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會知道,早在明軒給她發了消息後的第一時間,就已經給南宮夜徹打了電話,不過他隻是簡單的說了句微涼知道了他傷已經嚴重到一周都沒有醒來了,若是今晚十二點以前還沒有醒來那麼就永遠醒不過來了,讓他做好準備。
所以早早的南宮夜徹就吩咐了人提前在大門口準本著,然後封鎖了自己已經清醒過來的消息,按著明軒所說的已經進入非常時期,半隻腳踏進了鬼門關。
隻是沒有想到毛管家雖然聽從了安排,可是因為對微涼心裏還是有怨言,因為昨天晚上微涼無禮的舉動,所以倒是聽從讓人在大門處迎接,但是也僅僅是迎接,無語、無燈、無恭候語言。
微涼一路暢通無阻,很快便來到了南宮夜徹的房間門口,隻是並沒有推開門的打算,心裏一直很忐忑也很愧疚自己昨天冒冒失失中誤會了病床上的男子,竟然就因為這一個小小的誤會她可能永遠就見不得他了,心跳驟然加劇。
相同與外麵女人的糾結,躺在床上的南宮夜徹也忍得極為難受,他的眼睛時刻盯著門的方向,耳朵也刻不容緩。哪怕有一絲蛛絲馬跡都逃不過他的入微觀察。
此刻心跳要多快有多快,咚咚咚的越來越劇烈,清晰的從胸膛傳出,仿佛門外的人都能聽見激烈的跳動聲音。
“他不會有事吧?都說禍害遺千年!”想要這麼安慰自己,隻是腦子裏總是彈出昨晚男子蒼白的臉色,隻覺得毫無生機,死了一般。
“她在外麵嗎?她終於來了,為我而來!這一次一定要挽留住她倒退的腳步!”南宮夜徹下定決心,慘白的臉上寫滿了堅定。
一道門,隔著兩個人望門興歎,各有各的擔憂各有各的決心。
即是阻隔也是緩衝劑,隔著兩顆心遠遠交握不在一起,然後讓仇恨淡抹化成灰白!
“啪!”微涼終於放下心裏的害怕,打開了這間通向屋內蒼白少年的門。
一聽到響動,南宮夜徹立刻閉上了眼睛,裝出昏迷不醒人事不知的狀態。除了被子下的那隻手用力捏皺了床單外,看不出半點醒後的破綻。
幾乎是拖著一身疲憊在走,微涼已經幾天幾夜未曾合過雙眼了,若不是衝著一股酒勁才提足了勇氣踏了進來,她想她是怎麼都不會願意來看望他的。
雖說心裏早就因為明軒的一條短信已經交亂如麻。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一聲一聲仿佛踏在了南宮夜徹的心上,都能蓋過他劇烈的心跳聲了。
激動之情無以言表,心裏在偷著樂!
微涼就近搬來一根小椅子,動作輕輕仿佛床上的人並不是受傷而是睡著了。
直到她坐著,鼻翼間淺淺的呼吸噴灑在南宮夜徹的臉上傳來涼涼之感。讓他忍不住瑟縮了一下眼睛,睫毛輕顫,幸好一心觀察他全是上下是否有不利因素的微涼沒有注意到才安全逃過女子的火眼金睛。
要知道。微涼可是殺手出身,身手可能失去了,但是從小被訓練出的敏銳感覺那是一直都跟隨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