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氣四溢,四個暗探從不同方向,拔出衣袖中的匕首,刺向白起寧。
江雲將白起寧向後一推,右手揮動手中折扇,扇子擋住前方兩人的匕首,同時向右一踢,將對方持凶器的手猛烈踢傷,左手抓住刺客的手腕,再一腳狠狠踢中對方的胸口,對方慘叫一聲重重摔到。
同時折扇一揮,用內力將前方兩人震退,扇柄落在他們的腦袋上,兩人抱頭倒地。
“怎麼會這樣……”獨孤娉還一時沒有回過神來,隻看到滿堂賓客中毒到底。
“好狠的女人,居然下毒擺毒宴!”有個會武的賓客,惱得臉色鐵青,忍著腹中痛楚,拔出刀砍向獨孤娉。
眼看獨孤娉背後就要被砍上一刀,江雲拋出手中的扇子,將那人打倒。
就在這個時候,有官兵忽然闖了進來,包抄了獨孤娉。
一切都像是早就算計好了似得,獨孤娉如夢初醒,看向白起寧:“是你,是你對不對!”
“我真沒想到,你會如此瘋狂,你為何要下毒宴,殺害我們所有人?”白起寧一臉不解與困惑。
“嗬嗬,你真會裝真會演,白起寧,就是你害我!”獨孤娉大聲吼道。
淮都的都令自然不敢派人搜獨孤娉的府邸,是白戩身邊的殷副將授意都令,說是安落雁舉報,獨孤娉設下毒宴。
“快,將在座的各位送去洗胃去毒!”
一部分官兵救助中毒的賓客,另一部分人隨殷副將搜查府邸,在獨孤娉的房間裏搜出了一疊信件。
這些信函中有一封便是榮國公通齊叛國的書信,是李子涵早就房在獨孤娉房間裏的。
獨孤娉起初還以為,白起寧隻是要置她於死地,直到殷副將質問這封書信的時候,她才知道白起寧比她更狠更毒,要的是毀獨孤一家啊。
因通齊叛國一事重大,白戩得到消息後,就立即趕了回來,殷副將和淮都都令將書信給了白戩。
中軍大營的一隊士兵碰巧抓到了一個齊軍探子,白起寧以此為由,說齊軍探子是獨孤娉的接頭人。
“這是榮國公寫給齊君的信函,獨孤娉留在淮都就是為了傳遞這些叛國書信。”白起寧正色對白戩道。
“可榮國公想要秘密通齊,有很多種辦法,為什麼要多此一舉,讓自己的女兒大費周章,還設下毒宴招人耳目……”白戩凝眉道。
“大哥,過程不重要,重要的結果,不是麼?”白起寧微微一笑,她相信大哥會幫她的。
白戩若有恍悟,凝視著白起寧胸有成竹的樣子,眉頭皺得更深了:“起寧,你……”
白起寧意味深長道:“需要什麼證據,我們都能天衣無縫地找到證據,大哥,機不可失啊。”
“可是”
“沒有可是,一子下錯滿盤皆輸,我們輸不起!”白起寧目光射出的寒芒分外滲人,“哥,開始了,開弓沒有回頭箭。”
白起寧正是太清楚白戩的為人,所有事先沒有與大哥商量,如此一來直接強勢逼迫白戩涉入其中。
獨孤娉以及她的人,都被關押在衙門牢獄中,淮都都令是嚇得夜不能寐,終日鬱鬱寡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