌在她身上拂了拂,感覺到了有別於江盈雪的另一種肌膚的觸感。
眸,猛然睜開,眼底落入一張與江盈雪一致的臉,卻被他第一時間辨認了出來,手一鬆,將她推開的同時坐直了身體。
"你怎麼會在這裏?"
他用力抓一把發,看到的是韓晴兒不著寸縷的身體。
"磊哥哥。"韓晴兒眼裏閃出一絲受傷的光芒,悠悠呼喚。黎寒磊迅速滑下床極快地套好衣服,韓晴兒眼裏已經閃出了淚花,抖動著身體淚盈盈地看他。
黎寒磊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過份,回身用被子將她裹住,摟在懷裏。"我們……"
"你不記得了嗎?"韓晴兒有意試探。黎寒磊的記憶卻停在江盈雪身上,他明明找到的是她,怎麼會變成韓晴兒?
搖頭,他的麵色冷寒起來:"為什麼要給我下藥。"
韓晴兒的眼淚下得更多,委屈地邊哭邊道:"磊哥哥,我還有別的辦法嗎?如果不下藥,你昨晚根本不會要我,那我就要讓爺爺和媽失望死了。"
昨晚真的是跟她?黎寒磊不太相信地抓發,他記得自己強撐著要來找江盈雪,幾時他的自製力變得這麼差了?
聽到她哭,他對她的責怪又輕了一度,眉宇柔了下來。
"對不起,磊哥哥,我知道你不喜歡這樣,但我不想看到他們失望的樣子。磊哥哥,我想好了,我不指望你愛我一輩子,但請給我一個討好爺爺和媽的機會,好不好?"
他還能說什麼?昨晚的事與韓晴兒發生才理所當然,不是嗎?眼前的韓晴兒極盡委屈,淚流滿麵,真的是他所要看到的嗎?他不是保證過要讓她幸福的嗎?
掌握住她的臂,黎寒磊用額頂住了她的額,輕聲道:"怎麼會這樣說?我們是夫妻,發生這些事情不是理所當然的嗎?你什麼也沒有做錯,用不著道歉。"
韓晴兒眼裏湧上了喜悅,她沒想到這麼輕易地就騙過了黎寒磊,馬上笑了起來。黎寒磊輕輕地將她放倒,輕柔地揉著她的頭道:"昨晚肯定累壞了吧,好好休息一會兒,等下帶你去泡溫泉。"
她用心地點頭,心裏痛快的同時也在觀察著黎寒磊。她曾一再在跟他暗示自己是處女,沒有看到落紅,他不起疑嗎?她私下做的處女膜還沒起到作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