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知道就說啊,囉裏吧唧真煩人!”都令憋了一肚子鬼火,正愁沒地方發作。
“是,是段護衛殺了小花。”婢女舉起右手指向段逸,“奴婢親眼看見,段護衛在白大人的閨房中殺了小花,然後把小花的屍體抱去了柴房。”
封函心中暗鬆了一口氣,立馬麵露正義之色:“原來是你殺了那名叫小花的孤苦婢女。”
段逸無言以對,他打暈小花關去柴房,原來無意間被人撞見了。
“那你到說說,我與小花無冤無仇,為何要殺小花?”段逸沉聲冷問。
“你獸性大發,看到小花一個孤女子,便見色起意,誰知遭到小花的反抗,故而下手殺了小花。”封函很快構思出這麼一道理由。
“嗬,你倒是會想。”段逸冷笑,麵色不改地反問,“敢問你事先不認識小花,又為何知道她是無父無母的孤女?”
這倒是把封函問住了,封函不理睬段逸,走向都令麵前:“大人,快下令,把這個殺人凶手關押起來吧。”
“哦,好。”都令點頭,清了清嗓子,“來人,把段逸押回大牢。”
都令一頭霧水,不過想著趕緊了事,好回家睡覺。
“都令大人,等等!”那邊傳來白起寧的聲音。她雖喝了酒,還不至於醉得不省人事,隻是裝醉暈了過去。
剛才院子裏的話,她都聽到了,這會兒揉了揉頭,在雨燕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雖不知小花為何而死,但白起寧可以肯定的是,小花就是司馬府的內鬼。小花一臉柔柔弱弱,又身世可憐,誰也不會懷疑到她身上。
“白大人,這,你醒了……”都令臉上的笑容更顯得僵硬,這突發狀況層出不窮,他是想走也不能走啊。
“怎麼回事?”白起寧走向都令,“為何要抓我的人?”
“是這麼回事,府上有名叫小花的婢女死在了柴房裏,有人證明,是死在段護衛的手上。”都令笑著對白起寧道。
白起寧目光悠悠轉向段逸:“段侍衛,小花是你殺的嗎?”
段逸果斷對白起寧搖頭:“不是,小花在大人房中偷竊,被我意外發現,她想逃,我就把她打暈後,關在柴房,本來想著等大人回來處置。可不知為何,小花竟然死在了柴房。”
白起寧相信段逸的話,他既然開口說小花不是他殺的,那必定另有凶手。
“段逸是我的人,都令大人無憑無據,就能隨便抓人嗎?”白起寧定了定神,眼神射出寒芒。
白起寧的身上總有一種令人敬畏的氣息,都令不敢逼視:“這……”
封函見狀,高聲道:“白大人是醉酒還沒醒吧,剛才可是你家的婢女,指證段逸殺了小花。”
“你是何人,都令大人都沒有發話,輪得你廢話?”白起寧狠狠瞥了一眼封函。
“我”封函一時無語。
“問你話呢,你是什麼身份!”雨燕攙扶著白起寧,補充了句。
封函啞然,總不能告訴白起寧,他是榮國公身邊的人。封函忙向都令頻頻擠眼色。