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陣,家庭晚餐開始。
許衡山破例開了一瓶珍藏的好酒,舉杯說道:“年輕真好啊!看到你們,我真是羨慕。不過,讓我欣慰的是,雨溪的身體終於好了,在這件事情上麵,小隋你居功至偉啊。”
“哪裏,哪裏,應該的。”隋戈謙虛道。
“小隋,是一個不錯的小夥子!”許衡山繼續道,“這樣優秀的小夥子,現在可不多了啊。”
聽了這話,隋戈就向唐雨溪眨了眨眼睛,說道:“聽見沒有,許老這是旁敲側擊呢。”
“討厭!繼續聽外公說。”唐雨溪說道。
“嗬嗬。”許衡山笑道,“還旁敲側擊什麼,雨溪也是一個好姑娘,你們兩人在一起了,外公高興都來不及呢。不過,我更高興的是,你們都找到了人生的目標,而且是這樣一個遠大宏偉的目標。我還記得,以前小隋在這裏說過,要讓天下人都看得起病。嗬,我當時隻當你年輕氣盛,不過是一句不知天高地厚的玩笑話而已,卻沒想到,你竟然一直都在向這個目標努力著。”
“沒辦法啊。”隋戈故意苦笑道,“要是達不到這目標,雨溪就找到了借口可以不做我的媳婦兒啊。到時候我成了老光棍,該找誰哭去啊。不過幸好,現在雨溪也開始主動幫我實現這個目標了,看來就算我做不到,她也會努力幫我達成這個願望呢。”
許衡山聽了這話,哈哈一笑,然後喝了一口酒。
跟隋戈這小子相處,心情都比以往愉快了不少。
“你當什麼老光棍,我看惦記著你的漂亮女生可不少呢。”唐雨溪有些酸酸地說道。
“幻覺,你那些都是幻覺!”隋戈很“正經”地說道。
“哼!最好是幻覺才好呢。”唐雨溪哼了一聲。
許衡山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對小情人鬥嘴,忽地想起了自己年輕的時候。
那時候的男女小情人,雖然沒有現在這般開放,但是同樣有滋有味,那時候一封情書,一個香包,一對鴛鴦鞋墊,都能讓人一陣心悸——年青,果然是好啊!
正如她向隋戈說的那樣,一直都在留意著那位農民工兄弟的傷勢恢複情況,似乎鐵了心要揭穿隋戈的“本來麵目”。
而隋戈,也履行了承諾,並未親手幹預,背地裏做什麼小動作。
大約一周之後,那位民工兄弟的傷勢痊愈,手掌活動如初,完全沒有留下任何的後遺症。
這樣的結果,自然是皆大歡喜。
因為是免費治療,而且又沒有留下任何後遺症,那位民工兄弟自然對強子和隋戈感激不已了,然後還特意送上了一支“妙手回春,藥到病除”的錦旗。
藍蘭經過調查,早就得知這位民工兄弟並非隋戈花錢雇傭的,所以對隋戈的態度也就緩和了不少。再加上隋戈雖然是“藥托”,但是膏藥的效果的確沒有誇大,做的都是“良心藥”、“放心藥”,所以藍蘭對隋戈的惡感,又逐漸變成了好感。
而這一周內,強子等人也沒有閑著,除了治愈了這位農民工,還“徇私”治好了一位道上的兄弟以及一位孤寡老太太。
除此之外,隋戈並未在別的渠道進行任何的宣傳。
反正,好藥不愁賣。
與其花高價去雇傭明星搞代言,還不如給公司的員工們發點獎金。
星期五下午,隋戈來到了東江市電視大樓。
門下的保安一見到隋戈,立即就轉過了頭,裝著沒有看到他一樣。
在保安眼中,這小子就是個“鬼魅”,他實在不想招惹。
但是,他不招惹隋戈,隋戈這廝卻又頑心大起,忍不住嚇了一下這位保安。
隋戈走進電梯之後,他看到那位保安在看著自己,於是衝著保安笑了笑。然後,在電梯緩緩合上的時候,隋戈忽地騰了上半空,如同壁虎一樣貼在了電梯頂上,從那位保安大哥的視覺去看,就好像隋戈忽地在眨眼間“消失”在電梯當中,將這保安的小心肝嚇得砰砰直跳呢。
上樓之後,隋戈徑直前往藍蘭的辦公室。
隋戈抬手敲門。
“誰啊?”藍蘭的聲音在裏麵響起。
“送花的。”隋戈答道。
“送花的?你送到樓下大廳就行了,誰讓你上來的。”藍蘭說道。
“是一位姓隋的先生,他讓我送來的,她說你一定會收下的。”隋戈又道。
果然,藍蘭打開了門,表情本來還有些興奮的,但是一看到門前站著的隋戈,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說道:“你開的玩笑很無聊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