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紅裙女子將三個大碗丟在了桌子上,然後拔出酒葫蘆的塞子,給三個碗都倒滿了酒。
酒香四溢。
淡淡是這酒香味,就比號稱華夏奢侈品的茅台酒強了許多。
隋戈雖然不是酒鬼,但是也被這酒香味給勾起了一點酒興。
“雖然萍水相逢,但覺得兩位不錯,幹一碗再說吧。”紅裙女子豪情地舉起酒碗。
隋戈和沈君菱也不推辭,一飲而盡。
酒是好酒,跟她的人一樣給人深刻印象。
隋戈放下酒碗,然後取出了一粒精元丹,放在了桌子上,笑道:“投桃報李,這粒丹藥你送給你了。不過,可否問一下,你為何對我的丹藥如此有興趣?”
紅裙女子接過這粒精元丹,仔細看了看,感歎道:“好丹啊!這才是真正的丹藥,堪稱是藝術品了,也不知道出自那位煉丹大師之手。”
“丹藥就是丹藥,又不是拿來看的,終歸是拿來吃的。”隋戈笑了笑道。
“酒也是拿來喝的。”紅裙女子道,“但是好酒和爛酒,還是有很大差別的。兩位如此慷慨,謝了。”
“有緣再見。”隋戈起身告辭道。
沈君菱本以為隋戈是要借機跟這女子套近乎,誰知道這家夥居然說走就走,但隋戈都起身了,她自然也不能一個人賴在這裏,於是也就起身告辭。
紅裙女子沒有挽留,繼續欣賞著手中的丹藥,喃喃自語道:“唉,為什麼現在的煉丹師都這麼差勁呢。練出來的很多丹藥,看起來就跟狗屎一樣……”
隋戈和沈君菱上樓之後,沈君菱才道:“隋戈,剛才那女子實在太古怪了!不過,我們喝了她兩碗酒就浪費掉一粒丹藥,是不是太浪費了?”
“她那葫蘆裏的酒,可不是一般的酒。”隋戈說,“你稍稍運氣去煉化那些酒,就會發現這一碗酒下去,可以當你三個月打坐吸納的元氣。”
沈君菱如法炮製,然後驚呼了一聲,“咦,還真是這樣呢。既然這樣,你怎麼不結交一下?”
“她既然沒說名字,也沒有主動問我們的名字,那就說明並無結交之意。”隋戈說道,“你冰雪聰明,難道還看不出這一點?”
“一定是那該死的眾生果讓我變笨了。”沈君菱說道。
到了三樓上的天字號房間,那薛如思已經在房間裏麵等候著了,並且她已經叫人準備了酒菜。
“看來奴家的魅力果然不夠,否則的話,也不會將酒菜都冷涼了。”薛如思微帶幽怨道。
盡管知道薛如思隻是職業性地表演,但隋戈還是覺得心頭微微一動。這修行界中的青樓女子,有了道行之後,果然更加妖嬈。
噗!噗!噗!噗!
隋戈一揮手,忽地將幾塊玉石釘在了屋子幾個不同方位的木柱上,布下了一個隔音的小陣法。
薛如思用媚眼橫了隋戈一眼,笑道:“道友不喜歡別人聽到我們的歡聲笑語麼?”
“仙子,我想先跟你談點正事。”隋戈說道,語氣變得正經起來。
薛如思詫異道:“我沒聽錯吧?兩位要跟我談正事?世俗當中可是有句俗話叫做‘戲子無義婊子無情’,沒想到居然還有人跟我這種人談正事,真是奇了。”
“仙子對我有無情都不打緊。”隋戈不以為杵道,“隻要仙子對這個有情就可以了。”
一粒丹藥從隋戈手中拋了出來,然後飛向了薛如思,後者連忙將精元丹拿入手中,仔細鑒賞了一下,笑逐顏開道:“那是當然了,奴家就是苦命人啊,賣笑賣藝,不就是為了這些東西麼。”
說完之後,薛如思很自然地就將這一粒精元丹放入了她自己的空間法寶了,顯然是不準備再拿出來了。
“周道友說笑了。俗話說‘姐兒愛俏、老鴇愛鈔’。不過,本仙子愛的卻是丹藥。兩位道友,春宵苦短,就讓我為兩位道友更衣——”
“等等。”隋戈說道,“剛才那粒丹藥隻是拋磚引玉而已。若是仙子跟我們合作得好的話,你得到的精元丹數量可就不止是一粒兩粒了。”
“這個……”
薛如思又驚又喜道,“莫非兩位還有別的癖好,不過奴家可是沒跟人唱過‘後庭花’,還望垂憐。”
後庭花?
隋戈同學直接無語,連忙辯解道,“仙子誤會了。我說的是別的事情——你理解錯誤了。直說了吧,我知道仙子消息靈通,在修行界人脈也很廣。所以,我希望有些時候,你們霓裳七仙子,可以為我提供一些可靠的消息。消息的價值越高,我給你們的好處就越多。”
“這個……我們霓裳七仙子,可不是賣消息的。”薛如思說道。
“如果仙子不喜歡這交易的話,現在就可以離開了。”隋戈說,“剛才那一粒丹藥,就當時見麵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