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隻消片刻,那把火又升騰起來,他發現自己有股衝動,看到女人就想將其壓倒,他被自己這個想法激靈靈的一驚,神智立即清醒了不少,他踉踉蹌蹌地走出蘭桂坊,來到停車場時,頭上突然罩上一個黑麻袋,接著他後頸被人一掌劈下,頓時昏迷過去。
景柏然看著被保鏢打暈的沈從文,眼中浮現一抹狠戾之色,敢背著算計他的人,他不會輕易放過他。於是他指揮那兩人,“將他抬上車,跟我一起去半島別墅。”
洛琳,你對我不仁,也休怪我對你不義!
洛琳開車出來後,突然覺得全身熱得厲害,就連手都開始抖起來,她要用盡力氣才能握穩方向盤,身體深處很空虛,空虛得想要被什麼填滿,她想,一定是剛才景柏然根本沒有滿足她,才讓她現在這麼難受。
她開著車上了環城高速,心底很空,身體也很空,想到景柏然現在已經回去陪莫相離,想到她躺在他懷裏,她就嫉妒,忍不住掏出手機拔通了景柏然的電話。
她以為這一次他會掛斷她的電話,沒想到響了一聲後,他就接起來,“洛琳,怎麼了?”熟悉的溫軟話語,讓她一陣恍惚,先前他那麼憤怒地離去,這會兒怎麼對她這麼好了?
“Eric,我想你。”總之他一句溫存的話語,就將她心底所有的委屈都驅散,她心裏所剩的就隻有那股思念他的念頭。
“好,我一會兒就過去找你。”景柏然平靜道,隻有後照鏡反射出他臉上的陰沉,他瞄了一眼窗外,看到那輛載著沈從文的車平穩地跟在後麵,他又冷冷一笑。
掛掉電話,洛琳又是一陣恍惚,難道是她的威脅起到效果了,他現在對她百依百順?不管如何,她都是期待景柏然的到來的,或許等一會兒,他會在她麵前繳械投降,再次成為那個迷戀她身體的男人。
她回到別墅時,隻覺得手腳發軟,好不容易進了別墅,她去冰櫃裏拿了冰凍水出來,喝了幾口才勉強壓下心底的燥熱,她想自己的酒量什麼時候這麼差了,一杯雞尾酒就讓她醉了。
回到臥室,她換上最性 感的睡衣,躺在床上等著景柏然,經過先前那番折磨,她心中多少有些忐忑,可是仍是一臉期待,曾經是哪本雜誌說過,男人最終會成為女人身體的俘虜,今夜,她會讓他明白,她才是那個最適合他的女人。
想著想著,臥室外已經響起腳步聲,她知道景柏然來了,一顆心興奮得似要跳出胸腔,腳步聲慢慢接近,隨即虛掩的臥室門被人自外推開,出現在臥室門前的,不是景柏然是誰?
景柏然迅速掩飾住自己滿眼的厭惡,曾經,他覺得洛琳是他身邊最沒有心機的的女人,他也想過倦了就回到她身邊,與她過著平凡幸福的日子,後來遇到了莫相離,才改變了他所有的想法。
在她拿光碟威脅他之前,他對她也存有愧疚,可是出了那事後,他對她隻有厭惡。
掩飾住自己的真實情緒,景柏然一步壓著一步欺近洛琳,傾身在她額上落下溫存一吻,他笑道:“洛琳,我剛才想過了,你那麼愛我,我不能對你絕情,對不起,剛才傷害到你了。”
洛琳被他的吻吻暈了,現在又聽到他的話,她的腦袋更是暈乎乎的,傻傻地看著景柏然,“Eric,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真是個傻瓜,我回去的路上已經想通了,你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你呀。”說著他又親吻她的額頭、臉,鼻梁,就是不肯將唇落在她的唇上,一陣溫存的吻後,他道:“不如我們今天玩個新花樣,如何?”
“什麼新花樣?”洛琳身體裏潛在火苗已經徹底被他撩拔起來,她呆呆地問,眼中一片迷醉。
景柏然扯過床單,嘶啦幾聲,將床單撕成兩半,然後去綁洛琳的手,“玩個刺激的,你一定會喜歡。”他眼眸裏漾著的是迷死人不償命的誘 惑,他將她的雙手牢牢綁在床頭,洛琳從來沒被景柏然這樣對待過,曾經都是她變著花樣給他新鮮感,這次他難得主動要取悅她,她一顆心都被甜蜜盈滿。
“Eric,我怕。”雙手被縛住,她低低的哀叫,嫵媚的聲音帶著誘 惑,讓人骨頭都要酥了。
景柏然將她的雙手綁牢,於是起身去關燈,室內一片黑暗,他道:“聽說在黑暗中做最有感覺,我們試一試。”
景柏然說完,輕輕推開門,向立在門邊抬著沈從文的兩個保鏢將人抬進去,此時沈從文已經從昏睡中漸漸醒了過來,身體裏熱得要命,他必須要去找女人紆解一下欲 望。
他的神智還沒有多清楚時,已經感覺到身體下傳來一股女人的幽香,他的神經頓時亢奮起來,也不做前戲,就衝進了女人溫暖的身體裏,他毫不憐香惜玉,隻知道一陣蠻橫的衝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