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麼知道?”池淵不怕死的撩撥他,蕭俊亦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回頭走過去揍了他一拳,別墅上空頓時響起一聲哀嚎聲,嚇得樹上休憩的鳥兒撲棱棱飛遠了。
進去時,葉雨晴已經安頓好小魚兒,她本來不想下樓來,想了想,還是下來了。客廳裏,蕭俊亦與池淵麵對麵坐著,池淵一臉鬱卒地揉著自己的肚子,神情哀怨極了。
蕭俊亦絲毫不受影響,葉雨晴摸了摸手臂上冒出的雞皮疙瘩,在心裏安慰自己,蕭俊亦不可能迷人到男女通吃。蕭俊亦聽到腳步聲,回頭向她招招手,葉雨晴恨死了他這個動作,總感覺自己就是一條哈巴狗,他一招手她就湊上去。但此刻有外人在場,她也不好讓他沒麵子,隻好磨蹭著走過去。
“池淵,我太太葉雨晴。”蕭俊亦冷淡的介紹,末了,他對葉雨晴說:“你不用把他當人看,他住兩天就滾。”
池淵捧著臉看著葉雨晴,他總算見到傳說中的人物了,這個當年搞得蕭家人仰馬翻的傳奇女子,其實也不怎麼美嘛。
眼神若有似無的瞟向她的胸口,先入為主,總覺得眼前看到的還是白花花的兩團。蕭俊亦見他委瑣得一直盯著葉雨晴的胸口看,毫不客氣地一抬腳,一隻拖鞋就飛向了池淵的額頭,慘叫聲再起。
蕭俊亦索性也不穿鞋子了,光著腳牽著葉雨晴的手往二樓走,“二樓禁地,一樓你自便。”
“喂,你不能這麼對我啊。”蕭俊亦無視他的哀怨,攬著葉雨晴消失在二樓樓梯口,池淵暗罵:“有異性沒人性。”
…… …… ……
葉雨晴一直不知道該怎麼麵對葉家的養父母,拖了幾天,就再也拖不下去,星期六這天,她一大早就起來,給小魚兒穿了一身海軍服,小家夥顯得更加帥氣,蕭俊亦難得休息一天,見她不睡反而神采奕奕,極是哀怨。
葉雨晴安撫地吻了吻他的臉,結果卻惹來他更放肆的掠奪,好不容易從他身下逃開時,她的衣襟已經敞了大半,蕭俊亦小小的滿足了一下,撐在床上看她整理衣服,那樣子怎麼看怎麼迷人。“需不需要我去?”
她搖了搖頭,“我帶小魚兒去就成了,你就在家裏乖乖等我回來。”
“那有沒有獎賞?”這幾天他都隻能抱著她不能吃,已經憋到極致了,早知道就不該答應她,憋得他每次都要衝冷水澡才能解決問題。
葉雨晴白了他一眼,真想看看他腦子裏成天都裝了什麼。
開車去了慈恩畫廊,葉荀與念慈恩都在,她猶豫了一下,然後牽著小魚兒下車,推門進去時,念慈恩看到她,急忙迎過來,“小葉子,你這些天都去哪裏了,我打電話也關機,你知不知道你爺爺他去世了。”
“我前幾天去看過爺爺後回來就病倒了,知道爺爺去世了,我讓大哥帶我去拜忌過他了。”葉雨晴扯著謊道,葉荀看到她,向她點點頭,仍舊是極疏離的態度。
也許這輩子,他也不會像一個父親一樣對她嗬護倍至了,因為隻有葉琳才是他的親生女兒。
“媽,我來是想跟你說件事兒,希望你不要怪我。”
念慈恩看了一眼遠處的丈夫,然後回頭笑盈盈地抱起小魚兒,道:“前麵有家咖啡廳,我們去前麵聊吧,小魚兒,還記得外婆嗎?”
好幾年沒見了,小魚兒又小,哪裏會記得。但他到底是個伶俐懂事的孩子,連忙脆生生的叫她外婆,喜得念慈恩一陣陣的樂。
進了咖啡廳,念慈恩給小魚兒叫了一個冰激淩,給自己叫了紅茶,給葉雨晴叫了杯摩卡咖啡。兩人聊了些家常,葉雨晴問她,“媽媽,爸爸現在對你好嗎?”
其實這個問題在上次來看他們時就有了答案,但是她還是想親耳聽到念慈恩說。念慈恩臉上難得布滿了羞澀,“你爸爸這個人很固執,20幾年了,我終於盼得他解開心結,也許真的是少年夫妻老來伴,到現在才明白,什麼愛得死去活來的,都不比身邊有一個人噓寒問暖重要。”
葉雨晴靜靜地聽著,其實隻要念慈恩幸福就好了,“媽媽,謝謝您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我……”她頓了頓,又道:“我永遠都是您的女兒,隻要您需要我,我隨時都在您身邊。”
葉雨晴很少跟她說這麼感性的話,這20多年來,她其實與念慈恩也並不親厚,關係好起來是三年前她拋下一切去新加坡照顧她。
心結一除,她們的關係比從前好了不少。
念慈恩聽她這一番表明心跡的話,已經猜到了她的來意,她伸手覆住葉雨晴的手,“孩子,對不起,媽媽這些年沒有盡到照顧你的責任,你還肯認我這個媽媽,我已經很知足了。”
“媽媽……”葉雨晴哽咽,念慈恩拍了拍她的手,“小葉子,你聽我說,我跟你爸爸商量過,若是景家來認你,你就改姓景吧,聽說當年你的親生母親是拚了命才生下你,這麼多年也從來沒有放棄過找你,你陪了我這麼多年已經足夠了,不用再堅持姓葉來表明你的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