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不說,或者是她多想了。
安妮垂頭喪氣的走了,而於君皓則是默默的看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安妮回到房間,拿出那一塊手帕,看著上麵已經暗了的血跡,這是平平的。
這些的金色,莫不是因為特殊血型?
她想了想,若是如此,她也是特殊血型,那……
房裏沒有刀子,安妮想了想,直接的咬破手指?
把手小心的放入口裏,用力……
好疼!
安妮皺皺眉,她感覺用了很大的力氣了,也很疼,可為什麼手上隻有一個很深的齒痕,卻沒有流血呢?
不行,力氣太小了。
安妮想再次試試,自己咬破手指,果然是不容易。
“安妮,你在做什麼?”
於君皓進來的時候,嚇了一跳,他忙一把拽過安妮的手,銳利的眸光,看到了安妮麵前的已經髒了的帕子。
果然,安妮收起來了。
“我……我隻是……”
安妮也顧不得咬自己了,她用沒有被這抓的手去拿走那帕子,於君皓眼疾手快的搶了過來。
“這是昨天平平用過的?”
不是疑問,是肯定。
“我……”安妮有點心虛的看著他,他會不會生氣啊,可……她也是不確定,他是不是知道平平的身體狀況啊。
“我隻是不小心就帶來了。”
“不小心?安妮,你感覺這個理由我會相信嗎?你關心平平,你是平平的媽媽。可我也關心平平啊,我是他的爸爸,我們是他的父母,我們都關心他。”
額,是啊……安妮一直都沒有懷疑過於君皓對安安和平平的關心,可她就是擔心,他們就算是知道了,也不告訴自己。
“那天我口渴了,就下去喝水,但卻不小心發現了平平用過的這個帕子,在一定角度的燈光下,居然有金色的東西。”
安妮還是坦白了,她目不轉睛的看著於君皓,想知道他是不是知情。
隻是,於君皓本來就是麵癱臉,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來,不容易。
“我當時以為自己看錯了,所以就撿起來好好的看了一下,但我發現,我沒有看錯。”
“你懷疑平平的身體有問題?並不是我們以為的那樣,很健康?”
於君皓挑挑眉,女人和男人,天然的不同啊,因為女人在很多的時候,比男人更心細如發。
“是,但舅舅卻說沒事。我剛剛就想,是不是因為特殊血液的事,我想試試。”
於君皓眸光看向安妮的手指,這個傻瓜啊,為了知道是不是血液的事,她用牙咬?
“安妮,不用試了。”於君皓抱著安妮,悠悠的歎了一聲:“我本來也沒想過平平的身體可能有事,但那天聽到你那麼說,我去看了平平,然後幫他換下了創可貼。”
“我讓他們檢測了,也怪我,以為有古家在,平平定然是沒事的,可……很多的時候,就算是古家,也是無能為力的。剛剛我問過舅舅,舅舅說,平平的情況,暫時沒事,正常的情況下,五年之內是不會有問題。”
暫時的沒事?五年之內?這什麼意思?
“為什麼?於君皓,為什麼?”安妮感覺轟的一聲,腦子裏有什麼東西炸了開來,她閉上眼睛,張口,試了幾次,眼前才重新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