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點.
盛夏的天黑得有些晚,這個時候,隋戈從屋後的露台眺望遠處的江麵,正好看到最後一抹殘陽消失在天邊,夕陽的餘暉顯得如此之美。
世俗界中,也有世俗界的美景。
盡管不如修行界中的仙山福地,但是在世俗界中,也不會像再修行界中,感受到的永遠都是**和危機的氣息。
另外,更重要的是在世俗界中,還有隋戈所關心的人,以及關心他的人。
停車的聲音在屋外響起。
隋戈轉過身,看到李藝姬慌忙地去開門。
最先來的是安羽彤和藍蘭。
因為安羽彤覺得,今天這晚宴舉行的地方在唐雨溪的“地盤”,如果她來晚了的話,那豈不是故意給唐雨溪難堪,讓隋戈覺得不高興麼。
不過,安羽彤未免想多了,其實唐雨溪早已經默許了她的存在,因為隋戈早就完全跟唐雨溪坦白了。
哇塞!
當隋戈看到安羽彤和藍蘭出現的時候,忍不住讚歎了一聲。
這兩位美女,居然都是“有備而來”的,居然穿上了晚禮服。安羽彤穿著一身雪白短裙,腰上束了一根紫色腰帶,踩著一雙紫色高跟涼鞋,修長的腿顯得極其誘人,頭發盤了起來,顯得非常精致。藍蘭,一席藍色長裙,脖子上掛了一串雪白珍珠項鏈,徐徐而來,風情迷人。兩女這一次仍然各戴了一隻單耳環,顯然是故意為之。
開門的時候,李藝姬故意挺了胸膛,免得弱了自己這個女仆的風情。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李藝姬一向認為,她也算是大美女了,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但是跟隋戈身邊的這些女子比起來,還真是相形見絀了,難怪隋戈這笑麵虎總是對她氣指頤使地。
藍蘭笑著謝過李藝姬開門,然後向正向她走來的隋戈說:“早就聽說你家請了一個很靚的美女做女傭,我還不相信呢,今日一見,果然是典型的大美女呢。”
李藝姬聽藍蘭稱讚,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蛋,但是卻聽見隋戈接過藍蘭的話頭說:“是啊,典型的大餅臉,單眼皮。”
聽了這話,藍蘭差點笑出聲來,趕忙用手掩住嘴巴,然後說:“隋戈,你那嘴巴可真是缺德呢。”
“是啊,我的嘴巴是缺德。”
說著,隋戈同學上前給藍蘭來了一個擁抱,然後仍然無恥地吻了一下藍蘭的臉蛋。
盡管隻是吻的臉蛋,也讓藍蘭很是嬌羞,於是重複了一句:“是啊,你的嘴巴是夠缺德了。”
“國際慣例而已。”隋戈解釋了一句,同樣對安羽彤如法炮製了一番,再接著解釋說,“你們兩位,今天晚上穿成這樣,一看就是參加晚宴要走紅地毯的。但是我發現了一個問題,咱們華夏在晚宴和紅地毯這些場合,真的是與時俱進,跟國際接軌了,你看那些文藝界、娛樂圈的導演、製片人什麼的,見到美女就上前啃人家,不都說跟國際接軌麼。”
“我真是服了你!”安羽彤笑罵了一聲,“隻有你的思想才會這麼齷齪下流!”
“下流?”
隋戈請安羽彤和藍蘭在客廳坐下,然後接著說,“有人說得好,哪他m有什麼上流,全都是三流。”
“得了,你還是閉嘴吧。”藍蘭忍不住喝了一口茶,“這茶挺好的,可惜你這人忒俗了。”
“藍姐又不是第一次認識我,你早就知道我是一個俗人了吧。”隋戈笑了笑。
“你今天不是說你親自下廚麼?”安羽彤好奇地看著隋戈,“你身上臉圍裙都沒有圍,這像是要親自下廚地樣子麼?”
“嘿……我也隻是那麼一說,你就真的相信了?”隋戈同學顯現出無恥的本性,“兩位美女賢良淑德,我相信肯定都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等等,你居然敢打我們的主意?”安羽彤再笨,也聽明白了隋戈的企圖,抗議說,“我們這一身行頭多貴不說,光是整個發型都用了幾個小時,你居然讓我們去下廚房?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呃……開玩笑而已。”隋戈摸了摸安羽彤雪白的香肩,“這麼香噴噴的皮膚,我怎麼舍得你去廚房被油煙熏成了黃臉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