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南宮夜徹冷笑,是嘲笑。
“好,我等著!”接著埋頭嚐起那處香甜,在兩邊來回吮~吸。
“滾!我惡心!”無淚這一刻突然很不願意,她覺得好惡心,那埋在自己胸口的嘴好惡心,她惡心的想吐,她瘋了一樣的掙紮起來。她好恨,好恨這個仇人之子,好恨自己的無力,世人都害怕的殺手,在這一刻居然什麼也不是,連反抗都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南宮夜徹看著突然發狂了一樣瘋狂掙紮的女子,難道還在為那個什麼寧軒保持清白嗎?可笑!他惡心?“是不是寧軒就不惡心?”是不是隻有那個寧軒碰你就不會惡心,反而很樂意吧!
南宮夜徹板過女子沒有看他的臉,一臉發寒的問著。
“對!”無淚就是要讓他生氣,就是要看他憤怒。她不好過誰也別想好過。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南宮夜徹會突然提起寧軒這個人名。
她估計忘記了,男人在吃醋的時候堅決不要逆著意來,特別是表現出其他男人的好,那會讓男人發狂的。
心裏的溫柔很快就被狠辣代替。眼睛都被嫉妒衝的血紅,那張臉立刻變得和修羅一樣恐怖。
“哇!”女子終於忍不住,偏過腦袋,一口吐了出來。
這一刻無淚是徹底將南宮夜徹惹怒了,這隻老虎終於爆發。
南宮夜徹扯掉無淚弄髒的床單,不再有半分憐惜。
似乎他忽略了那是嫉妒的原因。
他蹭掉自己的褲子,不顧女子的掙紮,沒有前戲,幹燥生澀的就將自己忍耐許久的碩大送了進去。
“啊!”無淚疼的大叫出聲!這一刻的疼痛比她以往受過的所有嚴重的傷都要疼,身體就跟劈開了一樣,下身被異物填滿,衝至最深處。
以往兩次都是被藥性所迷,她人都是出於昏迷中的,毫無感覺,沒有快樂,亦沒有痛苦。
這一次,竟是這麼的清晰傳進腦海中的每一根神經,那痛入骨髓一樣的灼痛簡直堪比五雷轟頂。
男子的動作粗魯,至始至終都沒有吻過女子的嘴唇,隻是一味的發泄著。
“我會殺了你!”隻是這聲宣誓在男子麵前顯得那麼的微不足道。
嘶吼聲,憤怒聲,在淩亂的床上綻放出燦烈的花......!
天很快就亮了,那雙淩亂的床上,女子已經累的昏迷,南宮夜徹冷冷的看著女子,臉上沒有一絲疼惜的流露。
猶記得昨晚的瘋狂,他就跟找了魔一樣,瘋狂的用自己的欲望懲罰者女子,期間不知道把無淚做的疼到昏迷又清醒了好幾次。清醒又昏迷,清醒又昏迷,一直沒有放過,直到天靈。
南宮夜徹穿戴整齊了後直接就開車去了公司。
無淚是在下午的時候醒過來的,她忘不了自己睜開眼的那一瞬間身體的疼痛,忘不了滿床的狼藉,地上碎衣服,碎小件衣物扔的混亂。
那種難堪讓她一輩子都忘不了。
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麼,發了一下午的呆,默默的看著傭人收拾房間,連傭人端來的飯菜也沒有動,最後原封不動的撤了回去。
晚上和昨天一樣,南宮夜徹推門而進,按部就班什麼也不說什麼脫掉兩人的衣服就開始律動。
無淚一直傻傻的,不反抗,不說話,木偶一樣任南宮夜徹各種擺弄,各種折磨。
連續幾天的持續,無淚都跟死魚一樣,不做反抗。
最後連南宮夜徹自己也覺得無趣吧,幾個晚上都不回來了。
當然這幾天無淚也病倒了,身體吃不消,跨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