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滑頭!”
隋戈輕輕哼了一聲,這崔永真的行事作風,用“老奸巨滑”來形容真是一點都不為過。這個崔永真,因為不清楚隋戈真正的實力,竟然讓他的門人弟子出手來試探隋戈的實力,並且美其名曰“點到即止”,不僅擺高了自己的姿態,而且還不用冒險。
那個叫金煥誌的青年修士立即站了出來,向隋戈拱手說道:“長白派金煥誌,向先生討教!”
這個金煥誌的禮儀風範倒是不錯,看來拋開修為和力量不說,長白派的人派頭倒是有的。
隋戈拱手還禮,卻並不起身,淡淡地說:“本人是華夏神草宗的少宗主,你要向我討教,卻還不夠資格。所以,你的劍還是不要出鞘地好。”
“先生,冒犯了!”金煥誌終究也算是長白派中的天才少年,心高氣傲在所難免,卻不想隋戈這家夥更加傲慢,完全不將他放在眼中,金煥誌當著師尊和長白派眾多門人弟子的麵下不來台,心裏麵自然是不爽,所以背後的飛劍自然而然地就出鞘了。
但是,隋戈已經警告過金煥誌,讓他的飛劍最好不要出鞘。
這時候金煥誌的飛劍剛一出鞘,立即就發現他竟然無法控製自己的飛劍。
就在金煥誌漲紅臉也無法控製飛劍的時候,這一把飛劍卻緩緩地落入了隋戈的手掌中。
“凡品飛劍,不要也罷!”
隋戈淡淡地說了一聲,然後不見他有任何動作,金煥誌的飛劍卻在隋戈的手掌中化為了齏粉。
金煥誌喉嚨一口腥甜,已然受了內傷,本命法寶被毀,他自然不能安然無恙。
長白派其餘的弟子立即對隋戈拔劍相向。
隋戈淡然而笑:“我早就說過,讓他不要拔劍。”
“住手。”崔永真越發看不透隋戈的深淺,所以他不想門人弟子徹底激怒隋戈,“隋先生隻是點到即止而已,你們如此激動幹嘛,莫非是要讓人說我長白派隻知道以多淩寡麼?”
聽了崔永真的話,其餘的弟子隻得退回原位。
“崔宗主,這裏人多,跟我出去一談吧。”
隋戈向崔永真說道,起身飛了出去,頃刻間,已經到了漢拿山的山頂雲霧之上。他不愁崔永真不跟來,除非崔永真不想做這長白派的宗主,整個高麗半島的太上皇了。
果然,片刻之後,崔永真出現在隋戈對麵十丈處,向隋戈拱手說道:“隋先生,本宗久聞華夏宗門臥虎藏龍,沒想隋先生年紀輕輕,竟然擁有這等修為。”
這裏沒有旁人,崔永真覺得先向隋戈拍一記馬屁總是不回錯的,反正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個道理是不會錯的。崔永真對隋戈的實力修為看不透,所以他自然不會一味在隋戈麵前裝逼。
“何等修為?”隋戈反問了一句,然後開始不斷地提升自己的氣勢威壓。
一開始,崔永真還能在隋戈麵前站穩,但是片刻之後,在隋戈強大的氣勢壓迫之下,崔永真不得不退出十丈開外,隨後隋戈的氣勢再度提升,崔永真再退,這時候,崔永真的臉上已經顯現出驚駭無比的神色了。但是,崔永真還得繼續退走,因為隋戈的其實威壓還在增強!
“化神……”
崔永真的口中,哆嗦地吐出這兩個字來,對於他來說,這兩個字好像是重逾千鈞。
隋戈見崔永真明白了自己的實力之後,也就不繼續施壓了,收斂了氣勢,向崔永真說道:“崔宗主既然知道本人修為,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先生……不前輩……吩咐即可。”
崔永真麵如死灰,因為他知道以他的修為,麵對一個化神期,完全是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此時,崔永真才明白為何他看不透隋戈的實力,那隻是因為隋戈的實力實在太高太高了。
“你稱呼我先生即可。”隋戈淡淡一笑,他可不想別崔永真這樣的人叫做前輩,那感覺太別扭,而且隋戈也不適應像修行界的那些絕代高手一樣一直裝逼,“崔宗主,你可知道平嚴島上的事情?”
“平嚴島,先生是指那些妖獸麼?”崔永真皺眉說,“這件事情我知道,但是高麗兩國軍方和米國的人插手其中,我不好幹涉。”
崔永真看來對高麗世俗界的情況了如指掌呢。
“用不著你幹涉了,平嚴島已經在我的控製中了。”隋戈接著說,“崔宗主,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如今修行界的形勢越來越複雜了,你長白派想徹底置身事外已經不可能了。尤其是,那平嚴島上魔窟之中,擁有化神期的荒獸,一旦衝出來的話,你長白派鎮壓得住麼?另外,我也不妨告訴你,如今天地大劫臨近,以你的修為,想要獨善其身,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別說是你,就算是化神期的絕代強者,恐怕都不行。算了,正所謂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你且跟我去一趟平嚴島,你就知道我所說的是事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