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樹看著她向自己走來,眼中的神色越發的驚喜,他並沒有奢望過以人群的力量來迫她吻他,雖與莫相離相處不多,但他就是知道她的性格很倔強,別人越是逼她,她越是不會如別人的意。
看著她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他的心花也跟著她的腳步朵朵盛開。從來沒有如此渴望一個女人的吻,哪怕是蜻蜒點水,他也知足。
短短的距離耐不過前進的腳步,莫相離踏上階梯,穩穩地站在鬱樹麵前。她望著他,無措大過忐忑;他望著她,激動掩蓋了驚喜。
“加油。”聲音不大,卻一直落進了鬱樹的心裏,她輕闔上雙眼,踮起腳尖吻向他的臉頰……
莫相離這一吻到底沒有落到鬱樹的臉上,在眾人的尖叫聲與期待中,莫相離被突然降臨的景柏然一把扯開,一陣天旋地轉,莫相離落入景柏然的懷裏。
眾人呆呆地看著主席台上的這一突變,一吻落空,眾人掩不住失望,而這些失望的人中,尤以鬱樹最甚。
莫相離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她連忙睜開眼睛,一下子撞進景柏然燃燒著熊熊怒火的鳳眸內,她一陣心悸,口幹舌燥地瞪著她,結結巴巴道:“你……你怎麼來了?”
景柏然狠瞪她一眼,並沒有回答她的話,剛才他被秦子言硬拽過來看來熱鬧,心中早已是不悅,後又看到莫相離走向主席台要去吻鬱樹,他就憤怒到極點。
這個該死的女人,上一刻才在花園裏吻了他,下一刻就要去吻別的男人,他怎麼可能允許她如此胡作非為。
在大腦還沒有做出決定時,他的身體已經迅速做出反應,快步奔上去拽開她,直到她重新落入他懷裏,他才安心下來,緊接著想到若是他沒來,她就真要吻鬱樹,他就氣得想殺人,“回頭再跟你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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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的模樣,也該知道他有多生氣,莫相離俏皮地吐吐舌頭,不敢再吭聲。
突然出現的意外令眾人呆滯了片刻,鬱樹率先反應過來,他向前搶了一步,惱道:“景總,請把我的女朋友還給我。”
“女朋友?”景柏然不屑地重複了一遍,睇了一眼惹禍的莫相離,這才抬眸注視著眼前的鬱樹,他譏誚道:“我以為我的話已經說得夠清楚了,她不是你能夠招惹的人。”
“窈窕女子,君子好逑,我也說過,即使她結了婚,我若不放棄,也必定讓她為了我離婚,更逞論你們之間根本就沒有感情可言。”經過那紙協議,鬱樹明白,景柏然根本就沒有得到莫相離的心,所以才要用一紙協議將莫相離囚禁在他身邊。
鬱樹不愧是律師,一語切中了景柏然的死穴,他惱怒地瞪著他,輕蔑道:“也是,你們鬱家的男人撬人牆角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有什麼樣的父親自然就有什麼樣的兒子。”
“我不許你侮辱我父親。”鬱樹惱羞成怒地瞪著景柏然,他的忍讓並不是讓他一再得寸進尺的。
衝浪比賽的主辦方看到景柏然時,連忙走過來笑臉相迎,“景總,您來了,怎麼也不提前通知一聲,我好前去相迎。”
景柏然瞥了那人一眼,見他一臉的殷勤,他認出此人是皇家酒店公關部劉經理,“劉經理,把我的名字加進選手中,我要參加這一屆的比賽。”
劉經理連忙點頭哈腰的去加名字了。
“鬱樹,我知道你不肯死心,我給你一個機會,你若在這場比賽中贏了我,你想怎麼追求阿離我不管,但是若你輸了,從此以後,你不得再來騷擾她。”景柏然定定地注視著鬱樹,要讓他退出得幹幹淨淨。
鬱樹桀驁不馴地盯著他,冷笑道:“與一個不會衝浪的人比賽,我豈非勝之不武?”
莫相離見景柏然來真的,連忙道:“景柏然,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你別意氣用事。”
景柏然拍拍她的肩以作安撫,“勝?你怎知你不是言之過早,鬱樹,你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戰?”
“好,我接受你的挑戰,但是我要另外加個條件,若我贏了,你必須去醫院見媽媽一麵,如何?”鬱樹此刻仍不忘記伊筱的囑咐。
景柏然蹙起了眉頭,半晌方道:“你贏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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