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淚隻覺得全身仿佛火一樣燃燒著火焰,螞蟻在撕咬。
她恨不得鑽進冰窖裏麵,所以根本就沒有思想,隻是下意識的就要把身上的束縛解開隻覺得這樣會舒服很多!
隻是讓她鬱悶的是誰這麼煩人居然將她手腕抓住像火鉗子一樣令她動彈不得。
“走開……”無淚喃喃低語道聲音輕若耳聞。
南宮夜澈見無淚另一隻手都要把身上的皮革外套脫至腰間了,鬆鬆垮垮的即將落下。
裏麵唯有一件性感的白色吊帶緊貼肌膚。玉頸一下一雙誘人的魅力引發一波抽氣聲。
南宮夜澈隻來得及抓住無淚的一隻手,而且當下無淚又掙紮的厲害,以至於現在南宮夜澈火都衝上喉嚨,想要發泄。
“滾!”南宮夜澈火氣飆升,鷹眸暗沉利劍,嗖嗖的看一處刮起一處血雨腥風。
身邊直至變成一個通道,南宮夜澈打橫抱起不安分的女子,火急燎燎的離去。
直到南宮夜澈走到大門處,頭上晃著開心就吧的標誌,眾人以為這尊瘟神終於離去,誰知道南宮夜澈還不忘吩咐後事。
“今天的事我不想聽到一絲風吹草動的聲音。”然後在一些戰戰兢兢的聲音中離去。
留下一臉苦逼的人群和無可奈何的馳風。
“我熱!”無淚隻覺得自己渾身上下仿佛火燒一樣。
身邊一接觸到冰冷的東西就忍不住想要靠近,忍不住想要更多。
無淚抱著冰涼冰涼的感覺依然緩解不了多少熱感。
“好熱!”熱氣朝天的臉都變得滾燙。
渾身濕透,吊帶裏麵隱隱露出痕跡。所以現在不止是無淚熱的難受,就連一旁的南宮夜澈也難受的想要馬上跳進黃河。
“該死的!”他還以為是喝酒太多,沒想到居然被人下藥了。
“死女人,別亂動!”南宮夜澈一邊開車一邊忍受著身邊的女子麵色潮紅對他上下其手。
一隻手緊緊捏住無淚不規矩的掙紮。
“女人,在不老實我就在車裏辦了你!”南宮夜澈忍得嗓子啞了,聲音都帶著哆嗦。
摸出手機,連續按了好幾下才找出號碼。
“喂!你特麼……”對方的聲音明顯帶著睡意的朦朧。千野有些想罵爹,誰這麼無良,擾人清夢。
“馬上過來!”南宮夜澈不給對方回神說機會丟下一句霸氣側漏的話就撂斷了電話!
“我來你大爺!”千野不爽的罵了一句!
“嘟嘟嘟!”
“靠”
不對,這熟悉的聲音是?
千野翻出通話記錄,“擦!”真是南宮。
來不及回想,麻利兒的離開床一邊走一邊穿上衣服。
哪裏還有剛才的半分怨氣。
臥室裏,千野有些咋舌的看著南宮夜澈的臥房,看著南宮夜澈的床,被子,然後是床上的人!
滿臉的見了鬼的表情。
“這這這!”“你們,你你你!”千野手指不停抖動的指著南宮夜澈和無淚,反複循環?
“好熱!”女子嚶嚀一聲,就要扯開被子。
南宮夜澈懶得解釋,一把抓住千野脖子上的衣服不管千野怎麼嚎叫,硬生生拖到無淚床邊。
意思不言而喻!
“魅藍啊!”千野撫平脖子上的褶皺,笑的一臉奸詐!
“可以解嗎?”南宮夜澈彎下腰按住無淚亂動的手,出聲問道。
“簡單啊,門一關你倆躺一個床上就好了。她也不用這麼難受!”千野一臉的興味。看著坐懷不亂實則隱忍的辛苦的南宮家大少爺。
“非洲的那片紅葉快開了,正好缺個人。”南宮夜澈冷冷出聲。
他怎麼會不知道這種藥最好的解藥是什麼?隻是趁人之危不是他的風格,他不能在弄不清楚自己心裏真正的想法時作出無法彌補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