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啊!”裏麵的門即便掩得緊緊的,總裁辦公室裏依然可以隱約聽見一聲聲男性女**織出來的怒吼和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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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往常一樣,微涼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碧落別墅的king號大床上,隱隱可以從枕頭出聞到薔薇畫香的味道,在清晨中有種獨特的美妙感。
她悠悠的睜開眼睛,和以往不同的是這一次男子離去,桌子上放著一個紅色的小本子,微涼隨手就拿過到手裏,“嘩”一個亮晶晶的晃眼的東西在晨輝的照耀下發出讓人看不清的光亮來。“那是?”她的心激動的就要跳了出來,手顫抖的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那條項鏈,相同的斯華洛世奇牌子,相同的四葉草的手鏈,那一刻,她險些抓不住不如手掌大小的手鏈,心裏竟然有驚喜,和被突如其來的喜悅衝擊,眼睛裏的晶瑩終於抑製不住在眼眶裏打轉流了出來,“無月!”她終於第一次叫出了這個名字,已經被她遺忘在記憶中的名字,這一次是驚喜的,失而複得的驚喜。
“怎麼會這樣?”她有些不可置信的將手鏈看了好幾遍,終於確認了是在自己的那一條,因為那是女人的直覺,那種對自己東西的熟悉感覺。讓她確信這就是無月送她的那一條。
一直以為無人島消失,無月下落不明,她還是一個人麵對各種,再也沒有一個可以說得上話的人在耳邊嘰嘰喳喳的提醒,嘰嘰喳喳的抱怨,......
現在有了它,自己可以當做還有一個人在陪著自己並肩作戰,心裏的孤單也就不會陷得那麼深。
無月戴上了那條手鏈,拿著自己的護照就急急的跑去機場。
離銀麵人規定的時期越來越近了,她現在還沒有完成那個任務,不禁有些煩躁,猶記得自己三年前醒來時已經在美國了,那個銀麵人改變了她的一生,他給了她一次複生的機會,給她力量去報仇,給她所有可有給予的能力,所以,對那個人微涼是感激的,為了表示自己對他的忠心,她自願用中植腦蠱這種殘忍的方法已示自己絕對的感謝和忠誠。
說白了除開救命和感謝之外,兩人也是合作者,你為我提供力量讓我可以盡情的動用你的一切,但是你最後也要為我完成我的計劃,總之各取所需。
她不明白以那個人的力量就是南宮夜徹或者季無痕也不敢小覷,都得忌憚三分,為什麼那個人不敢出美國親自來BJ市完成自己的計劃呢,非要繞一個大圈子利用她來做。
微涼直到想的頭疼,都沒有想到一個可以解釋的原由,不知道是不是時間快到了還是想的太多,腦子又開始發疼了。
不過不是特別的疼,至少還可以忍受。
她坐在飛機上,看著外麵漂浮著的層層白雲,禁不住心裏羨慕,若自己也能這麼無拘無束的遨遊在天空,沒有仇恨,沒有痛苦,那該多好。
那一片片雲最後被風一吹變換了形狀,一朵朵變成了大師傅小師傅的臉,一朵朵變成了無月的臉,臉色一變。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自由自在,心之所向便是追隨的最高境界,但是她的心已經被仇恨染成了黑色,看不到光明。
視線跟著窗外的雲層變化著,她沒有注意到後麵那個戴著墨鏡打扮的奇怪的男子一直在注視著她,眼睛裏的漂浮不定也在跟著女子臉上的變化而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