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人生中要做很多事情,回想起來從前那些深刻,又不後悔的事情其實沒有幾件,其中一件就是喜歡你!所以注定為你畫地為牢,隻對你一人好。
“南宮夜徹?”微涼祈求的看著男子,希望得到他的回應,手抑製不住的顫抖,她的心裏隻有這一個希望了,再也找不到更好的法子了。
“我答應你,但是!”看著南宮夜徹深邃的眼睛,會說話一樣,對著微涼直直看著,突然又停下來了,本就激動的心變得搖擺不定。
“但是什麼?”她忍不住急急出口。隻要他的要求讓她能夠做到,就算要她去死她都不會有一絲猶豫。
心裏已經荒涼成了一座空虛,南宮夜徹看著她這麼急不可耐的模樣,手被抓的生疼,她難道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對季無痕的關心超出了常理接受的範圍內嗎,是愛上了嗎?心裏冒氣一種叫做恐怖的東西,她難道沒有注意他這麼大一個人還在這裏,就感覺不到他的難受嗎,是不關心所以注意不到吧!心頭蒼涼的厲害。那熱切的模樣真的讓他的心鮮血淋漓,強忍著不甘和難受,他開了口;“但是你要好好對自己,不要讓自己悲傷,替我把我的孩子好好生下來,可以嗎?”說道最後,他才是變成了那個祈求的聲音。
微涼不可置信的看著男子,他在這一刻關心的還是她和她肚子裏的孩子,心裏頓時生出感動,不可思議的看著南宮夜徹,微涼的眼睛就要忍不住紅熱,她怎麼就忘記了自己肚子裏還有那一茬。
“我沒有和你正式的宣布,你......已經懷了我們的孩子,一個月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隱瞞你的,你能別生氣,試著答應我的請求,試著接受我們的孩子嗎?”南宮夜徹看見微涼眼底的詫異,以為她是不能接受這個孩子,急急解釋。
“隻要你能夠答應我的這一個小小要求,我一定用盡全力替你找人可以嗎?”南宮夜徹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了在屬下麵前的半分嚴厲,那種高位上頤指氣使的霸道,對著她,隻能半要求半請求。
“傻子,我同意!”微涼沒有和他說自己已經知道了孩子的事情,她們都刻意的小心翼翼往對方底線遠離,隻想著好的一個方麵。
“微涼,謝謝你!”在微涼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南宮夜徹已經飛快的將她拉近了懷抱,然後微涼隻感覺自己撞上了一個堅硬的胸膛,那種安心的感覺那種熟悉吧的氣味又回來了,竟叫她說不出的心安,那一秒,也不知道眼淚是被撞出來的嗎?反正滾滾熱淚就順著臉頰滑到下巴然後落到男子的襯衣上,濕漉漉的潤感激的男子身體一僵,他卻也不能說什麼,是能安慰的用手順著女子的頭發,那個黑暗隱藏的臉上此刻充滿的心疼,眼裏再也遮不住悲傷的蔓延。
似乎隻有隱藏於黑暗才會表現出那一片刻的虛弱無助,這個黑夜裏有一雙莫名的看似無話不談的兩人其實一個已經心結難解,一個已經悲傷逆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