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宋立豪也跟著到了帝京市。盡管宋家已經對宋氏藥業公司失去了控製權,但是宋立豪還算是股東,自然是希望宋氏藥業公司能夠重振旗鼓,超越以前。這段時間,宋氏藥業公司的股票因為接二連三地負麵消息,已經跌成了一坨屎,讓宋立豪不禁有些堪憂。
但是這一次參與國家軍部的競標,如果成功的話,哪怕是其中一樣藥物競標成功,都會產生難以估計的轟動效果。比如,一些公司總喜歡用什麼“大會堂製定”、“國宴”、“禦用”來標榜自己,這就說明隻要沾上了國家的光,都會產生一些轟動效應的。
那麼,一旦競標成功,華生藥業公司和宋氏藥業公司,也可以打上“軍隊製定采購”的標記。
對於“軍隊采購”這個標記,還是很有些作用的。
盡管目前華夏的政府機構對流通在市麵上的藥品質量監督還不夠嚴格,但是對於軍隊軍官和士兵的用藥,還是具有嚴格檢驗標準的。所以,如果打上了“軍用”標簽,無形之中的影響力還是很大的。
當然,盡管有唐世淵給了一張“入場券”,但是隋戈也不敢絲毫的大意。
唐世淵說過他不會幫隋戈中標,那麼就肯定不會再為隋戈提供別的什麼幫助。一切,都隻能靠隋戈和他的人去努力了。
對於競標的標書之類的東西,隋戈並不擔心,有眼鏡和宋立豪從中協調,以及宋立豪手下的那幫人,都完全可以解決這些瑣碎的事情。
真正的關鍵,仍然是藥品的本身。
不過,藥品的本身除了效果之外,還涉及到藥效持續效果,攜帶、使用是否方便等諸多情況。
所以,這一次隋戈將延雲和尚也叫過來,就是希望可以根據軍人的需要對藥物進行一些細微調整。
延雲、眼鏡等人到達帝京市之後,唐雲和唐雨溪這才知道了隋戈的“野心”。
午飯過後,唐雨溪到眼鏡等人住宿的酒店“探望”隋戈。
到了酒店的時候,隋戈正在酒店的大套房中跟延雲和尚商量著帝玉膏的包裝調整等細節問題。
隋戈看到唐雨溪進來,上前很紳士地替她脫下了外套,然後說道:“你是來興師問罪的?”
唐雨溪橫了隋戈一眼,說道:“這麼大的事情,你居然沒有跟我說過,有些過分噢。”
“我之前根本沒有想過這茬。”隋戈誠實地說,“要不是楊森這小子啟發了我,我也不會想到軍部采購的事情了。”
“楊森?這跟他有什麼關係?”唐雨溪蹙眉問道。
隋戈一把將唐雨溪拉到沙發上,坐到他的旁邊,“楊森這家夥,也要參加這一次競標。而之前,他就是拿這件事情跟你爺爺做交易,結果被你爺爺拒絕了。”
“那我爺爺沒事了,他還要繼續參與這一次軍部競標?”唐雨溪道。
“所以,楊森這家夥看來應該是拉攏了不少軍部的人呢。”隋戈說,“要知道,這種軍隊招標的事情,體製外的人,基本上不太可能插手。楊家的大部分勢力都在政府機構那邊,但這一次他這麼有信心參與競標了,讓人有些費解。”
“那你呢,你有什麼野心?”唐雨溪問道。
“我參與競標,就是要打破楊森的計劃。”隋戈說,“不管怎麼說,我的品性總比楊森那家夥靠得住吧?而且,楊森這家夥在國外呆了幾年,也不知道他跟國外的勢力有什麼勾結,總之讓他的藥物流入軍部,恐怕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得了,就你一個人高風亮節。”唐雨溪笑了笑,語氣一轉,“不過,你說得對,楊森那家夥,的確是心術不正了。不過,他最愚蠢的就是不應該拿這件事情跟爺爺去做交易,因為爺爺是不會接受任何威脅的。”
“他未必真的愚蠢。”隋戈說,“我寧願理解成為是得意忘形。也許,在跟你爺爺談交易之前,他已經跟很多人談論過交易了,而且成功了,所以他認為你爺爺也會接受他的條件。畢竟,生死大事上,任何人都可能變得有私心。”
“你是說?楊森這家夥收買了軍部的其他人?”唐雨溪擔憂道。
“你以為呢?”隋戈說,“要不然的話,他明知道得罪了你爺爺,還敢去參加競標會。”
說到這裏,隋戈將一粒多櫪木的果實放入了口中。
是需要補補腦子了!
這個帝京市,果然是一個充滿了欲望、陰謀和鬥爭的地方,呆在這裏,腦細胞都死得特別快。
這幾日,隋戈的頭皮屑都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