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小白像個球一樣,跑的還真是挺快的,追它還真是麻煩,可小白跑到哪去了——逸哥哥的院子外,還整拚命的往那個我剛剛爬過的狗洞裏鑽,天哪,這是什麼情況,這個狗洞竟然是小白專用?我當時就傻愣在哪兒了,還是蕭漓眼疾手快,糾著小白的尾巴把它拎了出來。
“蕭漓,為什麼把小白拎出來呀,那裏麵不能去?裏麵不能去嗎?住的是誰呀?”我下意識的問了蕭漓,希望從他那打聽到有關逸哥哥的一些事,逸哥哥叫蕭逸,看名字,再看看住的院子,應該是將軍府的少爺,可是我竟然沒有從姨娘那聽到有關他的事,這就很奇怪了,好歹也是個少爺,這將軍府的人怎麼這麼不待見他?
“哎,潤兒,裏麵住的是我的二哥,他並不是娘生的,而是二娘生的,二哥也是命苦,七歲的時候二娘就去世了,二哥在二娘去世後生了一場大病,然後就失語了,二哥是兄弟三人中資質最好的一個,爹也特別喜歡他,可惜了。但爹還是給了二哥最好的生活環境,平時不讓人去打擾他——”
“二娘生的,我娘又不是很喜歡他,平時不太喜歡我去找二哥,隻有這小白經常鑽狗洞進去找二哥,二哥好像也是想開了,整天把門鎖著,也不出府,外人都以為將軍府隻有兩個少爺。”蕭漓的幾句話在我腦子裏徘徊,逸哥哥,可憐的逸哥哥,就這樣孤獨的生活了好幾年麼?那眉間的一律哀愁是應為這件事情麼?
“其實我也不是很理解我娘,不讓我和二哥一起,娘說二娘出身不好,是京城裏月什麼裏的清倌,是不幹淨的人,可是我覺得既然二娘嫁到蕭家,她就是蕭家的媳婦,都是一家人,就不用分什麼彼此了。”
沒想到蕭漓這小子還是有情有義的,京城裏的月嬌閣嘛?這可是京城裏數一數二的青樓,聽說月嬌閣的顧輕筱可是響當當的清倌,那麼他是逸哥哥的娘嗎?十幾年前她可是和娘齊名的美女。當時還流行這樣一句話:宮裏沈碧瑤,民間顧輕筱。可見這顧輕筱的名氣,隻可惜過早的嫁人了,而後一代紅顏香消玉殞,這一點和娘一樣,哎,隻是這時候的清潤不知道這顧輕筱的死因絕非那麼簡單,而且還將會在不久的將來會在津盛引起一場大風暴,而且她和蕭逸都卷入其中,兩人的命運也因此改寫~
“蕭漓,你記著要對你哥哥好一點。”
“這一點我當然會拉,我是誰,我是蕭漓,可是二哥的性子最淡薄,什麼事都看地很淡,一般人都很難接觸他,我可是好多時候都讓著二哥,你看著這隻狗吧,當時人家送來兩隻狗,一隻黑的,一隻白的,我看著二哥喜歡這隻白的,我就讓給他了,結果我就隻有那隻黑的了,哎,不過,我還是會時不時抱著小白玩的。”
我有點鄙視蕭漓,這種事有什麼好說的,我看他就適合養黑的,和他一樣,煤球。
“蕭漓呀,養隻黑的狗有什麼不好的,像煤球一樣,是不是叫小黑呀,你幹脆給它改叫煤球得了,真的,煤球挺適合你的。”
哈哈,我忍不住要笑了,終於讓我報仇了。可是這蕭漓的臉色怎麼越看越不對勁呀,是不是生氣啦,我覺得我還是一個好人,雖然麵前是我的對頭,我還是很慈悲的,這是相國寺的覺明大師說的,做人要慈悲為懷,哦米拖佛。
“其實,煤球也不錯啦,有很高的實用價值,黑色的金子,黑色的金子。”
蕭漓這時候臉色好像好了一點“好,以後我就叫他煤球了。今天沒時間了,不然帶它來看看你。”
“小少爺,潤兒小姐,快點回來呀,夫人找你們。”
“丫鬟找了,沒準是姨娘要回去了,快回去啦。”然後我拉著蕭漓的手,飛快的跑向亭子。這時候的蕭漓臉色微紅,本想把手拿出來,但終究沒有動作,隻是跟著清潤奔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