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起寧再次恢複意識時,她躺在了天香居的房間裏,而她光潔的身上卻包裹著一件黑色的袍子,是他的外袍!
白起寧嚇得滿頭大汗,似乎記起來了什麼,可又什麼都不記得了。
她和那個男人在陷阱裏,究竟發生了什麼?白起寧的頭傳來陣陣痛感,記憶似乎淩亂到了極點。
有沒有?有沒有和他發生過關係?她中了那麼重的催情藥,是怎麼挺過來的,竟然一點都不記得了。
白起寧顧不得頭疼和身體的異樣感,她穿好了衣裳,打開門,看到太陽升至最高空。
她衝向了對麵,敲著江雲的門,可是敲了好一陣子,沒有人開門。
白起寧像是走火入魔一般,拔出身上的紅煉劍,直接劈開了門,推門而入,她隻是想得到答案。
而當她衝入江雲房中,看到粉色的女人衣裳灑了一地,床上他正擁著另外一個女人的時候,白起寧頓時傻了眼。
白起寧竟然看到,江雲的床上還有一個女人,看得出來在被子下那個女人赤著身體,而江雲身上穿著睡衣。
江雲起身,將他身旁的女子護住,白起寧沒有看到那個女人是誰。
“出去!”江雲沉色衝白起寧吼道。
“是你嗎?”白起寧幾乎認定了他,她已經看到了麵具下的那張臉,雖然模糊,但是不會錯。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江雲冷冷瞥了一眼白起寧。
“是不是你?和我在山頂的那個戴著麵具的男人!”白起寧很想知道這個答案。
“我和這個女人,從天亮之前,就一直在房裏。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現在請你出去!”江雲的目光閃爍著寒意。
白起寧搖了搖頭,她必須弄個明白:“好,我可以走,也可以不再糾纏你這個問題。但是,你必須脫下上衣,讓我看看你的左肩。”
如果江雲就是那個男人,那他的左肩上會有深深的牙印血痕,那時她失去意識前最後的記憶。
“白起寧,我對主動送上門來的女人,本來就不太感興趣,而你用這種方式,隻會讓我反感。現在,請你立即出去!”江雲冰冷的麵孔如寒霜般,冷冷指著門。
“是我……失禮了。”白起寧恍惚過神誌來,她怎麼會荒唐到這個地步。
她緩緩轉過身去,往門外走,其實究竟發生了什麼都不重要,結果是從今以後她再也不會見到那個麵具男子,一切變成了迷。
白起寧走出門後,拉上了江雲的房門,沒想到他的床上原來一直都有女人的。不過男人的床上,有女人很正常,隻是她平日裏沒想那麼多罷了。
見白起寧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江雲深深舒了口氣,獨孤娉坐起身來,一雙手臂勾住江雲的腰:“其實我也想問,跟她有同樣的疑問,我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你很想發生什麼?”江雲緩和了語氣,嘲笑道。
“禍水這種藥的藥性很強,而你是解藥,否則我不可能清醒過來,感覺不到痛苦。”獨孤娉的臉緊緊貼在江雲的後背上,“而我卻什麼都不記得了,還是被白起寧衝進來驚醒,我不敢讓她知道我的目的,所以隻好一直躲在你的身後。不過你也很憐惜我,替我保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