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師的嘴角僵硬的一笑:“齊女士,他不會還有精神病吧。”

齊玉心尷尬的再踢他一腳:“他說笑呢,他就是愛說笑,其實徐老師想找一個居家的男,我家禪讓最合適,他最喜歡做飯打掃家務,對人也有耐心,至今沒有女人……”

禪讓突然道:“我和上任男朋友分手是在昨天。”

徐姓女子聞言立即站站起來:“齊小姐,你不連這種貨色也介紹給我吧!對不起我對同性戀沒興趣。”說完瞪了齊玉心一眼走了。

齊玉心不爽的看眼禪讓:“你信不信我給告訴簡單,讓簡單劈了你!”

禪讓終於高興的喝口水,得意的拿起電話想撥給簡單。

“怎麼樣了?這個喜歡嗎?我聽齊玉心說是名老師,應該很又修養吧?看中了嗎?”

禪讓還上可親的表情,身心無比放鬆的靠在桌子上,語氣帶了點撒嬌又有些隱忍:“挺好的,看起來很大方,雖然她說我有精神病還說我性格有問題嫌棄我年紀太大,可感覺人不壞,”

“這樣啊……”簡單攪著電話線,心裏的禪讓多半是被欺負的,這種形象已經深入人心,不是三言兩語能否認的:“她不願意就算了,你還不稀罕她呢,讓齊玉心帶你回來。”

“哦。”禪讓掛了電話單純的看向齊玉心:“我幫你說了,你可以去重複試試,看看誰比較可信,還有你要是再和簡單串通起來幫我介紹女人,我就把江秀荷接過來讓你老公在常常遇到舊愛的感覺。”

“去死!”

禪讓擦擦滿臉的茶水,看著被氣走的齊玉心其實心裏也沒有主意,他叫了一份炒飯,一個人做在座位上靜靜的吃著……

伊人和慕容天手牽著手走在公園的路上,路燈被做成各種形狀照亮了前麵的方向,伊人好奇的看向慕容天,似玉的容顏仿佛月色般淨白:“你覺不覺的哥哥最近怪怪的。”

慕容天寵愛的扶著她讓她可以在窄窄的邊緣台上行走:“應該吧,經常見他一個人發呆,怎麼突然問這個。”

伊人跳下來又好奇的走上去,右手安心的放在慕容天的手心平添了一絲甜蜜:“我媽說又女生打電話找哥,他還很慌張的把電話搶走了,我媽懷疑他交女朋友了。”

慕容天驚訝的笑了,全服心思都在調皮的伊人身上:“稀奇了,他會喜歡誰?平時在學校沒見他和其他女生有來往。”

“就是啊,就算有也一定是學生會的人,可能是我媽太疑神疑鬼了。”隨後又換上笑容驕傲的道:“小天,我在電視上看到你的演講了,就和哥哥說的一樣,你是天生的政治家,有無限的潛力,很期待你穿上軍裝站在主席麵前做演講的那天,如果能攜夫人就更好了……”

慕容天握住她的手沉寂在她淺笑的表情裏片刻閃神,也似乎因為她的期待有了奮鬥的動力,他強迫自己移開目光,不要太過沉迷,總有一天,他會穿上軍裝娶回他心目中最愛的女孩。

啊——伊人腳下一滑身體瞬間向前倒去。

慕容天驚嚇的攬住她,讓她倒向自己,當手環住她的腰,女性的纖柔融進他的感知時,臉瞬間紅了,慕容天咳嗽一聲掩飾住尷尬:“你沒事吧。”

伊人卻調皮的一笑,伸手環住他的腰,故意在他身上蹭了一下又快速閃開:“手滑,嘻嘻。”

慕容天臉色通紅的不敢再牽她的手,留在鼻尖的想起勾起了最初的悸動,他喜歡她,無關身份和權勢,從小學開始他的眼睛習慣追隨著她的背影,很好奇她怎麼跟哥哥撒嬌,也喜歡看她不講理時對哥哥發脾氣,她似一個發光體驕傲卻也低調,看似很和藹的人卻也高不可攀,雖然在笑可卻不會悲天憐人,看到傷心的情節會哭,可卻不會放在心裏太久,她不較真,也不像其她千金小姐一樣喜歡名貴的化妝品,可她從小到大卻吸引著周圍人的目光,信德學院把她譽為女神不是沒有道理,她確實值得讓每位經過她身邊的男生,對她報以尊重的微笑。

伊人的印象裏慕容天是個很喜歡讀書的小朋友,如今長大了他依然有擔當的陪著自己走過了很多的共知和回憶,那是青色的季節,上小學四年級的他掏出手帕著急的擦拭她頑皮時劃出的傷口,他的表情那麼認真,眉毛緊緊的揪在一起,怕弄疼了自己也怕自己會哭,最後他堅持背自己去醫療室累的饅頭大汗,女醫生調笑他為了小女朋友真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